一段驚險刺激的劫持事件,就在陳萌和聲細語看似不動聲色地應對下,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在場那麼多人,除了二爺,沒有一個知道陳萌用了什麼方法把人撂倒的。
陳梓熙教給陳萌的這招,雖然不能對百分之百的人都有效果,比如對二爺和諾諾這樣的就是無效,也沒辦法用於治療,但是用在自保上,顯然是非常好的。
搞定這場風波後,陳萌不願過多地逗留,跟着二爺挽着手準備回船艙,都走到甲板上了,蘇月從身後叫住了他倆。
“站住!”
陳萌駐足,看了眼蘇月,又把視線挪到海面。
甲板上風很大,把陳萌的頭髮都吹得飄起來,遠處一片漆黑,船上的燈火倒影在近處的海面上,波瀾暈染了燈色,陳萌看得入迷。
海上夜景雖有點乏味,可怎麼也比蘇月那張找茬臉來得好啊。
二爺脫下外套,給他媳婦披上,“仔細別傷風。”
陳萌小鳥依人地把頭靠在二爺的肩膀上,“老公你對我太好了。”
被忽略的蘇月硬生生地被人強塞了狗糧,他嚥下這口扎心之糧,出聲質問。
“你爲什麼制止我營救人質?還有你,是用什麼方法弄暈劫匪的?”
第一個問題是對着二爺問的,第二個是對着陳萌。
關於陳萌把人弄暈這件事兒,蘇月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特異功能?
陳萌聳肩,“我幹嘛要告訴給你?嘖嘖,甘姨看到你得老頭疼了吧?”
蘇月是來興師問罪的,可陳萌一句就把主動權給奪回去了,聽到陳萌說最大領導的名字,他一愣。
“局長幹嘛要頭疼?”
陳萌攤開手,無奈。
“有能力但是脾氣更大,有你這麼個桀驁不馴的手下,甘姨有心栽花花不開,你說她窩火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根本不是主任,雖然未來有晉升空間。”
蘇月的臉都變色了,她,她是怎麼知道的?
他的確不是主任,就是爲了能壓陳萌一下,故意擡高了自己身份,其實他就是剛畢業的實習生,因爲脾氣問題被停職在家。
一腔熱血有心報國卻被“殘忍”停職反省,閒着沒事兒又聽甘初說起陳萌,那一口一個讚許的,給蘇月刺激的不行,索性趁着停職反省期間過來看看,陳萌跟自己也差不了幾歲,他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傳說中任務,讓甘初那樣讚不絕口。
陳萌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笑呵呵的繼續道。
“你跟甘姨應該有親戚關係吧?”
“我小姨跟你說這麼多?!”蘇月輕鬆地被陳萌炸出來了,看到陳萌那表情,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
二爺在邊上,全程都是呵呵臉。
他媳婦那是給個算卦旗幟就能擺攤的強大存在,一個毛頭小子跑過來嘚瑟,根本不是萌萌對手。
“我小姨沒跟你說...那,你是怎麼猜出來的?”蘇月不服地問。
陳萌攤手,“我雖不敢稱自己是讀心神探,但好歹這也是我的專業,第一,a局主任如果是你這個歲數,那就意味着要麼有強大的能力,要麼極高的學歷,顯然,你兩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