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麼?!哼哼,沒事少混點,多看看法律的書吧。”王書記一臉厭惡的看着他,“一會兒警察來了,讓他們給你好好上一課。”
正巧,王書記話落,大家就都聽到警車的聲音了,不一會兒,就有三個警察進來了,瞭解完情況後,拿出手銬,銬住張洪濤,要將他帶上警車。
“我兒子沒做錯,你們憑什麼抓他啊?!你們快放了他,趕緊的放了他!”劉梅花一看張洪濤被抓了,立馬就瘋了,撲上去就去撓其中一個警察。
“你再敢動手,我們就將你一起給抓了!”另外一名警察寒着臉,一把將劉梅花給拉開,厲聲警告道。
劉梅花嚇的鬆開手,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嘴裡罵罵咧咧的,說什麼警察欺負老百姓啊,這是要斷他們的活路啊,這是不想讓他們活啊,說她命怎麼就這麼的苦呢。
聽着她的哭罵聲,這幾人警察臉全都黑了,可是他們也不能和一個潑婦一般見識,難道要和她對罵,要去打她不成?!最後,他們也只能無奈的當做沒有聽見,強硬的壓着張洪濤就要走。
“你們不能走!冤枉啊!我兒冤枉啊!我要去告你們!”劉梅花哭喊着,撲過去抱住一個警察的腿,死活不讓人家走。
“劉梅花,你兒子想要糟踐我,是你的主意吧?他天天在外面混,怎麼會知道我回家的時間點。告訴他我每天幾點回來的,也是你吧?你以爲張洪濤蒙上了面,警察就查不出是他了嗎?你兒子脖子上是有抓痕的,想必是他施暴的時候,被那小媳婦給抓傷了吧?只要一驗傷,警察做一下比對,就能鎖定是他!”
陳香琴走上前,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一字一句的衝劉梅花說道,“你兒子被抓起來完全是因爲你!都是你害的你兒子!你哭死也沒用,你兒子這一輩子都毀你手裡了……”
“啊!你個賤人,你胡說八道!你胡說!你給我閉嘴!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都是你這個害人精!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劉梅花被刺激的一下子撲向陳香琴,張牙舞爪的去掐她的脖子,想要掐死她。
“給我抓住她,一起帶回去!”旁邊的警察氣的上前抓住她之後也給她拷上了手銬,“給我老實點,再敢罵罵咧咧的,就將你一直關着。”
劉梅花死死的瞪着陳香琴,張着嘴,恨得想要將她的肉給咬下來。
陳香琴卻是朝她燦爛的一笑,她會怕劉梅花嗎?
不,她一點都不怕,劉梅花出來後,若是再敢惹她,她會讓她進去之後就出不來!
“明天上午,你們都去派出所錄個口供去。”臨走前,一名警察衝陳香琴等人說道。
這次的涉案人員實在是太多,警車可拉不走,而且又是深冬的晚上了,所以,警察也就將這事給推遲到了明早。
等警車走了之後,福根一家,王滿倉一家,還有其他看熱鬧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熱鬧嘈雜的院子,頓時間安靜了下來。
“王書記,今天太謝謝你了。”陳香琴跑到屋裡,拿出來幾件衣服,遞給他,“若不是有你給我作證,今天我就說不清楚,被抓起來的人也就是我了。這衣服是給嬸子她們穿的,你回去也帶給她們。”
“你這是幹啥!我怎麼能要你的衣服,這不是要我收受賄賂嗎!”王書記臉一板,有些氣怒的說道。
“王書記,誰說這是賄賂了,我可收錢的,你要給我兩塊錢的布料錢呢。這加工費我可不能要了。你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這心理不安。”陳香琴笑着往他手裡塞。
“好好,我收下了。”王書記笑着接過來,從兜裡掏出兩塊錢給她,“今個我也佔回便宜。等這衣服拿回去,我媳婦和閨女看見了鐵定高興。”
收下衣服,王書記又看向張昌耀,“你那媳婦是個惹事的,這次等她回來若是她還改不了,你可要狠起來了!不能任由她再這麼多嘴惹事。”
“書記,我,我知道。”張昌耀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有些沒臉面對衆人,發狠的說道,“等這事過了,她要還是這樣,我就和她離婚!”
是他沒能,管不住媳婦,也教不好自個兒子,竟是出了這樣的事!
王書記嘆着氣,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再說啥,雖然他也覺得和劉梅花這種女人離婚了也蠻好的,但是,這話他也不好說,畢竟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王書記,今這事,真是謝謝你了!天冷,你上屋喝口茶吧。”張父撿起來地上斷裂的菸斗子,也不知是冷的還是怒氣未消,就只見他的手一直在哆嗦。
“不了,天太晚了,我也該回去了。”
張父送王書記出了門,等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大哥,媳婦和閨女站在院子裡,兒媳婦已經不見人了。
“香琴回屋了?”張父見曉茹點頭,嘆了口氣,氣怒不已的說道,“這鬧的!這都是什麼事啊!”
“二弟,對不住,是我沒教好洪濤!是我對不住你們!”張昌耀捂着臉,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真是洪濤那孩子乾的?!”張母還是不敢太信,這可是親侄子啊! щщщ ☢тTk Λn ☢C〇
平時裡他們對洪濤也沒罵過,都是好聲好氣的,那孩子怎麼就做出這麼混賬的事呢!
“八成就是他乾的。”張昌耀對這孩子是真寒心了,恨不得就沒生過他,此時也不維護他了,“他在家,我說他一兩句,他就打我!這事我沒臉給你們說啊,是我沒能,教出了個這種熊玩意!”
“大哥,出了今天這事。我還能當你是兄弟,可是,那劉梅花我是不認她是大嫂了,還有那畜生張洪濤,以後他再敢進我家的門,我就打斷他的腿!我說這樣的話,你也別嫌我沒有兄弟情!”張父發狠的說道。
“該的,應該的。是他們不配,是他們活該。”張昌耀抹了抹眼淚,有些沒臉再繼續呆下去,“我,我先走了。”
“唉!這都啥事啊!”張母看了一眼陳香琴的房門,“你說這娶了個漂亮兒媳婦,咋就這麼多是非呢。兒子不在家,她就呆在家裡做衣服多好。要不是她每天都往外面跑,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了,更不會讓人起了那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