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愉快。
雷達掃了好一會兒,沒有見到某兩個人的身影時,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看到奈奈醬的媽媽費米莉亞時,都是直接想動手不想多說一句話。雖然,嚴格的意義上來說,她是長輩。
但是,對於她來說,那些界線有沒有都是那麼回事而已。
在她雷達的時候,奈奈醬已經牽着杏子的手走了過來了。杏子臉上依舊揚着溫柔的淺笑,開開心心地跟兩人打着招呼:“爵,伶韻。”
蕭伶韻瞟了她一眼,她們之間有那麼熟嗎?
熟到已經可以叫名字的地步了?
看到蕭伶韻臉上不羈的笑,杏子的臉色微微僵硬,立馬偏頭去看顧西爵。
但無奈,顧西爵卻直接伸手將蕭伶韻摟在了懷中,靠着左邊走着。
兩人跟在身後,百里青跟閻厲衡跟在幾人的身後,看着杏子粘着爵爺的樣子,皺眉:“這幾天來都是這樣的現象嗎?”
百里青搖搖頭:“這才只是第一天而已。”
“伶韻小姐能忍受?”
“第一天就已經動手了。”百里青淺笑,閻厲衡瞭然的點點頭,按照他所瞭解的。蕭伶韻會做出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奇怪,沒打殘就已經算是幸運了。
兩人帶着笑跟在幾人身後,蕭伶韻被顧西爵圈在懷中,拿起脖子上挎着的拍立得拍着照。
奈奈醬牽着杏子走到兩人的身後,見蕭伶韻跟顧西爵拍照,杏子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奈奈醬卻拉了拉她的手,提醒着她。杏子溫柔一笑,表示知道。
“好了,你鬆開我的手吧,我要到前面去了。”
“恩。”杏子聽從她的話將手鬆開,看着奈奈醬上前直接湊到蕭伶韻身邊:“伶韻嫂嫂,我要跟你拍,好不好?”
“恩。”蕭伶韻點點頭。顧西爵就被擠到另外一邊去了。杏子眼睛一亮。趕緊上前,心底正在竊喜,還好她之前有帶了相機。將包包拿下來。把裡面小巧的相機拿了出來,鼓起勇氣走到顧西爵面前,害羞的說道:
“爵,我可以跟你一起拍照嗎?”
顧西爵沒有說話。目光追隨着蕭伶韻,脣角一直揚着笑。杏子抿抿脣。給自己打着氣,杏子加油,一定要加油!乾巴爹!
深呼吸一口氣,湊上前。這時,奈奈醬發出尖叫。杏子頓時驚醒,擡頭朝着兩人的地方看去。蕭伶韻和奈奈醬兩人被四個黑人給圍住了,看樣子似乎要邀請他們一起做什麼。蕭伶韻倒是淡定的站在一邊看着這四個黑人。奈奈醬就有些不正常了。
整張臉慘白着,顧西爵邁開腿走過去。
幾人看到顧西爵過來往後退了一步,奈奈醬的一隻手緊緊的抓住蕭伶韻,蕭伶韻還有些莫不清楚狀況。奈奈醬這突然是什麼反應,這時,百里青幾人也已經跟了過來。百里青快速的從身上掏出藥,閻厲衡返身到車上拿了水。
“奈奈醬小姐,先吃藥。”
奈奈醬趕緊吃下,這才蹲在地上,蕭伶韻戳了戳顧西爵:“她吃藥了。”
顧西爵點點頭,蕭伶韻半蹲着身子看着奈奈醬:“你怎麼了?”
“她不喜歡黑人。”杏子走了過來,將奈奈醬抱在懷中,蕭伶韻點點頭,哦了一聲。
不喜歡黑人?好吧,這也是一個理由。
“那你們兩個回車上去吧,我們先去第一站——波上宮。”揚手就跟兩人揮揮手,蕭伶韻拉着顧西爵就朝着目的地走去。
一路上,蕭伶韻的拍立得就沒有閒着過,一直在不停的拍。而身後的百里青也成功晉級爲攝像師,替顧西爵跟蕭伶韻拍着照。
原本,蕭伶韻還有些不習慣他們跟着,可後面卻習慣了。
看着面前的淺藍色海水,蕭伶韻的心情非常好,只是......現在有一個問題,波上宮在哪裡?
波上宮是日本傳統的古神社,蕭伶韻一直都想去日本的神社看看,看看跟二次元裡面是不是一樣。
去了之後,蕭伶韻看了一眼就失望的走了,因爲哪裡實在是比不上中國的文化啊!
“再也不相信往上的介紹了!”拉着顧西爵快速的往下面走,蕭伶韻不滿的說着。
“不喜歡?”
“恩,這裡簡直......我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你不是很喜歡日本嗎?”顧西爵輕笑。
“爵爺,你現在是在幸災樂禍嗎?”蕭伶韻猛回頭看着顧西爵,顧西爵搖搖頭:“我沒有。”
“你就有!”
“那好,我就有。”顧西爵淡聲,蕭伶韻無語了,都不能好好配合一下嗎?
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下來之後,奈奈醬和杏子正在享受着日光浴,顧西爵跟蕭伶韻去買了冷飲之後,也就開始享受了。
爬上去波上宮之後,現在也有些累了,帶着墨鏡就昏昏沉沉睡過去。
杏子一直等待着機會,這個時候,蕭伶韻睡着了,奈奈醬也睡着了。她的機會來了!沒有人會打擾她!
滿滿的她站起來,走到冷飲店去買了兩杯飲料:“爵,給你。”
顧西爵看了她一眼,伸手接過,沒有說話。
杏子自覺地在他身邊坐下,儼然一副情侶的樣子,深情款款地看着顧西爵:“爵,下次奈奈醬去你們家,我可以一起去嗎?”
顧西爵偏頭看着她,淡聲:“你喜歡我?”
杏子一愣,臉色微紅沒有說話,但脣瓣卻是下意識的張開想要反駁。
“現在要反駁不是已經晚了嗎?”
聽到顧西爵直白的話,杏子一笑,大方道:“是啊,我喜歡爵你。只是,我知道我們不可能。所以......”
顧西爵偏頭,恰巧看到蕭伶韻帶笑的目光:“你醒了?”
“我沒睡着。”蕭伶韻笑眯眯地看着他,顧西爵完全沒有那種被抓住的尷尬,只是一笑,將手中的飲料杯遞給蕭伶韻:“要喝嗎?”
蕭伶韻點頭,顧西爵站起身子直接走過去擠到她的椅子上躺下。蕭伶韻坐起身子推了推他,不滿道:“你幹嘛啦?這個很窄。睡不下我們兩個。”
目光飄到被顧西爵遺忘在一邊的杏子。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表格,伶韻。”蕭伶韻趴到顧西爵身上準備繼續開睡的時候,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蕭伶韻擡起頭。慕然?自動雷達開啓,在周圍掃視一圈之後,看到了被幾個人擁護着走過來的慕然。
蕭伶韻直接從椅子上跳下朝着慕然跑去,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笑着道:“慕然,你怎麼會過來?”
感受着她的身體貼在自己的身上。慕然有種享受的感覺,但是不遠處那犀利的目光掃過來。讓他緩緩鬆開了抱住蕭伶韻的手,現在不能操之過急,要一步一步來。表哥那麼聰明。只要稍微露出一點,他肯定能夠猜出所有的一切。
蕭伶韻摟着慕然走到顧西爵身邊,笑着道:“等下可以去吃飯了。”
“表哥。”慕然依舊是恭敬的跟顧西爵請安。
顧西爵點點頭:“你怎麼會過來?”
“剛好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慕然這一次跟前面幾次還是有些不一樣。微妙的變化讓蕭伶韻點了個贊,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這次沒那麼怕你表哥了嘛,這當了當家人就是不一樣。值得繼續發展,繼續發展。”
慕然哭笑不得的看着蕭伶韻,對顧西爵道:“表哥,你不覺得她太囂張了嗎?”
顧西爵看了得意的蕭伶韻一眼,寵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淡聲:“我慣的。”
慕然搖搖頭,他就知道會是這樣,表哥真是很寵溺伶韻。
“爵爺,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好不好?你們有什麼事情吃飯的時候繼續說,這人是鐵飯是鋼啊。”
“那你幾頓沒吃了?”
“算起來的話........有兩頓了吧。”蕭伶韻思考了一下開口,早餐和午餐。
“百里,去準備。”
“是,爵爺。”百里青穿着一身黑衣從旁邊出現,蕭伶韻眨眨眼:“爵爺,你覺得百里在這種場合,穿得這麼正式真的好咩?”
“你去問問他。”剛站起身子,顧西爵就直接伸出手將蕭伶韻圈在懷中。蕭伶韻一直嫌棄的拍打着他的手,不滿道:“爵爺,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很討厭我?你是想把我給熱死?啊?是不是?”
顧西爵點點頭:“你說對了。”
“哼。”蕭伶韻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幾人走進餐廳,杏子拿住奈奈醬,看着慕然悄悄問道:“奈奈醬,那個人是誰啊?”
“幹嘛?你又喜歡了?”奈奈醬直言。
杏子臉上稍微有些尷尬:“沒有啦,我只是覺得他有點眼熟。”
“你不眼熟的話我還奇怪了呢,他是慕輓詞的弟弟慕然。”
“慕輓詞的弟弟?慕然?”杏子的星眸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前面慕然的背影。
奈奈醬點點頭,淡聲:“他現在是慕家當家。”
“哦。”杏子沒有多大興趣的點點頭,奈奈醬看了她一眼,淡聲:“杏子,你之前怎麼跑到爵哥哥身邊去了?”
“啊?”杏子臉色一紅,小聲道:“我之前去買飲料,結果你跟伶韻都睡着了。所以,我就只是買了兩杯。”
“哦。”奈奈醬點點頭,但聲音卻是明顯的不相信,她也不願意多問。反正杏子若是有別的想法的話,是絕對不可以的。
“奈奈醬,我跟你說哦,我剛纔發現那個慕然好像喜歡伶韻哎。”一開始他出現的時候,她就仔細觀察了,他眼中閃過的愛意是隱瞞不了的。只是一直都隱藏着,她不知道別人看出來了沒,反正她是看出來了。
“你別亂說,伶韻嫂嫂跟慕然關係很好,慕然喜歡伶韻嫂嫂也很正常。我也很喜歡伶韻嫂嫂啊。那感情是一樣的。”
“不是的,奈奈醬。”杏子着急的想要解釋,慕然對蕭伶韻的感情,明明是愛。
那麼明顯,爲什麼他們就是看不到?還是說......其實是裝作不知道?
“杏子,你要是在亂猜的話,你就可以回去了。”奈奈醬不開心的道。
杏子抿脣垂頭沒有說話。餐廳裡。百里青已經提前將菜都點好了。
“慕然,你們家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蕭伶韻一邊喝着冷飲,一邊問慕然。
慕然笑着點點頭:“早就弄好了。表哥,你們真這麼放心出來?小相宜不管了?”
蕭伶韻嘿嘿一笑,說起來,他們還真是一對不負責的爹媽來着......想着。就不滿的仰起頭直接在顧西爵脣瓣上一咬,直接咬出血來了。
奈奈醬跟杏子剛走進來就看到蕭伶韻這麼大膽的動作。杏子更是臉上有了怒氣:“伶韻你幹嘛?!”
蕭伶韻疑惑地看着她:“我纔要問你幹嘛?這麼激動做什麼?這是我老公哎。”
杏子臉色微微尷尬,奈奈醬走過去,笑眯眯的在顧西爵身邊坐下。杏子頓時被吸引了目光,暗罵一聲。要是剛纔她快一點,就可以坐在爵的身邊了。現在好了,爵的兩邊都坐着人了。無奈。她只好在奈奈醬身邊坐下。
右邊是奈奈醬,左邊是慕然。
“好了。開動吧。”蕭伶韻笑着開始吃,顧西爵時不時的夾菜喂她,自己則是很少吃。
於是,飯桌上就出現了很奇怪的一幕。
就只有蕭伶韻一個人在專心吃飯,其餘的人都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顧西爵的目光一直在蕭伶韻身上,慕然的目光大多數也是在蕭伶韻身上。奈奈醬和杏子都是把目光投在顧西爵身上,顧西爵寵溺蕭伶韻的動作,是讓兩人又愛又恨。
恨不得直接把蕭伶韻換成自己,吃了一會兒之後,蕭伶韻就吃飽了。擡起頭卻發現這幾人都沒有怎麼動,偏頭疑惑問顧西爵:“他們都不餓嗎?”
顧西爵沒有說話,捏了捏她的臉:“吃你的。”
“我已經吃飽了。”
這時,顧西爵的電話響了,蕭伶韻看着他拿起手機站了起來。自己則是坐在一邊繼續喝着飲料,顧西爵走出餐廳的時候,百里青跟閻厲衡早就在外面等着了。百里青上前正準備說什麼,卻不小心看見顧西爵脣上被咬的傷口。
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顧西爵一記犀利的冷光掃去,百里青頓時壓抑着自己的小姨。想笑又不敢笑,整個臉部表情都開始抽筋了,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伶韻小姐弄的。閻厲衡掃了一眼之後,淡聲:“爵爺,伶韻小姐是屬狗的嗎?”
百里青:“.......”
厲衡,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呢?
“好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看了看自己兩個手下,顧西爵用手背蹭了蹭脣角處。
百里青這才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帶着顧西爵朝着另外一邊走去,邊走邊說道:“爵爺,我們得到具體的消息,說閻王的人一部分來了日本。”
“消息準確嗎?”
“恩,絕對的可靠。”百里青點點頭,他其實更想說的是,表少爺是爲什麼會來日本?
這兩者中間到底有沒有什麼聯繫,但是礙於爵爺跟表少爺之間的關係,他有些猶豫。
這句話一旦說出口,那可就是收不回來了。
餐廳內,幾人中間的氣氛有些微妙,蕭伶韻跟慕然兩個一直說這話。奈奈醬跟杏子一直找不到可以插話的地方,就只好埋頭吃東西,杏子的思緒早就跟着顧西爵飛了出去了。
她不止一次幻想過,若是慕輓詞跟爵不可以在一起的話,那個人就可能是自己。
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這簡單的話語,需要巨大的勇氣,她時常都在想。要是她很久以前就跟顧西爵表白了的話,現在站在他身邊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既然註定了慕輓詞跟顧西爵是不能在一起的,那她就肯定有希望。畢竟,她認爲,若是比才華什麼的話。蕭伶韻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而且,待會兒晚上她還準備了節目,那就是在沙灘上彈鋼琴。
因爲她一直都堅信着,只有顧西爵纔是她的白馬王子,這輩子,下輩子。上下八百輩子,都是這樣。她就認定顧西爵這一個人了。
她這一生。絕對不會在愛別人了。
奈奈醬看着杏子開始恍惚,軸頭微微皺了皺。讓人重新上了幾杯飲料之後提議道:“伶韻嫂嫂,我們去游泳好不好?你會不會?”
蕭伶韻現在還不能下水。她搖搖頭。奈奈醬以爲她是不會,就想要教她,杏子也說會幫忙。
蕭伶韻只是搖頭,不理會兩人。吃完之後就去沙灘上躺好。等着顧西爵回來,說實話。這麼多人一起度蜜月,她是真的很不喜歡。
“伶韻嫂嫂,你不開心嗎?”
蕭伶韻不說話,她實在是懶得開口。奈奈醬得不到她的回答。也只好怏怏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躺好,這時,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傳來。蕭伶韻昏昏欲睡。
卻依舊是睜眼看了一下,沙灘上擺着白色的剛請。一個身穿白色裙子的人坐在上面彈琴。
蕭伶韻細細地看了好一會兒,終於發現了到底是哪裡不對了!
這女人穿的竟然是她的衣服!
她的裙子看起來跟這些沒什麼兩樣,但是都有着她獨特的標誌。她臉色一愣,仔細一看,是杏子!
看見蕭伶韻眼神的變化,奈奈醬有種不詳的預感:“伶韻嫂嫂怎麼了?”
“那人是你的朋友杏子吧?”
伸出一隻手直直的指着杏子坐在的地方,奈奈醬點點頭,看着蕭伶韻站了起來,緊跟着也走過去:“伶韻嫂嫂怎麼了?”
“她穿的裙子,是我的!”她之前剛好在車上換下的,杏子是怎麼拿去的?
奈奈醬臉色一變,之前她是在爵哥哥的車上看到了這個。她以爲是......以爲是蕭伶韻不要的,但是卻是顧西爵買的,就先叫杏子幫她拿着。
可卻沒有想到,這麼一會兒時間,杏子卻把它給穿上了,而且還優雅的彈着琴。
看伶韻嫂嫂這麼生氣的樣子,她都不敢說話了,只能安靜的跟在她身後慢慢走着。慕然坐在之前顧西爵坐的位置上,目光近乎貪婪的看着蕭伶韻。也只有在所有人都沒有看着他的時候,他纔敢那麼大膽的注視她。
不過,這種不見天日的感情也快要結束了。
他不打算繼續這樣下去了,他要將他對蕭伶韻的感情說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
而另外一邊,奈奈醬家,菲米莉亞還是將律君的門打開了。門一打開,律君黑着臉就走了出來,倒了一杯水之後就開始拷問菲米莉亞:“媽媽,我問你,妹妹去哪裡去了?”
“奈奈醬去哪裡我也不知道,但是她是跟杏子一起過去的。你要不自己打電話問她們好了,媽媽還有事情,今天放你出來,待會兒還得跟奈奈醬解釋半天。”菲米莉亞有些無奈,兒子剛纔在裡面差點都瘋了。
她以前就在自己兒子的房間裡裝了監控器,就是怕有什麼事情發生。沒想到還真的是,剛纔她要是不讓人開門,這小子就準備直接從樓上跳下去了。這樓層可不算低,她可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只是,要怎麼跟女兒解釋,還真是一個難題、
“你真的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嗎?”律君盯着她的眼睛再次問出聲,菲米莉亞點點頭:“你再問多少遍都是一樣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要知道,你妹妹若是不想讓我們知道的話,我門是不可能會知道她的下落的。”
“.......”律君又開始沉默了,菲米莉亞無奈嘆氣,她沒有說謊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奈奈醬跟杏子跑哪裡去找爵了。不過,就算她知道,她也不能說,放兒子出來就已經對女兒很不利了。
女兒回來肯定會生氣,這要是還告訴他地址在哪兒,那這輩子恐怕都完了。
沙灘上,蕭伶韻直接靠在鋼琴身上,笑得和顏悅色:“杏子,怎麼樣,這裙子不錯吧?”
杏子點點頭,專心彈着琴,沒有去看邊上的人是誰。可等她回頭的時候,已經有些完了,蕭伶韻直接將她從鋼琴架前面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