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北原野推開窗子,環視了一下四周,什麼都沒有發現。
“怎麼了?”宏北亮一臉警惕的問道。他就怕他們的談話被人聽了去,雖然,他對他們宏北家族的守衛很有自信,但是,這來的要是他們宏北家族的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每個大家族都有亙古不變的內鬥,宏北家族也一樣。這也是爲什麼,一直隱居,身在政府背後的宏北家族的人,這些年,陸陸續續的出現在政壇上面,就連宏北家族本家的人,也都出現在政壇。
宏北勇野他會在政壇任職,也是他父親的意思。
“沒什麼,只是一隻貓。”宏北原野這最後一個字剛說出來,他的身子僵住了,然後直直的倒下。
烘焙原野突然倒地,不能動彈,可是把宏北亮跟宏北勇野嚇了一大跳,宏北勇野也顧不得平日裡對他大哥的不滿,着急的跑了過去:“大哥,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宏北亮也坐不住了,他拄着柺杖,站起身,皺着眉頭,向宏北原野走去,邊走,邊對宏北勇野說道:“勇野,快,先去把窗子關上。”
雖然宏北亮不知道他大兒子怎麼會突然倒地不得動彈,他也根本就沒感覺到有什麼異動。但是,多年的經驗,讓他感覺到窗子外面有未知的危險的氣息。
“好。”宏北勇野聽了他父親的話,不敢有一絲的怠慢,他站起身,就要去關窗。
宏北勇野一邊伸手去關窗子,眼睛則是一邊警惕的注意着窗子外面,尋找着窗子外面有什麼危險。宏北勇野窗子關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危險的氣息向他襲來,他下意識的想要去躲閃,但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他就感覺到他肩膀處一疼,他低頭一看,自己肩膀處多了一根沒入了大半的銀針,接着,他身子一麻,整個人向後倒去。
“勇野。”宏北亮察覺到不對的時候,他小兒子宏北勇野也已經直直的倒在地上了。“誰,外面是誰,給我出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宏北亮看着倒地不起的兩個兒子,他把手裡的柺杖敲的“咚咚”直響。但是,他卻是再也不敢往窗子邊靠近了。“修一,修二,出來。”宏北亮扯開嗓子喊他們宏北家族守衛的頭頭,但是,他喊了半天,都沒有一點動靜,這讓宏北亮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宏北族長,不用再喊了,你今天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修一,修幾的都不會出現了。”陳夢兒說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這話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她在細細一想,頓時囧了,這不是人電視裡面,那些反派強迫女主的時候,經常會說的臺詞嗎?她陳夢兒什麼時候成了反派了?
“誰?出來。”宏北亮聽着這聲音,很是清脆,像是小女孩的聲音。他在腦中搜索了一番,發現沒有對的上號的。
“切,你讓我出來我就出現,那我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不過,要是宏北族長願意用你們宏北家族的忍術來換的話,我倒是願意現身,見一見宏北家族的。”陳夢兒的運氣還真是不錯,被她找到了一個樹樁,她這會正悠閒的坐在樹樁上面,戲弄着宏北亮。
宏北亮被陳夢兒的話氣的不輕。對方的胃口還真是不小,居然想要他們宏北家族的秘寶——忍術。宏北亮被氣的額頭上青筋都冒了出來。他深呼吸了好幾下,才讓自己平靜下來:“好,你出來,出來了我就把我們宏北家族的忍術交予你。”
宏北亮嘴上這麼說着,但在心裡卻是冷哼道:“哼,想窺視我們宏北家的忍術,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拿得到。”
陳夢兒雖然不知道宏北亮現在心裡的想法,不過,她可不是三歲的孩子,這宏北家族的忍術,是那麼好得的?她雖然沒有見過宏北家族的族長宏北亮,但是,她從鷹那得到的資料上面的隻言片語也知道,宏北亮他這個人是如何的陰險狡詐,他又怎麼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拱手相讓呢?
而陳夢兒她也只是那麼一說罷了。“既然宏北族長這麼的大方,那我遮遮掩掩的也不像樣子。”說着,陳夢兒從樹叢後面,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宏北亮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女孩,眉頭是皺了,鬆開,然後又皺了起來。話說,他對眼前這個小女孩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自覺他肯定一次都沒有見過對方,不然,這麼出衆的外貌,他見過一次,就應該記得。
“你是?”宏北亮看到來人是個小女孩的時候,這心裡的戒備稍稍鬆懈了一點。
這人都是這樣,都自以爲是的認爲,年紀小的,這危險係數也會小很多。
“宏北族長還沒見過我,那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不過,宏北族長,你們宏北家族都是這麼待客的嗎?”陳夢兒很是不客氣的,一進宏北亮的書房,就找了沙發,坐了下來。
“我不覺得你是我的客人。”宏北亮額頭有些冒黑線。他心裡默默的嘀咕,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這麼的不客氣。
“哦,既然宏北族長這麼說了,那就算了。那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陳夢兒。”陳夢兒故意說到這,停了下來。
“陳夢兒?”宏北亮重複了一遍,然後在腦中對陳夢兒這個名字琢磨了一番,話說,他對這個名字也沒印象,難道是他年紀大了,跟外面世界脫軌了?
“恩,我想宏北族長你肯定覺得我這個名字陌生。那劉柏林這個名字你應該耳熟吧?”陳夢兒壞心眼的說道。陳夢兒說完,眼睛一眨不眨的注意着宏北族長的表情。
宏北亮一聽劉老的名字,表情僵了僵。雖然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是,陳夢兒可是看的清楚。她心裡對她爺爺跟宏北亮,宏北家族之間發生的事情,更是好奇了。
“劉柏林是你誰?”宏北亮擡起頭,用陰鬱的眼神看着陳夢兒。
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宏北亮這陰鬱的,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一眼的眼神嚇的直哆嗦了。但陳夢兒是誰?她壓根就沒受到一點的影響。
“我爺爺啊。”陳夢兒現在完全是一副天真的小女孩模樣。
而就是陳夢兒這天真小女孩的模樣,讓宏北亮的心不由得放鬆了警戒。
“你爺爺?你,你是?”宏北亮後知後覺的想起,這劉柏林的孫女是誰。他頓時警鈴四起。雖然他沒有見過劉柏林的那個孫女,青幫的小小姐。但是,劉柏林的孫女,青幫的小小姐這些年的所作所爲,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山口組,山口之久在對方的手裡那是一點便宜都沒有討到。
他之前還嘲笑過山口之久,說他居然栽在一個小女孩的手裡。當時。山口之久是怎麼跟他說的?
山口之久當時說:“你要是遇到她,你就知道爲什麼,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她的手裡了。你也就會明白,劉柏林爲什麼會心甘情願的把他一手創辦的青幫交到她的手裡了。”
而當時,宏北亮對於山口之久的話,是噗之以鼻,他覺得這是山口之久爲自己栽在一個小女孩的手上,找的藉口。他認爲,這個小女孩就算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
“對,你想的沒錯,我就是青幫的小小姐,陳夢兒。”陳夢兒收起臉上的天真,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她散發出來的氣質也從之前的天真爛漫,一下子轉變成了上位者纔有的氣勢。“我們青幫在日本這麼多年,我都沒有來拜訪宏北族長你,真是失敬。”
宏北亮心裡知道,陳夢兒這是來者不善。而且,他在知道陳夢兒的身份後,心裡頓時警鈴四起,他才察覺到,今天宏北家族的大宅內的異樣來。
他們這邊這麼大的動靜,不說外面的忍者沒有一點反應,就是住在大宅內的本家的人,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拜訪不敢當,我只想知道,青幫的小小姐,你今天來我們宏北家族是有什麼事情?我記得,我們宏北家族跟你們青幫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宏北亮擺起了宏北族長該有的架勢。
“我也想你們宏北家族跟我們青幫井水不犯河水。這樣我也不會浪費我的睡眠時間,來你們宏北家族來處理事情。”陳夢兒說着,直起了腰板。“但是,你們宏北家族的手,最近伸的有點長,居然把手伸向我們青幫了。”
“這沒有的事情,青幫的小小姐,你說這話,最好是拿出證據來,我們宏北家族可不是你什麼髒水都能潑的。”宏北亮還在那狡辯,他在賭,賭陳夢兒手裡沒有證據。
“宏北族長這是認爲我手裡沒有證據是吧。你覺得我沒有證據的話,會找到這來?”陳夢兒冷笑到:“宏北族長是覺得你們宏北家族培養出來的死士,就是被抓了,也不會出賣你們宏北家族是吧,我是不能從對方的嘴裡套出任何的信息來是吧?”
陳夢兒一句,又一句的逼問,讓本來還自信滿滿的宏北亮心裡開始有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