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晶瑩,微微醇紅,在這篝火燈光之下,泛着一層暈光,很是可口,很是香醇。
那酒水,順在吉姆的臉龐,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滑下。
吉姆的臉,溼了;他身上的西服,也是溼了。
一抹略顯昏暗的燈光射來,耀在一滴紅酒上,反射着,若一抹血色。
吉姆呆住了。
傑克呆住了。
遠處的喬恩呆住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呆住了。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錢壕竟然會這麼做。
若說傑克之前的行爲,是羞辱、是嘲諷的話;那現在,錢壕將酒潑在吉姆的臉上,那是**裸的打臉。
當着衆人,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混蛋,你在幹什麼!”身爲當事人,吉姆是最先反應過來,他抹了一把臉,溼漉漉的,再低頭一看,那名貴的西服,已經被污染了,不能再穿了。
他怒了,在憤怒的大喊着。
可他剛一擡頭,那瞳孔中,就倒映着錢壕冷冽無比的笑容。
不知何時,錢壕已經在吉姆的身前,距其只有半米了。
“你要幹什麼?”吉姆本能的身體一涼。
可還等不及他來反映,一個拳頭的虛影,就在他的瞳孔中,愈來愈大,愈來愈大。
“打你。”
錢壕冷冷地說着,一拳直接砸在吉姆的臉上,因爲用力太大,吉姆有一顆大門牙,直接被打飛,劃過一個美麗的弧線,好不巧妙地掉進了一杯紅酒裡面。
“啊~~~!”
這牙齒,可不是自然掉的,而是被活活打掉的,吉姆痛得要死,雙手捂着嘴巴,哀嚎着。
與此同時,那身體,也是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而錢壕不退讓,打一拳氣還遠遠沒出,他跨前一步,大腳丫子,就狠狠的踩在了吉姆的肚子上。
這一幕,與之前在飛機上,何其相似。
一羣人,驚呆了啊,眼睛圓瞪,嘴巴大張,有甚者,手一鬆,那端在手中的紅酒,就掉在了地上,濺起一陣水浪。
他們不敢相信啊。
他們看到了什麼。
在這party舞會上,這個來自華夏國的‘小白臉’,竟然對吉姆揮動了拳頭,將其打趴下了。
不是衆人沒見過世面,反而能進入斯丁大學讀書的都是一個富二代、***,從小就見識了不少,可眼前的這一幕,還真的確少見,不,是從沒發生過。
在party舞會上,那一個男的不是一副紳士的樣子,翩翩有風度,儒雅而幽默,即使有衝突,可在美人面前,還是保持笑容的。
哪有在舞會上直接開打的。
而,更令這些人不解和詫異的是,就算要打,這小白臉也應該打傑克這個侮辱了自己國家的人啊,爲什麼要打吉姆這個還幫華夏國說好話的人呢?
這不是華夏國所說的恩將仇報嗎?
“砰砰砰!”
而就在衆人,苦思不解的時候,錢壕已經狠狠的踹了吉姆七八腳,那大腳丫子一個個的,留下黑印,將那西服直接搞成了廢品。
“Hey , boy , You've gone too far!”一個紅髮碧眼的男子,看不下去了,就要衝上來。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外國人打。
不過,傑克的速度,明顯比他快。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傑克怒吼着,衝上來,一隻拳頭,朝着錢壕的頭顱砸來,因爲用力很大,砸在空氣中,還發出輕微的嗚嗚聲。
錢壕一動未動,仍在狂虐吉姆。
“猖狂!”傑克大笑着,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錢壕被自己一拳打倒,周圍的女生,則是爲自己歡呼的聲音了。
眼看着,那拳頭,就要到錢壕頭前了,傑克的笑容,更加猙獰了。
而就在這時,另一個拳頭,比它更快,比它更猛,訊若閃電,暴若雷霆,正對着,撞在了傑克的拳頭上。
這是一隻秀拳,是一個女子的拳頭,明亮而光潔,似乎很柔軟。
毫無疑問,這是黃欣曦出手了。
周圍的男生,還來及跺腳,爲黃欣曦的自不量力,嘆一口氣;那些女生,也來不及尖叫一聲,捂上眼睛。
“砰!”
一聲炸響,在天地間響徹,隨即,咔咔咔,響來幾聲骨折聲。
黃欣曦毫髮無損,連退也未退,而傑克則慘叫着,狠狠的倒在了地上。
他的右臂,直接骨折了,垂下來。
“嘶~~~”
圍觀的衆人,這一口涼氣,還沒有吐完,就看見,黃欣曦嬌軀暴動,若一位女戰士,猛烈而霸氣,衝到了傑克身前。
那一條玉腿,微微擡起,又猛地向下,狠狠一踩。
有一聲很清脆的‘咔’聲響了起來。
“啊~~!”
傑克慘叫,那一張臉龐,變得猙獰而恐怖,在扭曲着,額頭上汗液密佈。
他有一根肋骨斷了。
“哇哦!”
周圍的衆人,都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了,他們都被驚住了,頓在了原地。
唯有此地的主人,喬恩苦澀一笑,欲上前,拉開幾人。
在他的party上,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幾人一直在打吧。
就算這裡面,有自己喜歡的女子,也不行啊。
就在他剛準備動的時候,錢壕開口道:“下藥,媽的,我讓你在酒裡下藥。”
說話間,他一腳狠狠的纔在吉姆的臉上,肆意蹂躪着,在上面留下一個大腳丫子。
“嗯?”這話一出,喬恩眉頭一皺,停了下來。
“什麼?下藥?”其他人也是臉色一變,這種事情,可不是鬧着玩的。
錢壕的話語一處,吉姆和傑克,均是臉色一變,這件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吉姆也是反應很快,急忙狡辯着:“什麼下藥?你在胡說什麼?”
花國是很開放,男女都很豪放,但開放並不代表放蕩,更不代表容忍犯罪。
下藥,這種事情,可是與**掛上鉤的,沒有女的,會容忍這樣的男人活在世上。
“怎麼?還不承認啊?要不要我叫來醫生,檢查一下那杯酒裡面的成分啊。”錢壕一邊瘋狂的踩着吉姆的肚子,一邊冷冷說道。
那杯酒,是被潑出來了,但不可能全部流盡,還有一部分,殘留在杯子壁上,只要拿出一滴,進行化驗,就能知道結果。
吉姆的臉,一下子黑了起來。
聽着錢壕肯定的話,再望了望那個杯子,以及吉姆、傑克灰敗的神色,這些人,若還看不出真假,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人渣!”男生們,還沒說什麼,一些火爆的女生,已經開始罵起來了,一臉的鄙視和厭惡。
衆人羣情沸騰,開始聲討兩人。
“打電話,直接送監獄,這種人,沒資格當我們的同學。”有一個女生,都直接這樣喊着。
“不…不要…”移交給警察,那自己還不徹底‘出名’了,吉姆搖着頭,身體在顫抖着。
驀然間,他看到了前方的喬恩,想出了一個脫身的辦法,他聲嘶竭力,指着喬恩,道:“我不知道什麼下藥不下藥的,這杯酒,是我從桌子上,端起來,若真有毒,那也是喬恩下的,與我沒關係。”
他在極力狡辯着,要將責任,推到喬恩的頭上。
“是嗎?”錢壕冷笑一聲,那副獰笑,看的吉姆渾身冰冷,一臉蒼白。
“那這是什麼?”錢壕從衣服內,取出手機,打開錄下的那一段聲音。
他將聲音,放到了最大,幾乎所有人,都是聽得見。
…………
“吉姆,你覺得那黃欣曦,怎麼樣?”
“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了黃欣曦。”
“你想怎麼做?”
“我正好帶了一包藥,偷偷地下在酒力,讓黃欣曦喝了,一切就ok了。”
…………
在iPhone8手機那超大音量下,兩人在廁所商量的計劃,全部引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媽的!我幹你孃!”黃欣曦雖說已經有了男朋友,自己沒有了機會,可她畢竟是自己追了一年半的人,在心中有了很深的地位,就像女神一樣,可如今,這兩個人,竟要商量着**黃欣曦,喬恩徹底爆發了。
他怒吼一聲,眸子血紅,衝到傑克前,一隻大腳丫子,不要命的,狠狠的,踩在傑克的臉上。
他怒髮衝冠,一怒爲紅顏,管傑克有什麼身份,只想着發泄心中的那一股氣。
“這他媽的還是男人嗎,丟我們花國人的臉。”有女的,也很狂野,緊跟在喬恩之後,直接衝了上去,狠狠的踩着吉姆。
他們都是青年人,或許國籍不同,或許信念不同,但心中的熱血,洶涌澎湃,永不退縮。
一股腦的,有一少半人,直接衝了上去,圍攻起了兩人。
他們都不怕事。
只爲,替他們花國,消除敗類。
“砰砰砰!”
一陣大腳丫子,密密麻麻的,纔在兩人身上、臉上,沒一會,兩人就被踩暈了,昏了過去。
而錢壕和黃欣曦兩人,則是抽身離開,站在了一旁,看着兩人被虐。
“破會之王,我果然,沒看錯你!”黃欣曦說着,欲伸手,拍一下錢壕的肩膀,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兩人的手,竟牽在一起。
像情侶一般。
她臉色一紅,急忙抽出手。
錢壕,則尷尬一笑,搔了搔頭,似帶着一絲自傲,道:“那當然,破會之王,專門破‘會’,豈能失敗!”
ps:寫了這麼久,我也看了很久,似乎纔有一位真正意義上的讀者,叫‘凡人和神人’,其他的貌似都是作者,哦,對了,貌似還有一位剛來一天的,也或許是我眼拙,沒能看出來吧,真正讀者,不是前來支持的作者,能否在書評上報的到,讓我看一下真心喜歡這本書的人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