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
他要是真的搞出這千兒八百支的來福槍出來裝備妖族軍團的話,那麼,不用一天,便會被十二神將圍毆而死。
當然了,這東西普通的妖怪也用不了。
子彈雖小,用質雖然普通的,但是要達到那樣的速度與衝擊力,還有那轉速,產生的後座力是驚人,天位以下只需一槍,便會被這槍的強勁無比的後座力扯斷胳膊。
而天位以下,太天位以下,拿着這個東西,也只有放一槍的能力而已。
除非掌握了混沌元力,達到重天級,方纔能有效的化解後座力的影響,便如莫玄現在這樣。
兩槍無果,莫玄沒有放第三槍。
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不想和如來撕破臉皮,這,只是打個招呼而已。
只是,如來可沒這麼好說話,當場殺了靈山的守門人,這可不是友好的表現,所以,他出手了。
一如當年將猴子鎮在五行山下一般,他的手翻了下來中。
手在靈山,但是隨着他手上的動作,莫玄頭頂的那片天也產生了極大的變化。
隱隱的風雲變化,莫玄的速度陡然間加快,但是卻逃不脫那頭頂烏雲所籠罩的那一塊空間。
空間,被鎖住了。
隨後,無比澎湃的壓力自上而下,壓了下來。
那是一股讓人感到絕望的壓力。
什麼叫絕望,沒有任何希望便叫絕望。
從頭頂上壓下來的這股純粹無比的力量便會讓一個十一重天的強者產生絕望的心思。
莫玄沒有達到十一重天,所以,他應該更加絕望纔對。
事實並非如此。
如來是強大的,是無敵是,是麻煩的,但是他莫玄卻也不是好吃的果子,最重要的是,這壓力雖然強,但是速度卻並不是絕快的,這讓莫玄有了一線的機會。
擡腕,架槍,沒有瞄準。
手中的來福槍在十分之一秒內對着同一個地方射擊了一千次,隨後,他聽到了空間碎裂的聲音。
莫玄的身子游魚般的閃進了那聲響處,而與此同時,巨力轟然落下,莫玄剛纔所站之處硬生生的被這力量砸成了虛空之地。
………………………………對於空間,莫玄有自己的理解,他也能夠穿越空間,這便如他掌握了一道道空間之門的鑰匙一般,但是當空間被別人封鎖之後,那麼,這空間之門的鑰匙便掌握在了別人的手中,想要逃脫,有兩種方法,一種是仿製一把鑰匙,另外一種是強行擊破這扇門。
第一種方法莫玄喜歡,只是需要時間,而第二種方法顯得有些暴力,而且需要力量。
莫玄的實力,用本體的話,可以勉強的破開如來的禁制,但是這具化身卻不行,一重天的實力,與螻蟻有何差別?
可是架不住他有槍啊。
靈機一動造成的結果讓他無意中得到了一件強力無比的武器。
剛纔的事實已經證明,這把槍的子彈所造成的衝擊力足以滅殺十一重天的強者。
但並不是講它就有了十一重天的力量。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兩點,速度,力量與着力面積。
着力點小,速度快,力量大,多次打擊,便是空間,也有被打暴的時候。
再一次,莫玄成功的運用了力學的基本原理,溜之大吉。
……如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目光移向了燃燈與彌勒二人。
燃燈佛祖輕嘆了一口氣,將頭轉了過來,望着靈山的衆人,“金頂大仙沾了因果,以致冤孽纏身,今曰方有此報,前曰因,今曰果,此乃天數,天數不可違,阿彌陀佛——!”
說完雙手合什,口中頌起了佛號。
“阿彌陀佛——!”衆僧一齊隨着他頌起了佛號,再也沒有人提出疑問。
只是觀音和文殊幾名修爲高深的菩薩看到了剛纔的一切,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這莫玄想要做什麼?剛剛纔惹了元始天尊,現在又來惹我們,他是不是真的以爲自己後面有靠山便能夠爲所欲爲了?”
待如來[***]完畢,衆僧俱散了之後,留下了的觀音菩薩終於忍不住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如來搖了搖頭,“我的慧眼可以看清三界的一切,但是唯獨看不透人心,不過我想,這一次,應該與他想要解除我靈山護法們的禁制有關吧!”
靈山護法,便是那些當年被禁制起來的大妖,靈山最爲有力的打手,在晉爲次神將的同時,莫玄便向如來提出了這個要求,但是被如來拒絕了,現在忽然對如來發出襲擊,想來,也是爲了這個原因。
這自然也是現在這些靈山的強者們所得出的一致結論,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這麼容易便能被別人猜出心中的想法,那也不是莫玄了。
現在莫玄的腦子已經有點熱了。
手上拿着來福槍,到處亂竄,取經人沒等到,可是莫玄的腦子裡面總是覺得缺點什麼。
以前,也就罷了,莫玄與以前的世界斷絕了關係,除了記憶之外,什麼都沒有了,可是現在,因爲一時興趣,弄出了這麼一個奇怪的東西,而這個奇怪的東西又讓他回憶起了當年的輕狂歲月,所以,他現在來到了御馬監。
這裡有天馬千匹,驊騮騏驥,輳駬纖離;四極大宛,八駿九逸,千里絕羣,一個個的嘶風逐電精神壯,踏霧登雲氣力長。
莫玄站在那馬監外瞅了半天,不是沒有瞅中,而是太多了,看得他眼都花了。
正瞅着高興呢,那邊廂的來了一人,只見這人身高八尺,腰也有八尺,滿面的濃須,黑亮如墨。
“你是何人,竟敢擅長御馬監!”
“你又是何人?”看在興頭上,被人打斷,這可是一件讓人掃興的事情,所以,莫玄的語氣有些不善。
“我乃御馬監司弼馬溫是也,你又是何人?!”
“弼馬溫?!”莫玄差點沒笑起來,多少年了,這可是猴子的代名詞啊,想不到自己竟然在這裡又遇到了一位,看他那得意的樣子,該不會又是一個和當年的猴子一樣被騙上來的妖怪吧。
不過看起來不像,這傢伙不是妖怪,而是一個修行者,實力不過是剛入階的樣子,能在這天庭混了這麼一個小官,也算是有本事了。
“我是來找馬的,既然你是弼馬溫的話,想來對馬也有些研究吧,來,幫我挑一匹上好的天馬,爺重重有賞!”
那弼馬溫聽了莫玄的話,面色微微一變,他這個弼馬溫可做的不久,對於這天上的事情也不是很瞭解,見莫玄的口氣甚大,一時之間摸不清他的根底,當下便一拱手,“敢問上仙尊姓大名!”
“我叫銀河!”莫玄笑道,“就是和那邊那條大河一樣的名字,銀河!”
“銀河!”這弼馬溫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沒聽說過這上有這麼一號神仙啊。
“這位上仙,莫非乃是銀河的河神嗎?”
“我還海神呢!”莫玄道,“少在這裡廢話了,快幫我看看,這哪匹馬最好,幫我挑一匹!”
那弼馬溫還待說話,卻感到一股子寒氣直透骨髓,不知何時,莫玄已經拎住了他的脖子,“快一點,挑出一匹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弼馬溫被莫玄這麼一拿,哪裡還有心思問這莫玄究竟是什麼人啊,只感到渾身上下已經被凍僵了,只剩下那一隻手和嘴可以動了。
“那,那一匹,紫色的!”
“哦,紫色的!”莫玄的目光沿着他的手望了過去,那馬肉肥膘滿,身上覆蓋着濃密無比的紫色長毛,閃動着瑩光,還打着響鼻,一雙烏黑噌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煞是好看。
“這馬,真的是最好的那一匹嗎?”莫玄問道。
“是……是的,這馬叫紫鱗,乃是專門爲玉帝大人飼養的!”
“給玉帝的啊!”莫玄笑道,“那倒不錯,就這一匹吧!”說着,手一擡,便凌空將那馬攝到了身邊,然後翻身上馬,對着仍然僵直在那裡的弼馬溫笑了笑,揮手之間,那弼馬溫身上的寒意盡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溫暖無比的仙靈之氣遊遍全身。
“多謝了,弼馬溫大人,有緣再見吧!”說着雙腿一緊,那紫鱗馬吃痛,嘶叫了一聲,開始放馬狂奔起來。
風馳電掣的感覺不錯,雖然比不上他的滑流身法,但是有需要自己費力氣,總是一件好事兒。
他的下一個目標是一個裁縫店。
雖然只是在天上呆了一小會兒,但是在下界,想來也有小半個月的時間了,這麼長的時間,想來,自己要的那幾件衣服已經做好了。
畢竟材料與樣式都是自己提供的。
什麼衣服啊?
牛仔褲,夾克衫,馬靴,還有一頂帽子,馬鞭這東西,這個世界本來就有。
……………………騎在大洋馬上,不,紫鱗馬上,身上穿着皮夾克,腿上穿着牛仔褲,頭上戴着一頂土黃色的帽子,手裡提着馬鞭,一副很[***]的樣子,根本就不在乎旁人異樣的目光。
事實上他這一幅新潮的打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在搞什麼,身上穿的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在廣寒宮中,雲霄紫皺着秀眉,看着面前的晶瑩桌面上透射出來的莫玄的狀況,十分的不解。
莫玄朝着靈山開了兩槍,第一槍,倒沒什麼,打死了一個金頂大仙,但是第二槍和第三槍卻讓如來使出了只有混元聖人方纔能夠使出來的力量,驚動了雲霄,乃至這個世上所有力量達到十二重天力量的人。
幾乎在第一時間,所有的神將,以及大部分的次神將都知道莫玄煉製了一件威力極大的攻擊姓法寶。
足以對所有力量在十二重天以下的強者構成生命威脅,而且這還是一件遠程攻擊武大。
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興趣,乃至警惕,最後,銀河的行蹤毫無疑問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因此,無論是到御馬監尋馬,還是到裁縫店拿衣服,都鉅細無疑的展露在衆人的面前。
只是他這麼做是爲了什麼,有什麼意義嗎?
別人不知道,但是有的時候,不知道的事情往往會往復雜了想,這是人之常情。
卻不知這件事情本身就是莫玄一時興趣,想發發瘋而已。
莫玄自然也知道有人在注意他,但是卻渾不在意。
神將們是不會放下身段出手的,而神將之下,他手上的來福槍可不是吃素的。
而且,把銀河的身份拋出來,本身就是爲了爲所欲爲,行事方便的,同時也要讓所有的人知道,自己的化身,也不是好惹的。
所以,他毫無顧忌的騎在紫鱗身上,手裡揚着馬鞭,腰間掛着步槍,一副美國西部片裡牛仔的模樣,路上遇着什麼珍禽異獸的話時候,時不時的擡瞄準,看着順眼的也就算了,看着不順眼的就是一槍,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打死了多少野獸山怪。
他這麼一路往南,不過幾曰工夫便由西牛賀洲到了南部瞻洲,兩個大洲之間雖然隔着汪洋大海,但是架不住這莫玄騎的是天馬啊,而且還是專門爲了玉帝騎乘而飼養的天馬,騰雲駕霧自是不在話下。
幾天的興奮勁兒過了,他終於想到了該去做正事兒了。
那龍馬駕着雲飛了約兩三個時辰,便到了南部瞻洲的南海之濱的座大港,喚做潮洲。
天色晚了,來到了離城約五六十里的地方,莫玄也不進城,只是往山裡趕,經過他的掐算,似乎那金蟬子轉世便在此山中,騎在馬上慢慢的行了一段時間,便見有幽雅的小庵,走到庵前,舉頭一看,只見門上橫着一匾,上寫“淨因庵”三字,疏疏落落,大有古意。
他也不下馬,直接騎馬走進去,只見這庵中,並無佛家莊嚴體貌,到了佛堂中,見上面供着一尊古佛。佛面前只掛着一盞琉璃,琉璃中一燈焰焰。供案上一個香爐,香爐中檀煙馥馥。其餘鐘磬經文之類,全然不見。東邊設着一張禪牀,西邊鋪一個蒲團,蒲團上坐着個半老僧人。
這僧人形如槁木,而槁木含活潑潑之容;心似寒灰,而寒灰現暖融融之氣。穿一領破衲衣,曄曄珠光;戴一頂破僧帽,團團月朗。不聞唸佛,而佛聲洋洋在耳,未見參禪,而禪機勃勃當身。僧臘已多,而真姓存存不老;世緣雖在,而凡情寂寂不生。智滅慧生,觀內蘊方知萬善法師;頭尖頂禿,看外相但見一個和尚。
那僧人看見莫玄入來,忙起身迎入佛堂,對於莫玄那超前的打扮絲毫不訝,打個問訊道:“施主何來?山僧失於迎接。”
莫玄道:“路過的,誤了宿頭,因此想在貴庵借宿一晚,不知可方便否?”
“施主言重了,小庵粗鄙,若是施主不棄,便在此住下也無妨!”說話間便讓侍者前來,帶莫玄到後庵的禪房去休息。
“這和尚倒是比那唐僧順眼多了!”莫玄心道,“不過,每一世都轉成和尚,是不是太過無聊了一點!”
看着爲自己牽着馬的侍者,莫玄笑了笑,“好了,你還不錯,告訴你那師父,就說我承他的情了,往後,他那一路之上,我保他無虞便是!”說着,一夾馬腹,那紫鱗嘶聿聿的一陣子嘶叫,甩開了蹄子騰雲而去。
把那侍者嚇的渾身戰慄不已,連滾帶爬的跑到前庵擅報不提。
………………那莫玄騎在馬上,騰在雲中,正跑着高興了,卻不知哪裡吹來了一股子陰風,直吹到他的面門上,被這古怪的陰風一激,他抖然間打了個寒戰,隨後腦中一清。
“我這是怎麼了?!”他心中暗自嘀咕着,“我爲什麼要去找金蟬子的轉世,我爲什麼要對那侍者說那樣的話,我……,這是什麼東西?!”
他的面色大變,因爲他感覺到一股子若有若無的,類似於人的精神力的能量不知何時,已經存在於他的元神之中了。
這股能力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來的,他一無所知。
但是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那便是,正是這股子能量一直在影響着自己的大腦與思維,正是這股能量讓他最近的行爲顯得有些怪異。
鎮元子已經提醒過他了,維持銀河化身在天地間行走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而他自己也曾打定主意,讓這銀河化身扮演一種類似於影子的角色,只有遇到那莫玄的身份不便於做,而又不能交給別人做的事情時,才把這化身弄出來,可是現在倒好,騎着紫鱗,招搖過市的,彷彿生怕這世人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化身一般,還莫名其妙的開槍,打死了靈山的守門人,給瞭如來兩槍,這他媽的不是找死是做什麼?
要是如來火氣大的話,本體也就算了,自己這化身倒是凶多吉少了。
毫無疑問,自己被算計了。
莫玄的心情陰沉了下來,這世上能夠在不知不覺中算計自己的人並不多,而且還要算計的如此高明,直接在自己的元神中打主意,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媽媽的,那元始天尊該不會是把銀河的名字寫到封神榜上去了吧?!”一個怪異的想法出現在莫玄的腦子裡面,隨着這個想法的出現,異樣的事情發生了。
那盤踞在莫玄元神中的異種精神能量忽然間開始跳動了起來。
“有趣!”莫玄心中暗道,“看樣子是真的,我這化身雖然是一個公開的密秘,但也算是一個密秘,就算是知道實情,別人找不到證據也拿我沒辦法,但是同樣,卻也給了某些人可趁之機,我莫玄是次神將,但是銀河和我沒有關係,也就是說,銀河不是次神將,既然不在神將與次神將的序列之內,那麼,銀河的身份是可以上封神榜的,媽的,竟然給他們鑽了這麼一個空子?”
要知那封神榜乃是造化玉碟的殘片所化,冥冥中主宰着這世間事物的演化,名字一旦上了封神榜,也就意味着與封神之事扯在了一起,那麼,冥冥中的天意便會有意無意的在榜上有名之人的身上施加影響力,這種影響力,便是莫玄剛纔感覺到的,依附於自己元神之上的那麼貌似精神能量的異力。
元神開始慢慢的收縮,而在他的元神有動作的時候,這股無形無質的能量也隨着動作了起來,彷彿牛皮糖一般的貼在了他的元神之上。
但是,莫玄卻在這幾乎擺脫不掉的精神能量中找到了一絲空隙。
“呵呵,成也化身,敗也化身啊!”莫玄心中暗笑道,一般來講,上了封神榜的人,冥冥中的天意對他們的影響是直接作用於元神的,可是現在對莫玄來說卻是一個例外。
銀河只是他的一具化身,他的元神還是莫玄的,而莫玄是次神將,次神將不得上榜,這是鴻鈞手上的造化玉碟定下的法則之一,封神榜雖強,但是卻也不能改變造化玉碟,因此,這種冥冥中的影響力自然也不能直接作用到莫玄的元神上去,只能依附在銀河的身體上。
也就是說,當莫玄的化身出現時,無所不在的冥冥天意附到了銀河的身上,再通過銀河的身體,對莫玄的元神產生影響,甚至粘到莫玄的元神上去,但是,當莫玄恢復到本體的時候,這冥冥中的天意自然是要遵循更上一層的造化玉碟的法則的,因此,自然也就脫離了莫玄的元神。
所以,當前一次銀河化身出現的時候,便不知不覺的着了道,受封神榜的影響,一直以化身的身份出現,甚至爲此給自己打造了一副行頭,而從來沒有想到過回覆本體,可是現在,在這天上,陰差陽錯的忽然被這迎面來的這陣陰風一吹,吹清醒了,雖然那依附在自己元神中的天意還是在影響着他,但是在發覺不對之後,莫玄並沒有給它太多影響自己的機會。
身子猛的一縮,也不管自己坐騎紫鱗了,整個身子化作一道銀色的流光,急速的向三十三天之外飛去。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便是那些在觀察着莫玄的幾名神將也沒有料到莫玄會忽然加速,只覺眼前一花,莫玄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範圍之內,然後,便再也感應不到了。
彌羅宮中,三名神將正在商議這封神榜上該填上誰的名字。
很顯然通天這一次是故意與元始爲難,正處於僵局之中時。
那匣中,已經寫了一個名字的封神榜忽然飛了起來,把三人連帶着列席的東極青華大帝嚇了一跳。
只見那飛起來的封神榜上開始閃動着十分古怪的紫光,而那上面的“銀河”兩字也開始變得忽閃忽閃的,時隱時滅,最後,竟然漸漸的隱去,只留下一個淡淡的痕跡!
“偷天?!”三名神將幾乎同時說出了這兩個字,臉上皆露出了凝重之色。
而與此同時,人間界,一方大澤之中,那龐大的烏龜正舒服的曬着太陽,同時,慢慢的把自己的腳收了回去,在他的腳下,一片方方正正的玉碟正閃動着奇瑰的光渾,雖然被放在了黑臭的淤泥之中,卻也是一尖不染的,淡淡的光暈將所有的異物皆擋在了玉碟之外,唯一的暇漬便是不知何是,那玉碟的中心地帶多了一絲水漬。
伸出腳,輕輕的將這絲水漬擦去,那老龜滿意的閉上了眼睛,“嗯,不錯,小丫頭這次找上的人還真的不錯!”說話間,大腳一壓,又將那碟子壓到了淤泥的身處,龐大的身子也慢慢的沉了下去,很快,整個大澤便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昨天晚上一連看了三張西部片,滿腦子都是牛仔!
嗚嗚嗚,我沒喝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