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追究他的責任已經是仁至義盡!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要是知道自己女兒到我這來潑髒水!那張老臉在地底下都得臊得慌!啊……!”
錢闖話沒說完,人就已經被飛出老遠!
邵秉然面色一怔,看向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衛笙身旁的男人,“崔賢?”
錢闖被崔賢一腳飛出三米開外,惹來錢桐等人又是一陣尖銳尖叫,“你們幹什麼!報警!報警!”
“桐桐你別哭,我已經報警了。”
“邵總,你們到底管不管!錢總怎麼說來者是客,這麼叫人毆打,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遠遠走來的邵成東,剛看清眼前場面,就被四周吵雜地人生議論得皺眉,他擡步走向人羣中心的邵秉然,“怎麼回事?”
“爸……”邵秉然也是早已收起早前玩味,雖說對衛笙和錢家的恩怨聽了個七七八八,但也沒料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現在滿院子的客人都圍攏過來,衛笙剛剛那一下還真將今天的宴會砸成了鬧劇。
順着邵秉然的目光,邵成東厲色雙目看向衛笙,對這張面孔在腦海中回憶一圈,也沒蒐羅出這人姓誰名誰,那怎麼就這麼大的膽子,到自家宅子裡砸場子來了?
李政文和崔永貞也緊跟在邵成東身邊,見到衛笙和崔賢時也是一愣。
邵成東沉目道,“你認識她?”
邵秉然頷首,“爸,這是我的老同學,以前我跟你提過的基諾車隊首席執行官東尼婭。”
邵成東聞言面色瞭然,這時錢闖已經從地面爬起,在錢桐攙扶下厲聲道,“邵董事長,攪了您的宴會多有得罪,不過我錢闖在鵬城市就算不比在場的大家,也算是要臉要面的人物!!”
“錢總,抱歉抱歉,出了這種事是我的失責。秉然?這是你邀請來的朋友?”邵成東眉色一厲,沉聲喝問。
邵秉然看向衛笙,那邊錢桐已經接口,“邵總也是剛剛過來,她不是邵總邀請過來的。”
“那她是怎麼進來的?”邵成東從始至終只朝邵秉然對話,卻是看都不看衛笙一眼,似乎對這打架鬧事的女人無暇理會,會降了身份般。
衛笙也是搖頭,跟邵成東在那頭也算是並肩作戰的老友,從起家合作再到後來圍困阮振華,對抗山口集團的股票戰,邵成東待自己從來都是不留餘地的幫扶,現在倒是見面不相識的境地了。
“邵叔叔,人是我邀請過來的。”崔賢淡聲說道。
邵成東這纔將目光移向衛笙身旁的崔賢,然後轉目看向李政文夫婦,後兩者表情微妙地看了邵成東一眼,他不明所以,只沉眉說,“再怎麼說也不好動手,這樣吧,也別攪了在場大家的興致,先進去再說。”
“不行!她憑什麼打我爸爸?我已經報警了,我告訴你衛笙!今天你別想了事!”錢桐雙眼通紅地嘶吼出聲,聲音尖利眸中也是怒火熊熊,顯然對衛笙今日的無禮舉動氣極了。
錢闖目光陰沉地將手掌舉在眼前,五指間的血絲及腹部劇烈的抽痛令他也是難堪至極。
“錢總可能是誤會了,今天我既然是來討債的,當然不會輕易了事,人我打算帶走,如果攪擾了邵叔叔宴會還望海涵。”衛笙身形筆直地立在原地,面上雲淡風輕般從容微笑,這話卻是令錢闖及邵成東都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