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總算是搞定了葉默。
葉婉容這纔算是放下心來,跟丁芸又打了一個電話,報備此事。
丁芸聽到是去年的省散打冠軍,又是葉婉容的親弟弟,倒是挺放心的。
說起來也是自己人,葉婉容還懷了柳家的孩子,這個當弟弟的也應該要好好的保護。
她倒是不擔心葉默見到柳青會揍這個壞了他姐名節的男人,既然葉婉容敢推薦,肯定是說好了的。
對葉婉容表示,還是按照五萬一個月的工資來開。
葉默什麼時候入職,葉婉容的用工合同就什麼時候停掉。
至於籤合同扶持葉默以後打進UFC的事情,葉婉容也沒有跟丁芸說,說了她也不會懂。
這件事情,讓柳青去做就是了。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葉婉容就向柳青說起此事,重點是幫葉默進入UFC擂臺的事情。
培養一個UFC選手,對於普通人家來說,那是一筆根本就掙不來的鉅款。
但是對於柳青這樣的資本家來說,也就是個小意思。
柳青沒有反對,說道:“這個沒問題,他就籤給我們天元傳媒吧,由我們公司做他的經紀人,帶着他打比賽,給他培訓。”
打比賽的,成本是有些大,但是運作得好了,也挺賺錢的。
只要真的有能力,打出成績來了,圈上一波格鬥粉,賣賣貨,賣賣課程,那個要賺飛。
就算格鬥能力沒有那麼強大,只要在商業推廣上做得好,弄一些傳統功夫的噱頭,也能在這個平臺獲得巨大的成功。
這個是有成功的例子的。
葉默本來就是一個練傳武出生的,後來又接受了專業的散打訓練,還奪得了全省散打冠軍,專業能力還是挺強的,而且長得還很帥氣,具備推廣的要求。
這對他來說,甚至還是一個商機,答應得一點猶豫都沒有。
上午,柳青搜索網上關於莫小蝶的消息,還有鵬城王少直播間出現襲擊事件的消息,已經有了很高的熱度。
這是疫情期間少有能夠在直播間看到的熱鬧,
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
而天元傳媒在其中又花了幾十萬買流量推送,將多個有利於他們的視頻都推上了熱門。
從輿論上來說,天元傳媒贏了這一局。
雖然付出的代價也挺大的,但至少擋住了這一波抹黑。
他們帶貨的黃金期就在這一兩個月,口罩能給他們帶來流量的時間也只有這一兩個月。
過了這一兩個月,黃金期就過了。
以後不管怎樣運作,都不可能擁有現在這樣的流量。
要是沒有及時的制止,或者做出過度的反應,讓廣大路人覺得這是一家以勢壓人的公司,影響到他們的公司形象,對他們這一兩個月的帶貨數據就會有着很大的影響。
那個損失就不止現在付出的那點代價,而是十倍以上。
這一次時間雖然付出了一些代價,但不可否認的是,也給天元傳媒帶來了一定的熱度,還吸了一些粉。
這就是一件公關事情,只要應對得體,還是可以給公司加分的。
但是案情方面的進展,警方沒有過多的透露,柳青也不得而知。
他倒是可以通過自己的人脈渠道來打聽具體的進展,甚至可以施加壓力。
但是沒那個必要。
用特權很容易引起大衆的反感,現在他們形象都穩住了,根本就沒必要爲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動用特權。
就聽到秦昆那裡傳來的消息,老頭在接受手術治療之後,主動的向警方透露了一些消息。
具體透露的是些什麼消息,秦昆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對他們有利的。
反正,那個鵬城王少今天又被請了進去。
這個消息還是讓柳青比較滿意。
他還和秦昆談好了,過兩天,等那老頭病情穩定了,就讓莫小蝶見一見那個老頭,還可以拍一個視頻。
然後,談好以後的贍養方式。
民政部門的人和秦昆也碰過頭了,也提出了一些意見。
莫小蝶現在有了經濟能力,應盡的贍養義務還是不能不盡,這個沒得辦法。
而且爲了維持一個良好的公衆形象,還不能是那種扔在農村一個月給幾百塊錢生活費的那種贍養。
因爲老頭有着吸毒史,還有着家暴的歷史,接到莫小蝶身邊贍養那是不可能的,最後的方式只能是把老頭送進養老院,那個費用就由莫小蝶出。
另外,爲了防止老頭有了錢之後會繼續吸毒,莫小蝶的錢也不會直接給老頭,而是給養老院。
這件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剩下的只是收尾的工作了。
這一天,天元傳媒的主播們倒是吃飽了。
做直播的時候都拿這個做話題開專場,既引導了輿論,又狠狠的吸引了一波流量。
——有熱度,熱度又是發生在自家公司身上,不好好的利用一番,那就太傻了。
小雯在當天下午的直播裡,也是開了一個專場。
她別的功力沒有,罵人的功力還是挺強悍的,在直播間又是各種罵。
罵幕後黑手,罵那個吸毒的老頭。
秦昆不方便說的話,她可沒有不方便說的,就斷言這是有幕後黑手,是在黑他們。
她在直播間的一頓罵,倒是讓直播間一片叫好,禮物都多收了一些。
莫小蝶沒有直播。
這種情況下她還直播,那就顯得有點沒心沒肺了。
公司派過去的那個主播就陪着她,根據那邊傳來的消息,她的情緒已經平穩了下來。
不過柳青還是不放心,讓那個主播繼續陪着,再陪個兩三天的。
就在這一天,葉默和省散打隊進行了交涉,提出要退出省隊。
那邊自然不捨得讓他離開,但是現在又沒有比賽可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新打比賽,再加上葉默去意已決,最後還是同意了他離開省隊。
不過也希望他以後還是能夠回到省隊來。
辦妥這件事情後,葉默才和他父母表示要去鵬城:
“姐給我在那邊找了一份工作,一個月有幾萬塊錢,我想去那邊試一試,看能不能做好這份工作。”
對他父母,他也不敢說自己要去給那個便宜姐夫做保鏢。
能瞞着就瞞着吧。
他父母倒是沒反對,只給他提出了一個要求:
“賺不賺錢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找個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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