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小老頭出現,這些警察一時間竟然也束手無策。
最後也只能撤離了這裡,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馬克在打發了這羣警察後,走到了蘇啓的面前,面帶笑容的說。
“年輕人,你很不錯,現在的年輕人當中,已經很少有人有你這個脾氣了。”
“華夏我也認識幾個人老頭,我也聽說你打算拯救阿萬的摩羅拉?”
蘇啓心頭一愣,腦海當中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老頭有了一絲忌憚的心裡。
他準備代理摩羅拉,那也不過是前天的事情,看的出來,阿萬跟整個老頭的關係肯定不簡單。
也有可能跟他講了這事情,不過,這馬克怎麼知道自己就是代理摩羅拉的人。
那麼結果只有一個,很有可能這個馬克對自己有過一次調查了。
這麼快就知道自己,加上那些警察在他面前的反應。
蘇啓馬上意識到了,這小老頭的來歷肯定簡單不了。
當即回到:“老先生,非常感謝你的出馬,讓我們省了去警察局的事情。”
馬克笑着說:“別把他們當回事,如果我想的話,當地警察局局長馬上親自過來給我道歉。”
蘇啓再次被這小老頭的話給驚訝到了。
讓一個警察局馬上過來道歉,這能耐可能手腳通天。
但看對方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念頭,他也覺得不好多問。
既然對方說在華夏也認識幾個老頭,估計就是華夏堂的那幾個了。
哪天羣裡問下。
想到自己建立的那幾個羣,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羣裡好像就從來沒有人說過話一樣。
回過神說:“不管怎麼樣,非常感謝老先生。”
馬克哈哈大笑:“你們華夏人總是喜歡這麼客套,就跟我那幾個老朋友一樣。”
然後招了招手,旁邊一個保鏢趕緊把蘇啓砸過去的那一張卡遞了過來。
“這是你卡,收好,有錢也不能夠亂丟。”
蘇啓苦笑着接了過去。
不過好像又覺得有些過分了,自己攪黃了人家的新品發佈會,然後又砸了人家一套沙發。
按道理,這錢他不應該是收回去的。
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老先生,這錢就當作是賠償給蘭博基尼的損失吧。
馬克冷哼了一聲:“賠償他們?年輕人,不需要了,不但如此,我還要找他們賠償。”
“我原本是在芬蘭度假的,好好的把我叫過來,現在好了,我馬克不是來看你們作秀的。”
‘弄一羣假貨,專門來坑害別人,誰都知道,在歐洲賣我假貨的下場。”
那邊地上,奧良多原本是醒來了的,剛一醒來就聽到了馬克說的話。
所以腦袋馬上一歪,暈厥了過去。
蘇啓有些尷尬的笑了下,然後就把卡接了過去。
馬克說:“行了,年輕人,我還需要繼續去芬蘭享受我的假期,下次有機會去華夏了,我找你”
說完馬克就朝着門口走去,不容置疑,身後跟着十幾個保鏢一起。
邊炎這時候掃了一眼轟亂的人羣說:“啓哥,我覺得我們還是馬上離開這裡爲好。”
“剛剛那個小老頭走了,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蘇啓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這裡畢竟不是他們的主場,人家要是耍賴皮,估計他們也沒有辦法。
所以,一行人回到了酒店後,很快就收拾好了東西。
離開了意大利。
。。。
這一天離開意大利的,還有那個印都首富安巴尼。
從離開蘭博基尼的展廳開始,他的臉色就沒有好過。
他在印都有着非常深厚的關係。
在這個開掛的國度裡,你擁有了政府的人脈關係,就等於擁有了財富。
換句話說,你的財富有多少,那麼你在政府的人脈就有多深。
他可是直接可以面見印都總T的人。
就算他出席米國活動,那些米國的富豪們都要給他點面子。
因爲在印都商界,一切他說了算。
如果他說你的東西在印都不能賣,那麼你東西在印都就肯定存在不了多久。
就算存在,也肯定是半死不活,根本不可能贏得市場。
所以,長久位居高位的他,早就養成了這種不可一世的性格。
這次蘭博基尼傢俱新品發佈會,他也是路過,然後順帶着過來的。
爲的就是給自己的新的別墅添置一套傢俱。
從一開始,他沒有報價,那是因爲他確實沒有看中的。
一直到最後這一套,他眼前一亮,決定要帶回去。
不成想遇到了蘇啓。
而且這個華夏人,處處壓他一頭,一副我繼續陪你玩下去的姿態。
這讓他徹底憤怒了,所以憤而離席。
經歷過了一天的飛機後,他回到了自己新得裡的家裡。
整個家最少佔地十畝,氣場非常大,令人諷刺的人,不遠的地方就是平民窟。
這就是印都的城市風貌。
你站在高樓上,從任何一個角度,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看到平民窟。
貧富差距非常大,但二者之間又是這麼近。
彷彿左手天堂,右手地獄一樣的狀況。
這棟房子裡最少請了十幾個保姆,還有數十人負責這裡的安保。
他就是這裡的皇帝,一切他說了算。
一進院子裡,這些出來迎接的人,感覺到了他的臉色不太好。
所以個個低頭不敢說話,後面的保鏢也低着頭。
一進入到豪華別墅的客廳
他操起了屋子裡的一個青花瓷瓶子,對着地上就是一下摔了個稀巴爛。
砰的巨聲,彷彿讓這棟別墅都震動了幾下。
而後,他的兒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解的望着地上的青花瓷。
這瓶子是他父親在歐洲花了上千萬米元拍賣回來的,聽說曾經是華夏清朝皇宮裡面的東西。
所以他父親歷來就看的特別重要,平常保姆擦拭的時候,他都會在旁邊叮囑了再叮囑。
眼下,他父親一回來就直接把這瓶子給砸了。
所以這讓他意識到了什麼一樣說:“父親,是不是在歐洲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巴尼心情稍微平復了一點,黑着臉說:“克什,我的兒子,非常抱歉。”
“你婚房的沙發,我沒有幫你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