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山炮看孟千起身準備離開,開口說:“弱雞,你也一起吃點算了”
“在我們幾個人面前放開一點。”
江飛也開口說:“聽說小兄弟裝的一手好逼,來來來,跟老哥一起喝上幾杯吧。”
孟千趕緊開口說:“不了,炮哥,飛哥,我那裡還有事情要做呢。”
“下次我請你們喝酒哈,呵呵。”
“有事?”馬山炮疑惑的擡頭說:“你老闆在這吃飯呢,你打算跑哪裡去。”
蘇啓笑着替孟千回答說:“有你們兩個好漢在我身邊,我安全需要考慮嗎。”
兩人一愣。
馬山炮哈哈大笑着說:“那可不,跟你講,就我這肱二頭肌,普通人整下來兩三個完完全沒有問題。”
江飛似乎突然受到了這豪邁場合的影響。
靈感也要爆棚。
忍不住的以茶代酒,一飲既之,高聲說:“有道是。。。”
蘇啓和馬山炮一看飛哥好像要做詩了,趕緊安靜了下來,生怕打擾了這位大佬的靈感。
“有道是!”
江飛情志來了,竟然站了起來,手中端着一杯茶。
頗有李太白對着瀑布生了個叫紫煙孩子的氣概。
“有道是!”
麓山詩人飛哥換了個體位。
“故人言,有道是!"
“嗯!”
然後姿態很足的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好詩!”馬山炮回過了神,十分奇葩鼓掌了起來。
蘇啓的臉上懵逼二字幾乎遮蓋了滿臉。
看着他們這二人,怎麼感覺自己這個明明名牌大學生,反而像是個沒讀書的。
壓根就看不懂他們的文雅。
實在忍不住提了一嘴:“兩位老哥,我就想問一句,飛哥你剛剛做了什麼詩嗎?”
“我怎麼一句都沒有聽懂,也壓根沒有看懂你剛在搞什麼。”
江飛一本正經的說:“呃!老弟,這就你不懂我們的文雅了。”
“古人常說,文化在心中,不要輕易的表露出來。”
馬山炮馬上豎起來了一個大拇指:‘嘖嘖,就我飛哥這文化高!開口閉口都是故人言。”
蘇啓猛的甩了自己腦袋幾下:“等等,古人有說過這句話嗎。”
“誰說的。”
江飛一副你不懂可以理解的樣子說:“那誰說的來着?”
“哦,對了曹淵明!”
“曹淵明?曹淵明是誰,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歷史上有這麼一號人物。”
馬山炮糾正道:“曹淵明你都不知道啊,蘇啓啊,你這中海大學真白讀了。”
“就是那個跑到桃源居隱居的那個哥們。”
“沒事站在終南山下想不開喝酒的那大兄弟。”
蘇啓豁然開朗,忍不住的笑着說:“好啊,兩個大詩人,你連人家的姓氏都改了!”
“那是陶淵明,哪裡是什麼曹淵明,我真服了。”
江飛一愣,如臨大敵的說:“這不是姓曹?”
蘇啓自信的說:“雖然我已經被你們給帶蒙圈了,但我腦袋裡還是很清楚,是陶淵明。”
江飛一拍大腿:“完蛋球了,我還寫了一份關於曹淵明的解析給報社呢。”
“他們不會一字不漏的發出去吧。”
馬山炮也緊張了起來:“趕緊打電話啊!飛哥,這可是你半輩子的名聲啊。”
江飛着急的站了起來。
囧態十足的拿着手機,走向了餐廳門外準備打電話過問這事情。
不過,剛一到門口,就看到了幾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個個弄得跟泰森似的,魁梧無比。
明明已經進了餐廳裡面,但帶着的墨鏡沒有摘下來。
逼是裝到了極點。
而他們所擁簇的人,則是一個穿着西裝,顯得很有紳士感覺的中年白人。
江飛走路有些着急,所以在門口沒有注意到他們進來了。
剛到門口就撞到了一個墨鏡大漢身上。
這大漢身高接近兩米,身體鐵塔似的。
江飛雖然身上氣場很足,但在這大漢面前,還是顯得那麼的弱小。
腦袋也磕在了這哥們娘們似的胸肌上。
“嗯?”大漢故意藐視了下江飛,然後不自覺的用力。
聳動了下自己胸肌幾下,耀武揚威。
江飛皺了皺眉頭,但他現在沒有任何心思在別人的身上。
報社那邊一般是下午確定排版,一旦確定了排版,那上面內容就不能夠更改。
這曹淵明解析這幾個字出去,他江飛在詩界的逼格將要破碎一地。
僅僅只是看了這大漢一眼,趕緊拿着電話擠了出去。
這些人進了餐廳後,立馬引起了餐廳裡面不少人的注意。
全部都看向了這邊。
而他們似乎也是衝着蘇啓他們過來的。
在大堂裡面掃視了幾眼後,跟着那爲頭的中年白人坐在了蘇啓他們桌子的對面。
而且白人直面面對着蘇啓,顯得非常的沒有禮貌。
蘇啓表情很淡然,似乎早就有心理準備。
馬山炮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對,拿出了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出去後。
湊到了蘇啓跟前說:“蘇啓,我跟你換一個位置。”
蘇啓笑着說:“爲什麼要換。”
馬山炮說:“我眼睛比你大,那哥們正在瞪你,我給你瞪回來。”
蘇啓望着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沒有什麼不好,這是公共場合,人家坐哪裡,那是人家的自由。”
“來,炮哥,我們動筷子吧,就不等飛哥了。”
馬山炮看蘇啓這麼說了,他也不好說什麼。
只能十分警惕的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餘光還瞥了一眼那些個大漢。
開口說:“這些人都是洋把戲,看着好像力量爆棚,其實很虛。”
“我雖然比他們矮了一個頭,他們塊頭也是我的兩倍。”
“但我能夠放倒他們當中任何一個。”
蘇啓笑着說:“炮哥,我們是過來吃飯的,人家也是過來吃飯的。”
“沒有必要喊打喊殺的,旁邊還有這麼多人看着呢。”
馬山炮還是解氣的說:“也沒有別的,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在室內還戴墨鏡的裝逼樣。”
這時孟千也從外面走了過來,皺着眉頭穿過了那些西洋大漢的跟前。
走到了蘇啓跟前。
蘇啓擡頭問道:“已經可以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