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馬上痛哭流涕了起來。
蘇啓擡手打斷了王世豪,蹲在了這人跟前:“你們是來調查我,跟蹤我的?”
這人馬上點頭求饒:“對對對,我們就是過來調查跟蹤你的,蘇先生,我們真不是過來刺殺你的。”
“你看我們身板,是那些殺手的樣子嗎。”
說着這幾人趕緊撩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裡面的排骨小身板。
只是這小身板上有不少的紅疙瘩,讓諸多人 沉默了下來。
可以 用慘烈來形容。
這幾人也是苦逼,在三井通知了他們後,他們馬上就跑到了這邊。
可這個部落在草原上,邊上一望無涯,哪裡有什麼藏身的地方。
沒辦法,只能去山裡。
山裡的蚊子就不用多講了,反正山裡的各種野味他們都嘗試了一遍。
什麼巴掌長的蜈蚣,手指大的螞蟻等等。
咬的他們一到晚上就鬼哭狼嚎的。
昨天晚上他們也是在山洞裡面被咬的慘叫,才被王世豪他們幾人發現。
蘇啓掃了一眼他們身上的這些紅疙瘩,繼續開口說:“你們是跟蹤我的人,調查我的人。”
“然後你們剛剛還說,讓我來替你們做主?”
“幾位大兄弟,你們腦子裡面是怎麼想的。”
“在山裡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纔會有你們如此一股清流的想法?”
幾人馬上沉默了下來,不敢說話。
蘇啓對三井沒有任何好感,也不存在任何心慈手軟。
背後算計我,當我是傻子?
故而也對這幾人沒有好脾氣。
看了看那邊幾個立起來木樁子。
想了下說:“把他們吊起來吧,他們不是過來監視我們,調查我們的嗎。”
“那就讓他們站在最高的地方,好好的一飽眼福。”
王世豪點頭,大手一揮,拖着這幾個人就往那邊走。
這幾人嚇傻了,嘰裡呱啦的大喊大叫。
但沒有人搭理他們。
完了後,阿爾沁邊上走過來:“這幾人,我們好像見到過,以前也來過我們部落。”
蘇啓說:“很正常,他們就是以前經常來你們部落,想要弄走那些黃金的日國人。”
“今天還會來一些人,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阿爾沁點了點頭:“我們部落的人對日國人沒有任何好感。”
“他們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們都很討厭。”
蘇啓說:“待會我一併給你們收拾了。”
“小圓頭呢。
小圓頭突然從邊上擠了出來:“大叔叔,我在這裡。”
蘇啓心情 一陣大好。
小圓頭今天穿的特別乾淨。
不是那種髒兮兮的大棉襖,乾乾淨淨的,隨便收拾一下,更加的可愛。
蘇啓笑着把他抱了起來,然後對大家大聲說、
“今天感謝大家的盛情,大家都忙自己的去吧。”
“放心,今天沒有人能夠打擾到我們部落的歡樂。”
“誰來了都不行!”
牧民們哈哈大笑着,唱着屬於他們民族的傳統歌曲,繼續殺羊取肉。
蘇啓則是抱着小圓頭去了小溪邊。
這邊的小溪都不是很深,而且下面都是一些從山上常年累月衝下來的石頭。
所以腳踩下去最深的地方也不過膝蓋深。
水好,魚自然也十分的肥美。
小圓頭沒事就喜歡在這邊捉魚,所以蘇啓放下了他後,也脫了鞋子去了小溪水裡面。
這一大一小十分放鬆的在小溪這邊笑着。
宛如真的就是一對父女。
看的不少牧民們臉上掛着淳樸的微笑。
……
在距離這個部落二十公里的地方。
有兩臺車子正在草原上的土路上狂奔,車後是 一片灰塵、
速度很快,車上坐着的就是三井他們一行人。
這時候的三井非常的緊張,心裡撲騰撲騰的。
這一天一夜,他一直都在路上,根本就不敢有任何怠慢。
一天一夜,對於蘇啓的恐懼是到達了一個頂峰。
心裡也非常的懊惱。
當時爲何不跟蘇啓好好合作?幹嘛要想着兩頭吃好?
米哈是誰, 蘇啓是誰,這兩個大佬,可能會讓他得逞嗎。
原本以爲自己最聰明,到了現在,反而成了兩人之間的一個小丑,十足的傻缺、
現在米哈肯定不行了。
他那十幾個合夥人已經全部散夥,已經成了一個寡人。
滾蛋是遲早的事情。
而自己卻在最後關頭,還想着要劍走偏鋒,想要刺殺了蘇啓。
好在幡然醒悟,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天一夜,他在車上是眼睛都不敢眯一下。
此刻望着外面掠過的風景。
有些不耐煩的說;“還有多遠,給我一個準確的距離!”
車上的手下不敢怠慢,趕緊開口迴應:“二十公里,三井先生,只有二十公里我們就可以到達阿郎山腳下。”
“八嘎,還有二十公里!”
三井控住不住了,原來他這一路上不停的催促着自己的手下。
就差拳打腳踢了。
壓迫的太嚴重,下面的人自然就會撒謊應對。
只要三井一過問,他那些手下就會馬上說,快了快了,只有二十公里了。
所以三井很是懊惱。
手下眉毛成了一個倒八字:“真的只有二十公里了,三井先生。”
“您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十幾分鍾內就可以到達。”
“我休息?”三井更加惱火:“你讓我現在怎麼有心思休息?”
“該死的,你們明明知道蘇啓這麼牛,爲何不早點告訴我,差點讓我進入到了一個誤區當中。”
他那個助理是真的無比的苦逼。
從米哈那邊出來的時候,三井先生還在感謝我,讓他懸崖勒馬,救回了一條命。
可這一路上,怎麼說法又改變了,不停的在罵他,說他不該那麼晚提醒他。
日國人的反覆無常,可以說在三井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也不敢回答,知道三井這狀態就是一個瘋子,無論你回答什麼,你都要挨叼。
哪怕你跨三井很帥都沒有用,太瞭解了 。
三井看沒有人說話,打開了一點窗戶。
外面的風很大,吹得他的大背頭朝着一邊飛翔。
點了根菸,吧嗒了口,呼出,情緒稍微穩定了不少。
開口說:“我們那些過去調查的人,聯繫上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