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和蘇啓身材相似的男子機場裡面走了出來。
帶着墨鏡,帶着帽子,全副武裝,看不清面孔。
邊炎在他旁邊神十分警惕的打量着周圍任何一個人。
時局混亂,誰也不知道旁邊會冒出什麼人,做出什麼什麼事情。
李家人對蘇啓曾經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研究,包括他身邊的每個人。
都有詳細的資料。
尤其是蘇啓的貼身保鏢邊炎。
這些線人們,在看到了邊炎神色如此緊張護住這個帶着墨鏡的男子。
也顧不上多想,趕緊緊張的跟了出去。
機場內,沒有了這些探子,氣氛都好像輕鬆了很多,恢復了往日的樣子。
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後,機場外面,一排普通的奔馳車停了下來。
一行人慌張的衝進了機場。
門口站着兩個,其他人十分緊張的打量着這裡面所有的乘客。
彷彿在迎接着什麼非常重要的任務。
沒一會,出機口的位置,蘇啓和彭軍山兩個人一起走了出來。
剛剛進來爲頭的人,趕緊小跑到了蘇啓的跟前,來了一個非常尊敬的大鞠躬。
‘你好蘇總,我叫金正池,是這次過來爲您接風的負責人。”
他那些手下,在看到了自己老大鞠躬後,也整齊的給蘇啓來了一個大鞠躬。
每個人的神色都非常的尊敬。
蘇啓非常平靜笑了下:“不用這麼客氣,時間緊迫,我們趕緊去光州吧。”
金正池點了點頭,自己在前面開道,其他人圍在了蘇啓周圍,緊張的打量着周圍每個投來異樣眼光的人。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車子裡面。
原來,蘇啓早在來韓國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一次過來肯定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所以,他纔在邊炎手下當中,找到了一個跟他身材相識,臉型相似的人冒充自己。
吸引所有人的注意,而自己可以放心的過去跟金家人接觸。
這叫投石問路,用一顆石子,把躲在草叢中的鴨子們給打出來。
還自己一條清淨大道。
金正池在蘇啓面前非常的拘謹,他是傳統的家族思想。
這是他們家主交代要接待的人物,而且他們的家主也反覆囑咐了,一定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哪怕是少了一根汗毛也不行。
車行駛到一半後,坐在後排閉目養神的蘇啓睜開了眼睛。
開口問道:“正池,金家主現在的身體狀況任何?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聽別人說,他已經重病不起,這事情可是真的?”
副駕駛上金正池聽到了這話後,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非常悲傷的神情。
重重的嘆了口氣說:“蘇總,我們家主的情況很不容樂觀。”
“他已經臥病在牀半年了,剛開始還好,意識還是非常的清楚。”
“但是最近兩個月,越來越不行了,經常沉睡,每天清醒的時間都很少”
“爲了家主的病情,我們金家已經隔離了外面,只有金家幾個主要的人才能夠接觸的到。”
“蘇總,我們金家現在的情況非常不樂觀。”
金正池說完情緒低落了下來,樣子顯得非常的真誠,看的出來,這個人對金家主的感情很深。
這讓蘇啓對金家有了一種重新的認識。
第一次跟金家接觸的時候,蘇啓對這種家族並不是特別瞭解。
但是在接觸了米國幾個家族後,蘇啓對這種羣體有了非常深刻的認識。
勾心鬥角,親人不像親人,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但此時此刻,金家主已經到了非常危險時刻,金家人沒有像其他家族一樣。
各種妖魔鬼怪橫生,依舊還緊緊的團結在一起。
所以,蘇啓好感叢生。
嘆了口氣說:“上次一次見到,不過一兩年的光景,金家主精神抖擻。”
“一點混沌的感覺都沒有,可這纔過去兩年的時間,沒有想到他老人家就躺在了牀上。”
“我的感觸也非常深刻,希望金家主早日康復”
車內在次沉默了下來,當然了,主要是蘇啓不想再說多話。
就這麼靜靜的望着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
兩個多小時後,車子終於到達了光州。
穿過了繁華的城市,迎接蘇啓的車隊緩緩的停在了城市郊區的一座老宅院當中。
蘇啓一下車,院子裡馬山緊張的跑出來了一羣黑西裝男,十分恭敬的站在大門的兩側,低着頭。
金家迎接蘇啓的陣杖非常大,蘇啓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帶着自信的微笑,在金正池前面的帶領下走進了小院子。
剛一進院子,旁邊有個中年男人突然跑過來一把把他給抱住,然後十分悲傷的沉默着。
金正池在看到了這中年人後,趕緊低頭。
可以看出,他在金家的地位肯定非常高,彭軍山在旁邊如臨大敵,只要這中年男人稍有異動,他馬上就會動手。
蘇啓一臉懵逼:“嘿,兄弟,能不能讓我先看看你是誰,這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蘇總,你總算來了,家主他!。。”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開口了。
蘇啓心情那個操蛋,見鬼了一樣的把他給推開:“總的讓我先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不過,當他推開後,他馬上看清楚了這個人的樣子。
臉上露出了十分的興奮的笑容。
“是你啊,銘志哥”
這人就是金銘志,那個韓國道上跺一跺腳,肯定要發地震的人物。
也是當時,替蘇啓解圍的那個,把趙三狠給嚇得屁滾尿流的人。
只是蘇啓看他現在的這狀況,有種三觀被顛倒的感覺。
他記得這個金銘志氣場非常強大,喜歡帶着圍巾,面色冷峻,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的那種梟雄人物。
可此刻,氣場呢?霸氣呢?圍巾呢?
只有無止境的悲傷。
蘇啓嘆了口氣說:“銘志哥,非常抱歉,金家主意識還清楚嗎?’
金銘志臉上的悲傷感更濃,彷彿已經說部話了一般。
好不容易平復下自己的心情,而後開口說:“他已經等了你很久了,具體我也不知道。”
“只是他今天沒有吃中飯,我很擔心他老人家。”
蘇啓哦了句,邊往前面走:“那你剛剛怎麼那麼悲傷。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金銘志仰天長嘆:“因爲他老人家沒吃中飯。”
蘇啓說:“還有呢。”
“他老人家沒有吃中飯啊。”
蘇啓:“媽的,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