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望着精神有點奔潰的韓在江,一臉失望的說:“我必須要聽他的話。”
“因爲我知道,他的每一句話都不會錯。”
“你不要再就糾纏了,趁着哥還沒有來脾氣,最好別再來騷擾,若不然你是在作繭自縛。”
“從來都不會錯?”韓在江冷笑了下:“你怎麼就斷定他從來都不會出錯。”
“自己的人生,不應該要自己把握嗎,你爲什麼要聽別人的!”
“我們在一起的這半年多時間裡,難道你一點也不留戀?我爲你付出了那麼多!”
“西八,難怪別人都說*女人都是反覆無常的,我現在深刻體會到了!”
韓在江越說越激動,似乎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金芳深深嘆了口氣說:“好,你來跟我說付出,那我就好好的跟你算算。”
“我們兩個子一起後,每次出去玩,哪一次不是我在買單。”
“甚至於這半年裡,你爸爸過生日,你媽媽過生日,你弟弟過生日,是誰在買單!”
“我買了一堆東西,給你帶回去,你倒好,你自己乾脆什麼都不買了,就拿着我的禮物當成是自己送的。”
“原本我對你們韓國男人沒有什麼意見,但這次我算是看透了。”
“你說我們*女人難以令人琢磨,我可以告訴你,你這樣的男人在*是不可能找到老婆!”
“小氣吧啦的,簡直就是極品,我算很給你面子了,你還一味的糾纏!”
韓國男人本身就有大男子主義,在被金芳這麼一個女人這麼當面諷刺後,他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騰的一下站起,氣的渾身發抖的說:“你!你是不是一定要這麼做!”
“賤女人,我做錯了什麼,你不但冷血無情,還要這麼侮辱於我,信不信我打死你!”
金芳深吸了一口氣,心境徹底的涼了下來。
開口說:“韓在江,你最好還是別在這裡鬧了,鬧到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韓在江哈哈大笑着說:“是嗎,你意思是你那個哥哥會來報復我?”
“他算什麼東西,你現在讓他過來,我要看看他會不會像個男人一樣跟我動手。”
金芳強行忍着憤怒,現在蘇啓在他心裡就神一樣的存在。
這麼罵自己的哥哥,他當然很惱火,最後實在忍無可忍了,沉着聲音說:“告訴你也無妨。”
“公司裡面不是很多人在流傳,我是王總的妹妹嗎。”
“我從未反駁過,是因爲我怕反駁了,反而更多人去關注這件事情,但不得不說,他們都是錯的。”
“我不是王總的妹妹,但是我是蘇啓的妹妹!”
“而你這幾天的總是在暗中較勁的人,就是我表哥蘇啓,他也是我們的大老闆!”
“你覺得我有說錯話嗎,你繼續這樣鬧下去,弄到最後的結果就是你自己工作也要丟了!”
“哈哈哈,可恥的女人!”韓在江怒極反笑,宛如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打斷了金芳。
“你爲了要擺脫我,竟然撒謊成性,大言不慚,什麼話都敢說!”
“他要是蘇啓,我馬上就跪在你面前認錯!”
金芳一臉失望的說:“韓在江,你應該要知道你老闆是長什麼樣子的,可惜你有腦子不帶腦子。”
說着看了下週圍,目光突然放在了電視上。
現在剛好已經是七點五十八分,距離八點的晚會只有幾分鐘的時間。
這次大正集團的年會會被國家電視臺轉播,這事情他們大正集團,國內外各大產業早就流傳遍了。
這也是*有史以來第一個企業的年會,竟然被國家電視臺轉播的牛逼。
他們大正集團的員工個個臉上有光。
至於晚會的流程他們早內部工作羣裡早就討論過了。
知道蘇啓因爲第一次缺席年會,所以在開場的時候會有一個幾分鐘的新年致辭。
想到了什麼一樣,冷笑着說:“不相信是嗎,那行吧,你看着電視好了。”
韓在江也倔強了起來。
這時候的他已經徹底沒有了智商,心靈被要被分手的痛苦給折磨。
當然了,主要還是爲一個煮熟了鴨子從自己手上飛走的事實而惱火。
至於愛不愛的,他倒是沒有多少的感情,甚至於還挺有優越感,一直認爲自己韓國人要高*人一等。
哈哈大笑着說:“不是死活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倔強!”
話音剛落,大堂裡面馬上就有一個很大的聲音傳了過來。
“哎呦我去,這不是我們西和鎮的啓伢子嗎!他又上電視了啊!”
“我靠,還真是啊,等等,忘記這回事了,國家電視臺不是一直在預告着說要轉播大正集團的年會嗎。”
“我擦,差點忘記這回事了,還好酒沒喝多,還能夠清醒的看完!”
一時間,這裡面的人開始各種討論了起來。
西和鎮本身就不是很大,就那麼幾個村莊組成,現在三星村還在不停的擴張。
合併了四碼村,後來又合併了另外一個村莊,所以竟然有人開玩笑說他們這已經是三星村了。
一般大家在外行走江湖,別人問一聲兄臺你哪裡來。
這裡的人一般都會拍下胸脯,哥們我三星村來,以顯示自己的牛逼出生。
個個都以三星村爲榮。
此時此刻,他們在電視裡在一起,看到蘇啓,心中當然榮耀感無比。
韓在江剛剛還沒有當做一回事,但聽到了這話後,不僅的以後瞟了一眼電視。
這一看之下,他身上那種剛剛還十分暴戾的氣息瞬間消失無蹤影。
緊張的趕緊起身,站在了電視面前,死死的盯着畫面上正在講話的蘇啓。
腦袋一片空白,喉嚨發乾,似乎已經忘記了怎麼說話。
“這。。怎麼可能!”
“他是蘇啓。。我的老闆。。還有,那天他用菸灰缸丟我的時候,是在錄製這個新年祝福視頻。”
金芳望着他淡淡的喝了口茶,輕輕的嘆了口氣,思緒同樣萬千。
如果不是她感覺到蘇啓對韓在江很不感冒,也不會去太注意他表現,更不會注意他的手機。
如果不是注意到了手機,也不會知道這個人竟然一開始就是在算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