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蘇啓把自己已經成爲了華夏堂成員的事情全部給說了一邊。
楚漢峰聽的一身冷汗都驚了出來。
常人眼中,八大家族是令人感覺到十分神秘的存在,爲此津津樂道。
而華夏堂讓八大家族趨之若鶩,所少人都擠破了腦袋想要進去。
而自己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高度達到了這樣恐怖的境地。
接班人,這意味着華夏商界的未來,一定在他的腳下。
這一聊就聊到了晚上,楚漢峰在大正集團吃了個晚飯後才走。
他離開了大正集團後,直接又去面見了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是秦家主。
兩個人同在一個賓館裡見面。
兩個人關係算比較對胃口,楚漢峰把在蘇啓那邊的對話好好的跟秦家主說了一遍。
秦家主此刻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那時候,我們秦家的三代弟子跟蘇啓有過節。”
“那時候蘇啓的瘋狂就已經顯山露水了,此子絕對不能夠得罪。”
“果然如此,幾年的功夫,他竟然成爲了華夏堂的成員。”
“老楚啊,蘇總已經跳出了我們華夏的範疇,搞不好哪一天,還真能夠帶領我們華夏商人,去西方,跟那些西方資本大鱷一決高下。”
楚漢峰說:“這事情他不是早就在做了嗎。”
“前段時間傳聞,蘇啓帶了一批商人去了非洲,落地在了最窮的一個國家埃塞國”
“只不過後來可能蘇啓不想太過於招搖,想盡了一切辦法抹平了這事情。”
“我感覺這次會餐,對於我們來講,或許是一次機會。”
“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跟隨者蘇啓的腳步去非洲。”
“當然了,到時候能否有資格跟隨者他的,也並不是所有人。”
如果是平常,秦家主可能會被楚漢峰給嚇到。
八大家族在華夏是何地位,那是商界最爲頂尖的力量。
他們在華夏自傲一切,就好像是華夏商界裡面的八棵大樹。
根系發達,多少人攀附在他們家族的旁邊,多少人靠着他們的成爲了一個個商界矚目的存在。
而此刻,何以到了需要一個年輕人帶着出國的境地。
偏偏,秦家主愣是沒有任何違和感,相反還開口說:“老楚啊,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不過,我對於這次會餐的目的也感到非常的好奇。”
“剛開始,我們都懷疑,可能是蘇啓進入了華夏堂,並且得到了宋老的認可。”
“所以這才藉助於自己的影響力,然後 在我們面前引薦,認識。”
“但按照你剛剛所說,蘇啓既然已經是接班人,他根本就不需要 在認識我們這些 所謂的八大家族。”
“據我所知道的,南方趙世平,以及東北王家跟他關係匪淺。”
“既然自己已經擁有了這樣的資源,他又何至於來費這麼大的周章來弄這麼一次會餐。”
“老楚,你若把我當你兄弟的話,就直接說吧,蘇啓這到底是何目的。”
楚汗峰聽到這裡後 稍微沉默了一下。
他把對面秦家主的事蹟前前後後的回顧了一遍。
印象當中秦家跟王家 有些特殊,他們總是守在自己的大本營,很少在別的地方開疆擴土。
眼前這個新上任的秦家主,好像也從未南下過湖東省。
如此,稍微放心的嘆了口氣說:“這事情,我跟你講也無妨”
“不過,老秦,我跟你講,這事情是蘇啓心裡的逆鱗,你在得知之後,一定要內查。”
“我現在就打算回到了家族之後, 誰要是參與到了那件事情當中,我不管他在楚家是何地位。”
“輩分有多高,我一律會扭送到蘇啓的面前,畢竟,蘇啓要是報復起來,是堪比驚濤駭浪的存在。”
“誰能夠抵擋的住?”
秦家族變得有些急不可耐了,開口說:“老楚啊,你就別賣關子了。”
“快說,蘇啓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
楚漢峰喝了口水說:“兄弟啊,你雖然在北方,但是年前在長州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
“你說的是二三十年前那起車禍的事情?”
“對,就是那起車禍,三十多個人死在了那場事故當中。”
“現在蘇啓通過自己的推斷,舉得背後主要謀劃人,很有可能就是我們家族 之人。”
“他這是設定的一個鴻門宴啊!若誰在這場宴會當中表現出來了異常,那麼接下來所要面對的是蘇啓的瘋狂的報復。”
“而你的家族將要因此遭難。”
秦家主這時候愣在了原地,半天才開口說:“我終於明白爲何你這麼緊張了。”
“這到底是誰。”
楚漢峰說:“誰知道,反正自個最好還是在蘇啓面前自證下清白。”
“不然,要是讓他把眼神落在了你頭上, 誰都不會好受。”
秦家主這時候心頭猛鬆了一口氣,對於對面的楚漢峰是感恩涕淋。
秦家曾經的罪過蘇啓,在他自我意識當中,蘇啓會本能的把他們當作第一嫌疑犯。
眼下,楚漢峰把這消息提前告知了他,也算是提醒了他。
二人隨後各自拍着胸脯,都說,這事情他們會記在心裡。
回到了自己家族之後,馬上開始內查,但凡發現有嫌疑的人,一定第一時間推到蘇啓面前。
神情之中,他們也充滿了要更進一步拉近和蘇啓關係的態度。
八大家族。
在會餐的前一天晚上,對於蘇啓各有態度。
知道內幕的,是抱着一顆過來討好蘇啓的心來參加,覺得這是一次認識蘇啓的機會。
不知道內幕的,相反覺得蘇啓沒有資格出席這樣的頂級盛宴。
你雖然現在在國內非常的牛逼,但你始終也在只是後起之秀。
古代一個武林高手,在開宗立派之前,必須要在前輩面前先磕頭拜碼頭。
得到了這些大佬的認可之後,你纔有這個資格。
八大家族就是這種存在,年輕人瘋狂是瘋狂,身價也確實嚇人。
但你想在國內圈子,地位得到認可, 你還得要拉低你自己的姿態,來我面前敬杯茶。
所以並沒有把蘇啓當作一回事。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