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興邦現在在南方。
看到是蘇啓的電話,興奮的接通“啓哥好,呵呵!”
蘇啓笑了下“有段時間沒有在中海了吧。”
“對啊,小兩個月了,回去後咱哥兩搞幾杯!”
“沒問題,問你個事,李大貴這個人你認識嗎?”
貢興邦脫口就來“認識!怎麼不認識!挺仗義的一個人。”
“他一輩子就最恨日國人。聽說他爺爺是在地裡撒尿的時候,突然被當年的日軍給抓走的。”
“到現在也找不到人。”
蘇啓稍微放心了下說“我這段時間可能會去一趟日國,剛好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你這個老哥。”
“他在日國那邊比較的熟悉,所以我打算讓他幫我安排下,應該問題不大吧。”
貢興邦電話裡拍着胸脯說“這不是問題啊,放心吧,這個老哥是性情中人,絕對的可靠。”
蘇啓點了點頭“那行,我就讓他來安排了。”
掛了電話後,蘇啓給楊晶打了個電話。
楊晶剛好在唯我品牌這裡,蘇啓起身出了自己辦公室。
剛一進唯我辦公室,旁邊原本還在跟別人討論設計的如花兄弟,一看蘇啓進來。
他馬上一本正經的走了過來“嘿!你好,boss,我們又好久不見了。”
蘇啓望着這哥們疑惑道“昨天我們不是見過了嗎?怎麼好久不見?”
法克如花抓了抓腦袋“好像是的。”
“boss,今天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蘇啓無語的望了他一眼“我來找你們老闆娘的,在裡面吧。”
法克如花重重的點頭,然後十分輕快的在前面引路,神色十分的恭敬。
身後幾個米蘭的設計師議論起來了。
“法克!這個法克越來越會拍馬屁了!”
“對,馬屁精,我最討厭了!”
瓦特兄弟一臉鄙視的說“我們現在在華夏生活,其實就應該要學學法克。”
“雖然我鄙視他,但我一直在向他學習!”
……
蘇啓進了楊晶的辦公室後,身後法克如花非常輕快的把門帶上。
蘇啓有些莫名其妙,望着楊晶說“這個法克如花我總感覺他神神秘秘,怪怪的,這是怎麼回事。”
楊晶噗呲笑道“他啊,最耿直的boy,這段時間他迷上了《風流才子紀曉嵐》,天天跟我說受到了裡面和珅的點播。”
“也說要學習他,多拍人馬屁,然後在馬屁當中步步高昇。”
蘇啓古怪的望了一眼門外“這廝還看得懂華夏電視劇?”
楊晶說“你可別小看他的能力,現在他京劇都能來上幾段。”
蘇啓一下子被逗樂了,倒過來一想,也說明了這些個歪果仁,已經徹底融入到了華夏當中。
這對於唯我品牌來講也全是一個好事。
楊晶說“親愛的,你突然找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蘇啓拍了拍腦袋“你看我,每次一看到這個法克如花,我總是被他搞的暈暈乎乎的。”
“前段時間我不是跟你說,我要去一趟日國考察嗎?”
“你這邊現在有時間了嗎,我們一起過去吧,就當做是帶你出去旅遊一趟。”
楊晶聽到這裡有些小失落的說“我只怕是沒有時間了,江姐這邊現在準備拿出一部分產品,去參加米蘭展。”
“歐洲那邊也有幾個經銷商在考察我們了,所以很多事情只能我自己出面。我還想着跟你講下,可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所以就沒來得及跟你說這事。”
“真討厭,我還想讓你跟我一起去歐洲的。”
蘇啓走過來親了下她“那算了,我們就各自忙自己的吧。”
“回來後,我們再一起去趟深市那邊,我帶你去趟那塊地那邊看看。”
楊晶嘆了口氣“早知道我就在家裡老實做自己的老闆娘好了。”
“我沒有想到唯我品牌居然一上線,就引起了這麼多人的關注。”
蘇啓說“這是好事。”
“但願哪一天,我們有能夠停下來的時候。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今天我做飯,給你做最喜歡的紅燒排骨。”
楊晶小女孩一樣的趕緊放下了手裡的事情。
兩個人手挽着手出了辦公室。
一出來就看到了門板一樣的法克如花,蘇啓有些懵逼的說“如花,你站門口乾嘛?”
法克如花說“一般皇帝進了屋子後,外面應該要站着個人啊。”
蘇啓無語的說“那你就這樣慘不忍睹的把自己當太監了?”
“啥?太監是什麼?”法克如花狂抓腦袋。
旁邊華夏的員工捂着嘴巴笑了起來,一看就知道,平日裡把這個如花兄弟當做喜劇來看待的。
這時候,遠處憤憤不平望着如花的瓦特。
實在忍不住了,他決定自己也一定要學法克,好好的拍拍老闆的馬屁!
百米馬拉松一樣的呼了一口氣,站起來大聲吼了一句“boss!我也是太監!”
噗,哈哈哈哈!
辦公室裡那些華夏員工捶胸頓足,拍桌子瞪眼的哈哈大笑起來。
蘇啓也忍着想笑,然後一本震驚的回了句“我知道,你也是太監。”
“噗!”
楊晶沒好氣的揪了下蘇啓的手臂“別禍害他們,這幾個歪果仁還是挺單純的。”
瓦特有些不解的望着這些大笑的人羣,狂抓腦袋。
法克如花其實也沒明白他們在笑什麼,但是爲了顯示自己聽懂了,竟然不可思議的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啓不解的望着他“你笑啥?”
法克如花擡頭“因爲我是太監啊!”
“好吧,媽的,你贏了。”
……
李大貴在回到了自己家裡後沒過多久,貢興邦特意給他打了個電話,吩咐他一定要注意蘇啓的安全。
這下讓李大貴突然覺得壓力山大,剛開始他還覺得挺榮幸的,能爲蘇啓安排行程,這也代表了以後他很橙子科技的關係走近了不少。
可,貢興邦的這個電話後,他突然意識到了蘇啓身份的重要性。
就這麼一個重要人物,要是在自己行程的安排下,出了什麼問題的話。
那他以後真的不要在華夏混了。
所以莫名的覺得壓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