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米元,在澳城那種地方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這裡絕對是鉅款,蘇啓他們一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們桌面上情況。
可能這邊看似很大的賭局,但在他們心裡並不算的了什麼。
畢竟*和濛谷兩個國家差距在這裡,他們的眼界自然也大爲不同。
巴圖望着這一箱子的米元,臉上露出了十分貪婪的笑容。
哈哈大笑着說:“OK,你有資格來跟我玩,怎麼玩,你來說。”
蘇啓笑了下說:“我們玩點獨特一點的,猜點數怎麼樣。”
“怎麼說?”
“以誰猜的點數最爲準確的,爲輸贏判斷標準,比如,開出來的點數是四,我猜的是五點,你猜的是六點,那麼就是我贏。”
“很簡單的玩法,一萬米元一次,二十五把,我打算輸完就老老實實回去休息。”
巴圖哈哈大笑着:“好,我陪你玩!”
打了一個響指,賭場工作人員很快就提來了一箱子的米金。
同樣的二十五萬米元碼在了桌面上。
二十五萬,換算成*幣就是兩百萬。
一*幣等於兩百多圖格里克,在這個賭場裡面已經算是鉅額賭資了,所以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看向了這邊。
巴圖望着荷官歪了歪腦袋,示意讓他開始。
荷官趕緊搖晃,當然了,這裡面的篩子也是有東西控制的。
荷官當然是站在巴圖這邊的,讓巴圖輸錢,除非他自己想找死。
把篩子扣在了桌面上手,他手指在桌子地上迅速的比了一個數字,巴圖眯着眼睛掃了一眼。
摸了摸他那大鬍子有些嘲諷望着蘇啓說:“這裡的人都說我是賭神,你相信嗎。”
蘇啓笑着說:“我只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老千之神,從來都不相信有賭神的說法。”
“我猜的數字是四,該你了。”
說着還十分輕描淡寫從箱子裡面拿了一沓米元出來,丟到了桌子的中央。
巴圖鄙夷的笑了笑:“明明是二。”
同樣也丟了一沓紙幣過去,荷官在二人接着打開而來篩子罩。
裡面的篩子朝天的還真是兩點,結果出來後,蘇啓特別注意了下這旁邊圍觀的人。
每個人都表現的非常的平靜,似乎早就在他們預料當中一樣。
更像是經歷過了很多次這種毫無懸念的場合,一看就知道是作弊了。
不過他無所謂,反正目的不是跟人家賭博。
他就是過來輸錢的,一個人只有在贏錢的時候,心情是最好的,尤其是巴圖這種賭徒。
贏一塊錢他們都感覺很開心,更何況是二十五米元。
人開心了,那麼提防的意識就下降了,蘇啓他們就有機會靠近他,這樣就能夠迅速的控制這個人,然後帶走。
蘇啓雖然此時此刻恨不得馬上抓走這個人,然後用自己方式來折磨這個人說出輸達封的下落。
但他不至於腦袋也跟着燃燒,他艱信這裡面肯定有他的暗崗,只有靠近了這個人,才能夠做到一招制敵人。
就這樣,蘇啓他們帶來箱子裡面的美元,開始逐步的減少。
在最後只剩下了兩三萬的時候,蘇啓裝作一副非常失落不甘心的樣子說:“等等!方位不對!”
“我跟你換一個位置,你站我這裡來,我站你那裡去,我們在比試!”
巴圖目中閃過了一絲的精光,這個人看上去呆頭呆腦的樣子,可心裡比誰都精明。
那邊笑着說:“好啊。”
說着還讓那個摟着的美女收拾了桌面上的現金,放進了箱子裡面,走向了蘇啓這邊。
秦志成他們呼吸緊張了起來,明白他們該動手了。
孟千推了推眼鏡,精神緊繃的跟在蘇啓的旁邊。
就在他們二人之間錯身而過,蘇啓他們就要動手的時候,這個巴圖突然一把推開了旁邊的那個美女。
抓着箱子就往外面跑,一邊跑還一邊大罵:“該死的*人,我看你們沒有搞清楚情況,想要陰我的巴圖!你們有這個能耐嗎!”
“你們要承受我巨大的怒火!”
突然其來的一幕,讓賭場裡面所有人都懵了一下。
秦志成大罵了一句:“狗日的,壞了!趕緊動手!”
幾個人馬上衝了出去,而此時此刻,賭場裡面的安保也反應了過來,朝着蘇啓他們這邊狂奔而來。
僅僅片刻的功夫,這賭場裡面一片大亂。
蘇啓的臉黑到了極致,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門口,很多人嘗試着過來對他動手。
不過這些人全部都被孟千毫不客氣的放倒。
賭場外面,同樣也是大亂,蘇啓他們帶過來的人跟巴圖帶來的人大戰在了一起。
巴圖站在大戰現場的另外一邊。
旁邊停着一臺車,他隔着人羣指着不動聲色的蘇啓:“在這個城市當中,想要陰我巴圖的人,死的都很慘。”
“你,給我在這裡等着,我不管你是誰,動我的心思,我就會把你埋葬在草原大地之中!”
說完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很是憤怒的把那箱子米元給丟入到了後座上。
他本人也鑽進了車裡,離開了這個混亂的地方。
而蘇啓他們這邊,除了他們自己帶過來的人外,後面又有不少人加入了戰鬥當中。
耗費半個多小時才控制住場面。
此刻蘇啓的胸膛不停的起伏着,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讓對方給逃跑了。
邊上馬廣馳這時候接了一個電話,神色大變的走過來說:“蘇總,我們需要馬上離開。”
“這個巴圖是個瘋子,他這時候最少已經帶了四五百個人朝我們這邊來了,而且他們都帶了槍!”
“這狗孃養的到底什麼身份,怎麼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帶着槍在城市裡面行走。”
蘇啓狠狠的把菸頭按在了地上,第一次感覺心情很是操蛋!
這也是他第一次算錯了結果,腳掌按着地上的菸頭,狠狠踩了幾下說:“走,馬上離開這裡!”
“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不要再露面,我們都小看了這個人!”
一行人,馬上擁簇着蘇啓離開了原地。
也不敢會那個複式樓這邊,朝着郊區外面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