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擡起了手又是一巴掌下去:“我特麼就沒有見過你這麼叼的人。”
“你可又知道這砸的車子是誰,你以爲我們打了你就這麼完了嗎。”
“你現在給你老爸打電話。”
“不是說我們不知道你是誰,有眼不識泰山嗎,那成吧,賠車!”
蘇啓都不帶正眼看一眼這種富二代。
街頭上總歸還是有這種社會寄生蟲生活着,自己屁本事沒有靠着老爹的背景出來造謠惹事。
富二代沒有人憎恨,恨的是這種在外面爲非作歹的富二代。
目中無人,對天地萬物都沒有敬畏心理,總覺得自己是天王老子。
不到踢到鐵板不回頭。
看了看劉得鏵說:“你這也太背了,好好一臺車子被人給砸了。”
“走吧,坐我車子,我們先回去,這裡交給孟千處理,別壞了我們的心情。”
劉得鏵點頭:“對,今天開心很重要,同學們,我們走了。”
一行人上了車子離開。
孟千帶着大正集團的安保在這邊等着。
等蘇啓他們離開後,孟千拿出了手機遞了過去:“來,你現在就給我打電話。”
“告訴你爸,讓他有多大的能耐就使出多大的能耐,我在這邊等着他。”
周圍的人或許是真看不慣這些富二代,明明都知道這是大正集團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提醒。
似乎都想要看到這富二代的老爸,以及這富二代最終死狗的模樣。
黃毛很生氣,拿過了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一接通就大喊:‘爸,我被人打了,快過來。’
“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一羣小癟三,現在人也扣在這裡不讓我們走,非得說要你來才行。”
中海一個私人會所內,一箇中年男人拿着電話小心翼翼的在包廂外面。
看了看包廂內的幾個大佬,中年人壓低了聲音,很是惱火的說:“是誰弄的你,難道他不知道我嗎。”
“對方又是什麼身份。”
黃毛說:“這羣人太特麼囂張了,一出現就直接對着我們動手,打了我們就走。”
“我沒有來得及問他們,爸,你可得爲我做主啊,我們現在一行人全跪在大街上,不能起來。”
‘你說什麼!他讓你們跪着!’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癟三,這麼沒有長眼睛,我葉霸天現在的話難道不好使了嗎。”
中年人氣急敗壞。
葉霸天,曾經中海所謂道上四大皇之一 。
蘇啓剛重生那會,這四個人在道上的名聲很大,當然了,現在的名聲也很大。
只不過這四大皇現在在馬三炮跟前就是一個笑話,所以慢慢的風頭就沒有了。
這幾年也算是低調了很多,很少在外面高調。
雖然現在不比以前了,可我特麼好歹也是中海道上大佬吧。
也沒有到了人認可欺的地步吧。
自己兒子被人壓着跪在大馬路上,這不就是對我的一種褻瀆嗎。
所以葉霸天控制不住自己了。
屋內一個聲音穿了出來;“葉霸天,你特麼聲音能不能跟我小點!”
“還給我在門口咋咋乎乎,你就給老子滾遠點,別進來了。”
葉霸天傻了,趕緊回頭:“丟不住啊,炮哥,出了點事情,一下子沒有控制住自己。”
沒錯,裡面被宴請的主人就是馬山炮。
此刻馬山炮很是惱火的坐在裡邊,望着門口氣不打一處來。
邊上還有幾個曾經中海所謂的大佬們。
一看馬山炮來脾氣了,開始各種跪舔。
馬山炮沒出聲了。
葉霸天咬了咬牙在電話裡說:“兒子,你稍等會,老爸過去需要時間,你把電話給那人。”
街頭這邊,黃毛有老爸在電話裡撐腰,一掃頹廢的氣息。
電話遞給了孟千“給你,我爸有話對你說。”
孟千拿着手機放在了耳邊:“哪位。”
葉霸天這頭一聽孟千十分冰冷的聲音,更是惱火。
看看會所裡頭的馬山炮,往邊上走遠了點,壓着怒火:“兄弟,先自報門戶,你是誰”
孟千說:“我是誰不重要,你過來就可以知道我是誰了,現在問題是你兒子砸了我們老闆朋友的一臺車。”
“這事兒沒有這麼好處理,你現在就帶着錢過來吧。”
“道個歉,錢賠了,當着我們面教育一下你兒子,這事兒就這麼過了。”
“你很幸運,我們老闆今天同學聚會,心情好,不想讓這些破事掃了雅興,所以沒有想法與你深究。”
葉霸天一聽炸毛了,電話裡說:“也就是說,你只是你老闆的一個手下,你老闆甚至於見面的都不想跟我見?”
孟千想了想說:“可以這麼認爲吧,你還不夠資格見我老闆。”
“臥槽!”葉霸天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你可知道我是誰,我特麼是金山葉霸天!”
“你確定這個語氣和我說話?”
“什麼狗屁霸天的,弄的自己跟土匪一樣,不認識,快點過來,別特麼浪費我們時間。”
說完孟千電話直接掛了。
孟千是小五直接從南方見到中海來的。
以前對中海根本不是很瞭解,什麼道上的牛鬼蛇神一個都不認識。
他認識只有馬山炮,知道馬山炮纔是中海道上最大佬,雖然現在不在道上混了。
但是道上誰都要給他面子。
其餘都是螻蟻,還不值得去了解。
來了中海後,也跟着蘇啓每天到處國外飛,更加不認識。
葉霸天這邊腦袋都是懵逼的。
在屋外氣急敗壞,打了各種電話出去,讓自己的小弟開始集結。
完了後,又走進了包廂。
很是恭敬的站在馬山炮跟前:“炮哥,對不起,我兒子出了點問題,我需要過去處理下。”
“今天我就先走了。”
包廂裡頭有十幾個人,全都看着他。
馬山炮不滿的看了看他:“行吧,你去吧。”
葉霸天鬆了一口氣,對着十幾個人抱拳:“真的很對不起各位,實在是因爲突發事情。”
“他日我一定向各位賠罪。”
說完很是恭敬的離開了這個包廂。
這就是現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中海道上一大部分人進了馬山炮的建築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