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的早上。
蘇啓他們在城市裡面穿梭了一個多小時。
終於擺脫了瀰漫在城市裡面的汽車尾氣,一到郊區外面頓時就感覺到了一陣神清氣爽。
車在郊區小道穿行了良久。
最終到達了這個寺廟跟前。
其實這一塊人也不少,香火鼎盛。
他們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個青年站在了那寺廟的大門跟前,一眼滄桑的望着這外面的周遭世界。
宛如有太多感慨在心中久久盤旋着。
也如同是一位閉關多年的大師,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後,那麼多感想要發表一下。
貢興邦一下車看到這青年後,就忍不住遠遠的大喊了一聲:“哥,終於看到你了。”
“我們應該沒有來晚吧。”
蘇啓他們三人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貢永林。
也不知道爲何,雖然貢永林現在的樣子非常的正式,正派。
也投入了很多的感想,感情在裡面。
可蘇啓看着偏偏就是想要發笑,總覺得這是一個非常逗比的老哥。
王世豪他們正色了幾分。
貢興邦剛走貢永林身邊,馬上就被貢永林給擡頭打斷。
弄得貢興邦一陣發愣:“哥,怎麼了?”
貢永林擡頭,望着這外面的青石臺階,然後伸開了自己的手掌。
閉上了雙眼,喃喃道:“吾弟,感覺到了嗎,此間天地,有風。”
貢興邦點了點頭說:“東南風三級,昨天天氣預報報道了的,有問題嗎哥?”
“非也”貢永林繼續閉着眼睛,嘴巴蠕動:“此風中帶着佛光,也帶着佛祖的仁慈。”
“吾弟,你覺不覺的,此刻兄長能夠乘風而去?”
“啊?”貢興邦抓了抓腦袋:“行了哥,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趕緊的回我那裡去吧。”
“停!”貢永林站在青石臺階上換了個體位:“此風並非是普通的風。”
“而是來自於東南方向的風,帶着佛光。”
蘇啓他們這時候也走了過來。
一頭霧水的看着他抒發着自己的諸多感慨。
應世文是認識貢永林的,而且以前關係也很不錯。
實在忍不住的開口說了一句:“永林,咱哥倆見面就別玩這套裝逼的路數成不。”
“趕緊跟我們走,帶你喝酒吃肉去。”
“嗯?”貢永林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應世文後先是心頭震動了下。
而後大笑着說:“我靠,世文你也來了!”
然後走下來,重重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媽的,這些年年不見,你還好不。”
“咱們算算有幾年沒有見面了吧。”
應世文哈哈大笑着說:“那是自然,主要是你整天在外面修仙,雲遊四海,咱凡人接觸不到啊。”
“走走走,貢真人,咱們喝酒吃肉去。”
‘哈哈,那是自然!”說着兩個人各自搭着肩膀走向了車子那邊。
看的蘇啓和王世豪一臉的懵逼。
這畫風轉變的幅度也太他嗎大了吧。
剛剛還以爲是看到了一個準備乘風而去的仙人,結果好了,僅僅一個照面。
結果這仙人不打算乘風而去了,而是跟着一個凡人準備喝酒吃肉去。
貢興邦深深的嘆了口氣,對着王世豪和蘇啓說:“王哥,啓哥,你們別太在意哈。”
“我哥這腦子。。”
說完還指了指腦袋,意思是他老哥腦子有毛病,你們別太計較。
蘇啓苦笑了下說:“算了,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我在廟裡拜下。”
“遇佛就拜,這是我們佛教徒的規矩。’
王世豪說:“那行,那我們先回去了。”
“你說我們這麼多人跑過來幹嘛,堵車堵成了那個鬼樣子。”
說着就走向了車子那邊。
貢興邦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啓哥我們先回去了哈 ,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蘇啓點了點頭。
隨後回頭望着孟千:“走吧,我們進去拜拜就回去。”
不過孟千這時候的表情有些奇怪。
確切點說,從一開始到了這裡後,他的表情就很是不自然。
一直都在死死的盯着貢永林,這點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
看孟千不回話,蘇啓繼續問道:“怎麼了?”
孟千眉頭緊鎖着說:“高手,這絕對是一個高手,還是那種古武世家的高手。”
蘇啓一口氣沒順上來:“有修仙秘籍的那種古武家族?”
孟千一頭黑,回過頭說:“啓哥,我覺得那把劍我們真不應該買,你也總是想着修仙了。”
“那都是唬人的,我說的古武家族是一種武術流派。”
“他們的殺人技傳承了數百年,只不過社會已經不需要這種的殺人技來保護自己安全了。”
“所以一些以前的殺人技開始在自己家族裡面流通。”
“我們在部隊裡面的時候,經常會有這種古武家族的傳承人過去講課。”
蘇啓這下凝重了幾分:“你意思是,興邦的這個二哥不是那麼簡單?”
“對,絕對簡單不了。”孟千分析道:“一開始我就注意到了他身上有種很輕的感覺。”
“首先是他太陽穴,比一般人要鼓起很多,然後他站在這裡的感覺很飄逸。”
“說明這個人腿功絕對了不得,身輕如燕。”
“然後還有他的手腕,一般人要粗很多,這種人一般都是練武的天生好料子。”
“因爲他們手腕粗,天生力量就比一般人大。”
“你看軍山哥和俊哥,他們手腕都是這樣。”
“然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很高,說明這人絕對在高強度的環境當中練過。”
“我 有種直覺,要是我們兩個衝突起來,我不一定勝的過他。”
“邦哥這個二哥絕對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這麼混混沌沌。”
這話讓蘇啓心裡驚訝了幾分。
弱雞的戰鬥力他是最清楚不過的,播求都被他揍的鼻青臉腫的。
也從未見過弱雞敗在誰手上過,僅僅一個照面,弱雞竟然直言不諱,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
這還用說什麼?
貢興邦真對自己這個二哥很瞭解嗎。
這哥們常年在世界各地,神出鬼沒,在幹什麼,完全靠着他自己嘴巴子在說。
誰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