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沒有一個接聽電話的。
如果是一個兩個還好,他不會多想,但是這十幾個電話不約而同的沒有一個人接。
那這就是問題了。
他以前的那些靠山,現在別說出來幫助他度過難關了。
人家都恨不得馬上跳出來弄死你就好,因爲你竟然偷偷的在保存證據。
大衛在辦公室裡一臉絕望的望着外面的夜空。
目光悲情,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這麼兩天過去了。
原本他們大好的局面,竟然一下子就轉變了風向。
而他們,再次搬起了石頭砸在了自己的腳上。
面對蘇啓,這一刻,他竟然有種突然想要流淚的感覺。
受傷了,真的受傷,這他媽都第幾次了,爲什受傷的總是我?
最終拿出手機,打通了同樣一臉絕望的安德烈電話。
“安德烈,你可以告訴我,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不是說你萬無一失的嗎?”
“你不是說完全有把握嗎,你來告訴我,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安德烈在絕望當中安靜:“大衛,咱們一起逃吧,米國我們呆不住了。”
大衛心頭猛的一陣,面色露出了陰霾:“逃跑?安德烈,你讓我往哪裡去逃跑?”
“該死的,如果當初不是你找到我,我絕對不可能會跟你同流合污。”
“現在你把禍水引到了我們呀呼身上,然後跟我說,逃跑?’
“狗孃養的,你不能這樣逃跑!你不是說自己是四大家族之下的第一財團嗎!”
“這會你的自信哪裡去了!”
安德烈現在絕望的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長嘆了一口氣說:‘大衛,我鄭重的告訴你,就在剛剛,我打了十幾個電話。”
“包括約翰儀長的電話我也打了,很遺憾,沒有一個電話有人接。”
“我有種預感,暴風雨要來了,我已經讓人在幫我收拾好東西了。”
“馬上就要離開米國,我也覺得你趕緊走吧,我們小看了唐人商會。”
“法克!”大衛徹底瘋了。
換誰遇到這種事情都要癲狂。
他們官司打輸了,頂多就是丟丟人,再不濟也丟一些口碑與市場。
可,你那時候跑過來,慫恿我,現在好了,我他媽整個呀呼都要跟着你完蛋。
這讓他心裡實在是不甘心,也實在是憤怒。
電話這頭的安德烈沒有再多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這也是他最後態度。
今天晚上,他如果沒有離開米國的話,那以後他絕對要在牢裡呆一輩子。
大衛氣的走狂。
他最終把所有的責任與怒火推到了安德烈的身上。
“你絕對不能就這麼走了!一句話,這算什麼交代?”
所以,他當夜十分憤怒的衝到了警察局,以自己呀呼董事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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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報了安德烈的違規操作。
警察也很快就衝到到了安德烈,把正在收拾的安德烈給抓了正着。
次日。
紐約州的一個酒店內,十幾個政屆大佬,吹鬍子瞪眼的坐在了頂樓的一個會議室內。
這些人以約翰爲首,憤怒的討論者這個蒙面人到底是誰。
一直等到了下午,猴子這才姍姍來遲。
猴子帶了一個非常騷包的孫悟空面具。
大搖大擺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屁股坐下來。
掃視了一眼衆人後他說:“幾位,失禮了。”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怒火中燒的望着猴子。
“該死的,你這個卑鄙小人,敢威脅我們,怎麼不敢讓我們看到你的樣子。”
“對!把面具摘下!”
“我要撕爛你的嘴巴,然後用我十天未換的襪子塞住你的臭嘴!”
。。
一時間,會議室內的氣氛變得非常緊張起來。
這裡約翰的職位是最高的,他倒是顯得很安靜,只是眸子裡也散發出來了殺人的目光。
猴子一看衆人七嘴八舌的,背往後面一靠,兩條腿直接放在了會議桌上。
樣子非常傲慢的說:“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要還聽到一句罵我的話,那麼我就會記一個人的名字。”
“我敢保證,你還沒有回到你的辦公室,網絡上就已經在流傳你跟安德烈一些骯髒交易。”
“我沒有耐心,你們自己看着辦。”
十幾個人聽到了這話後,馬上安靜了下來。
敢怒不敢言,自己的脖子被別人掐着,又能夠怎麼樣,只能聽之任之。
約翰這時候開口說:“蒙面人先生,現在我們也不收着講話了。”
“我們的致命把柄都在你們手上了,我想你斷然不可能是爲了愛好而收集我們資料。”
“請你直接開口,你到底想讓我們怎麼做。我們需要的是一份安心。”
猴子正了正自己身體說:“約翰先生,我就喜歡跟你說話,因爲你講道理。”
“既然你們的誠意十足,那行,我就給你們安排第一個任務吧。”
“這段時間,網上有人在炒作,和貶低我們華夏人、”
“我這個人有俠義心,只想要一個公平的說法。”
“回去後,你們要做的是,動用一切能力,去把天目基金給毀了,還有,呀呼我也不想在看到。”
“你們幾個現在只需要告訴我能不能做到。”
一個政客砰的一下拍打着桌子站起來。
“該死的華夏人,我總算知道你的意圖了,你就是要弄垮我米國企業是不是!”
“天目基金是我們的大企業,他們每年的納稅超過了數十億米元。”
“還有呀呼,同樣也是互聯網標杆企業,你一句話就想要封殺了我們企業。”
“你目的不純正!”
“狗屎一樣華夏人,我這輩子都看不起你們,總喜歡背後玩陰的!”
猴子望着這人,一臉平靜,隨後伸出了自己手指頭搖了搖。
“你叫什麼名字?”
“左輪!”
“啥?車輪子哦哦哦,我記得了,那個什麼部的副部長是吧。”
“稍等會哈,我先打個電話。”
猴子說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吩咐了什麼。
然後繼續一臉平靜的望着這個左輪說:“你繼續、”
左輪冷哼了一聲:“我法克你全家,你全家都是狗屎一樣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