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走到了旁邊剛剛嚴存坐着位置上。
端起了一杯葡萄酒,聞了聞,很是嫌棄的放下。
“華夏人喝紅酒永遠都只知道裝懂,其實他們不過是爲了裝出一副很高端的樣子罷了。”
“我們歐洲的一些葡萄酒莊園,就喜歡把這些劣質紅酒高價賣給他們。”
“爲什麼?因爲好忽悠嘛。”
“什麼?”手下有些不解的說。
艾米笑了下,然後望着他:“你覺得一個紅酒都不會品的棋子,他們有資格來跟我分享果實嗎?”
手下馬上就懂,趕緊低頭:“是,艾米先生,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艾米點了點頭:“記住,他們都是我們手中的棋子。”
“整個亞洲,也就蘇啓,纔有資格讓我高看一眼,可以勉強稱之爲對手。”
這時,外面幾臺超豪華的車子停了下來。
帶着白手套的司機很規矩的站在了豪車跟前,打開了車門。
站的筆直。
手下開口說:“艾米先生,車已經來了。”
“好的。”艾米笑了下:“走吧,我們要追上古雷先生的車隊。”
說着艾米一副非常的輕描淡寫的樣子起身,走向了車子這邊。
面色緩和,笑容滿面,但是那種孤傲,藐視一切生靈的氣息暴露無遺。
。。
二狼的人很快就撤回了努爾城。
在蘇啓、陶元凱面彙報了那邊的情況。
酒店內坐着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巴耶夫。
巴耶夫是陶元凱剛剛帶過來的,也是蘇啓的要求。
現在封哈集團清除了內部很多個不安因素後,算是趨於了穩定下來。
所以蘇啓覺得有必要跟這個對自己老爸忠心耿耿的人見一面,就這樣叫了過來。
當然了,巴耶夫對於蘇啓的到來十分的震驚。
剛剛還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情緒平穩下來。
聽着二狼彙報完畢後,蘇啓問向陶元凱說:“來,元凱,你來說說他們現在的目的。”
陶元凱點了點頭:“我個人認爲他們的心思應該全部在那批黃金身上去了。”
“封氏集團雖然盤子還有這麼大,可是很多公司已經被掏空。”
“古雷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在這種情況之下,手裡抓着黃金和現金,遠遠比控制一家公司重要。”
“他必然知道,蘇總你來西亞收復這邊產業是遲早的事情。”
‘手裡有大量的黃金,關鍵的時刻他可以跑路。”
巴耶夫凝重的說:“陶先生你意思是,他們已經不會再對我們封哈集團構成任何威脅?”
陶元凱點頭說:“封哈集團本身就被控制的非常到位,雖然內部有列根一夥人。”
“但是他們成不了勢力,也被清除出去,古雷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應該是沒有任何威脅。”
蘇啓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對,元凱你分析非常的到位。”
“所以封哈集團的兩大隱患,我們算是解決了一個。”
“兩大隱患?”巴耶夫疑惑的看着蘇啓,陶元凱也是如此。
蘇啓點了點頭繼續:“巴耶夫先生,尼基塔今天去了封哈集團考察吧。”
巴耶夫神情放鬆了不少說:“對,尼基塔非常關注我們封哈集團,歷來都是。”
“尤其是我車子被人給炸了後,他們警方同樣在連夜徹查兇手。”
“那主謀的人今天不是被抓到了嗎,所以巴耶夫先生特意爲了這事情來安慰我們。”
“我也從他那邊感受了一個強硬的態度,那就是政府會永遠在我們封哈集團背後支持。”
陶元凱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蘇啓看了兩個人一眼,隨後搖了搖頭笑着說:“現在在哈沙國內最應該警惕的人就是尼基塔這個人。”
兩人同時一愣,相視了一眼,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可置信。
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國家的總t,怎麼可能會盯着他們一個企業不放。
蘇啓繼續說:“我前幾天去了一趟總T府,我從尼基塔的眼神當中感覺到了貪婪。”
“你們別忘記了,他是總T不錯,同樣也是列根家族的家主。”
“封哈集團是國內三大企業之一,誰不背後眼紅?”
“留個心眼,比什麼都好。”
陶元凱有些緊張了起來:“啓哥,那這事情就大了。”
“古雷之流還可以對付,畢竟他們手上的力量也都是一些見不的光的力量。”
“可這一個國家的總T要是對我們動心思的話,這對於我們而言將是一場比古雷更大的災難。”
巴耶夫神色也有些緊張了起來。
蘇啓笑了笑說:“也不見得。”
“總T的身份確實能夠壓死任何一個人,同樣的,他的身份也是最爲敏感的。”
“意味着他所有的行爲都必須是建立在公正的前提之下。”
“我料定他也不敢明面上對封哈集團怎麼樣,若不然今天也不會假惺惺過來慰問。”
“但我們心眼不能缺少,必要的時候,巴耶夫先生,我希望你能夠發動一下自己在哈沙國內的力量。”
“去影響,制衡尼基塔。”
巴耶夫替蘇大峰在這邊做代言人這麼多年,本身實力其實也已經十分強大。
斷然不可能在政面上沒有自己的力量。
蘇啓要的就是制衡。
如果制衡不了,那麼他就會另外想辦法去顛覆!
巴耶夫深吸了一口氣說:“蘇先生,老師說,如果不是你跟我說尼基塔也有問題的話,我永遠也不會想到這個層面上去。”
“當年他競選的時候,其中贊助競選的商業團體當中,就有我們封哈集團的一份子。”
“要不是他,他那個堂弟列根也不可能在我們封哈集團的站在這麼高的高度。”
蘇啓笑着搖了搖頭說:“在封氏集團沒有出現**的時候,我相信每個人都會安安靜靜的。”
“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可一旦出事了,那麼人心深處隱藏的妖魔,必然就會冒出來爭鋒奪利。”
“人活在世界上不就是爲利益二字而活。”
“封哈集團,以後誰也不要相信,對誰都要留個一個心眼。”
巴耶夫沉默了半天,最終嘆了口氣說:“看來還是我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