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麼騷包,我喜歡。”郝旭道。
“要是哪天我出國了,你給我介紹個,我要烏蘭國的,聽說那裡美女是最多的。”
劉得鏵淡定的說:“那邊美女確實是最多的,而且生活的也非常不好,需要我們去拯救她們。”
“不過,外國女人有一個不好,他們年輕的時候,大多數十分的高挑,一旦生了孩子了,就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三十歲的女人,看上去跟四十多歲一樣,其實還是我們華夏女人好。”
‘你看幾個嗲嗲音,我去,能夠酥麻到我骨子裡面去。’
‘那亞美爹呢?’胖子說。
劉得鏵看了他一眼:“別碰亞美跌,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因爲他們大多數有這第二電影事業的職業,誰知道他們身上有什麼病毒存在。’
“反正我在國外不碰亞美爹,哦對了,溙國女人我也不碰。”
“爲什麼?”蘇啓也忍不住問了一句:“溙國那邊的女人我覺得挺好啊。”
劉得鏵說:“兄弟,你在溙國分得清楚男和女嗎。”
“你看中了一個女人,把他帶酒店裡面去,搞不好叼比你還大,你信不。”
噗!
郝旭沒忍住一口啤酒噴出,哈哈大笑了起來。
“媽的,劉得鏵我就佩服你這說話的水平,總能夠讓人笑噴。”
他們在聊着天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邊上有個男人在聽到劉得鏵的話後,身體猛然震動了下。
彷彿刺激到了他的什麼傷心往事,不自覺的擰了擰拳頭。
似乎有憤怒要爆發出來。
劉得鏵說的起勁,管不住自己嘴巴的繼續說:“哥兒幾個,你們還真別笑。”
“我在溙國的時候,就聽說了一個故事,是我們一個華夏哥們的悲催溙國之旅。”
“聽說這老哥是一個萬年老憋,在國內怕老婆,被老婆呼了幾個巴掌不敢還嘴的那種。”
“好不容易有一次公司外派他到了溙國。”
“剛開始還挺正常的一個人,晚上出去買的東西吃,我去,到處都是波濤洶涌啊。”
“給錢就可以體驗一下。”
‘這哥們就是那波濤洶涌當中生活着的忍者神龜,別提多麼自在了。’
“於是就帶走了一個大波,可到了酒店後。”
‘這個大波竟然跟他比起了尺寸,那哥們差點暈了過去。’
“後來,倔強上頭了,於是又出去帶了幾個會酒店。”
“結果一個比一個嚇人。”
“最後聽說那哥們在酒店房間裡面哭了一個晚上,大喊着,我就想簡簡單單的找個女人,爲何就這麼難。”
“還有天理嗎。”
此言一出,桌子上的幾個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連蘇啓也忍不住的大笑。
不得不說,劉德華這傢伙不去說單口相聲真浪費了。
砰的一聲,旁邊那哥們是在忍無可忍了。
一拍桌子回頭望着劉得鏵:‘劉得鏵,你他媽吹牛逼也就算了,但你別太過分了!’
幾個人愣了下。
難道在這裡遇到熟人了。
但幾個人看了半天,也實在沒有認出來。
如果不是這人喊出了劉得鏵的名字,只怕劉得鏵早就懟人了。
看着這怒髮衝冠的人半天后說:“老哥,你認識我?”
“我他媽怎麼不認識你,管理系的,以前頭髮整天梳的跟嫖客一樣,還喜歡穿着皮褲到處裝逼。”
“哎呦我去。”胖子高聲:‘哥們,你這形容真是貼切哈。’
“死胖子,你他媽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給我閉嘴。”劉得鏵白了他一眼:“那老哥,你又是誰?”
這老哥深吸了一口氣。
“你是蘇啓,華夏第一雞賊,你是郝旭,還有你胖子,你們是一個宿舍的。”
“我全都認識你,怎麼你們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他孃的,死胖子,那時候你們幾個沒錢吃飯了,是怎麼聯手打牌來從我這裡坑錢的。”
“現在都成了福布斯榜上的富豪了,就不記得人了?”
這話一說,四個人眼前明顯亮色了很多。
胖子死勁的拍打着自己的腦袋:“等等,讓我好好想想,你是哪個誰來着!”
“東北老!”
“對,你就是那個東北佬學長!”郝旭第一認了出來。
蘇啓腦海中馬上就出現了一個東北學長。
這個學長比他們高兩屆,爲人十分憨厚,酒量嚇人,號稱中海大學酒神。
狂妄到那種挑戰全校師生的地步。
狂言說,他宿舍大門永遠都是打開的,接受任何一個人的挑戰。
只要你提着酒過來,我就跟你喝,一直喝到出了勝負爲止。
就這樣,這老哥愣是喝的很多人心裡都有了陰影。
胖子酒量也很大,也有些不服氣,提着酒上門挑戰了。
不過喝了一次之後,他打死不再跟東北人喝酒。
就是太牛逼了。
南方人喝酒還弄碟花生米,弄幾個小炒慢悠悠的喝着。
這老哥是直接從櫃子裡面弄出來兩個大蔥。
往人家跟前一丟,來,咱們就對着大蔥喝。
南方人哪裡受得了這麼個喝法。
不過也正是那一次喝酒,這個東北佬學長跟他們相互熟悉,關係也非常好。
東北佬家裡條件不錯,爲人其實也很憨厚老實的那種。
胖子和郝旭一般沒錢吃飯了,就會蹲在他們宿舍門口。
一看他跟人斗酒暈暈乎乎後,馬上就會去跟他打牌。
通過這種方式從東北佬的身上贏生活費。
後來傳開了,於是東北佬的宿舍門口長期蹲着一些帶着善意的牌友。
陪同着東北佬打牌解悶。
東北佬的整個中海大學生活,可以說是過的非常悲慘。
明明一個月有好幾百塊錢生活費,這已經是那個年代最高水平了。
但經常看他在一些學校垃圾桶裡面翻找着什麼。
日子過得總是很悲傷。
由於這個東北佬學長比他們高了好幾屆,胖子他們大一的時候,他大四。
後面也沒有聯繫過,故而一下子沒有認出來。
四個人在認出來後,每個人臉上都顯得非常的興奮。
蘇啓站起來說:“你是陶誇山,陶哥?”
這老哥白了蘇啓一眼:“不是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