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就等他這句話開口了。
笑了下:“端都先生,按照你的預期,如果我這麼接手的話,需要花不少錢下來吧、”
欲擒故縱,這是蘇啓的拿手好戲。
他跟端都國王雖然關係非常不錯,看似也是相互可以信任之人。
但蘇啓的原則是,非我族人,腦海中一概會頂着一個疑問號。
他想吞了馬來國境內的一些良性企業,但他還是不能表現的太張揚。
至少要讓端都國王明白一個道理,是你在請我,而非我主動來尋求你。
雖然端都比蘇啓要大了數十歲,而且圈子裡也全都一些頂層人物,成長曆程也是在各種權謀當中成長。、
但相比於蘇啓弄潮國際商界風雲的能耐,還是要遜色幾分。
所以並沒有看出蘇啓腦海中所想。
面色略微着急的說:“蘇先生,我知道你的投入在東南亞會很大,這很大一定程度上會抽空你的資金流。”
“但你大可以放心,就如同馬六甲海峽一樣,我們馬來國會遵守契約精神。”
“這些企業真的太可惜了,原本都是可以養活數千人的企業,如果一旦就怎麼沒落了,那麼我們國內的經濟會處於崩潰的邊緣。”
“希望你能夠出手幫我一把。”
蘇啓故作沉思,面露難色,半天后一臉無奈的樣子:“那,我想問下,端都先生,你能夠代表政府的決定嗎。”
端都一看蘇啓鬆口,馬上點頭:“哦當然,我這次就是代表馬來國來的。”
“我這個國王是國家榮譽象徵,但馬來國的法律規定,一旦國家處於了危難時刻,我這個國王就可以代表國家決策很多事情。”
“很顯然,我們的國家已經處在了一個非常危難十分。”
“蘇先生,幫我們一把吧,我相信馬來國人會也永遠記得你的好。”
蘇啓盯着端都看了一會。
心裡最後一絲芥蒂放了下來、
他不喜歡跟一些總統、首相合作。
因爲總統有任期,到了任期後就要下臺,一旦新上來的人他沒有掌握好,那麼新上來的人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個未知數。
但他很喜歡跟皇室合作。
走馬觀花的總統,永恆的皇室。
即便現在很多皇室已經沒有了實權,但他們在民衆心中的地位是永恆不變的。
相比於走馬觀花的總統,與皇室之間的合作可能要更爲牢固一點。
就如同他敢在溙國那麼大投入的原因。
蓬密是下一任國王的繼位者,只要他不犯錯,不死,他就永遠是國王。
只要他在位一天,那麼他們之間的合作就可以持續一天。
現在不是創業階段了,是圖穩的階段。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我一個釘子一個眼的紮根,那麼自然希望這個釘子是紮在水泥牆裡面。
而不是腐朽的木頭裡邊隨時都充滿了危險。
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盒煙,遞了一根過去。
氣氛緩和了不少,端都心中猛然鬆了一口氣,笑着接了過去:“黃殼子煙?你們老家的?”
“上次我嘗過了這煙後,拜託了不少朋友從華夏給我專門帶這種煙過來。”
“勁道很足,比我們進口的西煙更有味道。”
蘇啓頓了下,突然望着自己手中的煙,一個商機與想法迅速成形。
擡頭說:“你們馬來國的煙都是進口的?”
端都點燃,笑着說:“對,我們烤煙技術很是落後,本土煙在本土往往不受歡迎。”
“相反的,一些西方煙很受歡迎。”
“不但是我們國內,東南亞很多國家都是如此,全部都依靠進口。”
蘇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端都先生,我現在有個要求,你需要答應我。”
“如果答應了,我也可以答應你,最少在你們馬來國投資十家公司,總投資可以達到上百億華夏幣。”
端都一愣,面色馬上露出了喜色:“蘇先生,您說,只要不太過分,我們全部都答應!”
蘇啓的話同時還讓邊上幾個隨從面色十分興奮。
從在酒店大堂裡面看到端都開始,他一直就把他身邊的那幾個人當成了是他的隨從。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幾個看似爲隨從的人,其實在馬來國都是舉足輕重的角色!
如端都所言,這次他就是代表政府來的。
也絕對不是突然想起什麼,然後就這麼過來了。
他來找蘇啓,是經過了馬來國高層大小會議上十次,討論了數天時間,最終投票贊成了他,纔來找的蘇啓。
就算是蘇啓沒有在馬來國出現,他也會尋找一個合適的日期前往華夏尋求蘇啓的幫助。
馬來國內現在的經濟狀況遠遠比蘇啓想象的還要混亂。
已經到了必須要找外援的地步。
西方人他們不相信,澳洲人他們也不在相信,唯獨可以相信的,就是曾經跟他們合作過的蘇啓。
蘇啓在外擴張了那麼多產業,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也讓他們很安心。
蘇啓也奇怪的看了一眼這幾人。
然後目光放在了手上叼着的這根菸,看了良久後開口:‘停止進口西煙。’
“我想投資菸草行業!”
此言一出,連邊上的孟千也傻愣了下。
菸草其中所蘊含的利潤就不用多講了。
甚至於有很多人在戲言,世界最賺錢的絕對不是賣石油的,而是,賣煙的!
一個菸草巨頭,足夠可以支撐起來一箇中等國家所需要的所有軍費!
國內就不用多講了,那行業基本是國家在掌控,根本不可能開放市場化。
但馬來國的體制跟國內有很大的不同。
既然他們可以進口外菸,那麼我幹嘛不可以在這邊投資。
至於技術嘛,華夏隨便挑出來一些菸草行業的人才,都可以足夠吊打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