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雞血打下去後,一個手下忍不住開口了。
“何總,我可以說句實在話嗎。”
何健望着他:“你又有什麼實在話可以講?”
這個手下是他的一個得力助手,實在話這三個字是他的口頭禪。
有時候讓他挺煩的,可不得不說,這手下的辦事能力很強,很少讓他擔憂。
手下馬上開口:“是這樣的,這幾天我一直都在元天成的酒吧裡面混,打聽消息。”
“目前我所得到的消息是,袁天成當天好像也是被人給的帶走了。”
‘現在他的那些小弟們也是在瘋狂的找他。’
何健火冒三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前幾天不是說查看了酒吧的監控,是袁天成把我家丫頭給迷惑了帶走了嗎。”
郝旭他們黑了這個城市的所有監控網絡,刪除了一切跟蘇啓他們相關的影像。
相對於那些私人門店的監控,這個反而還簡單很多。
因爲他們只需要黑一個服務器就行了。
可私人門店的監控網絡,他們不可能全部都黑進去。
因爲數量太多了,根本忙不過來。
故而,在酒吧門店裡面的袁天成帶走珊妮的影像還在。
現在不單單是他們在找大小姐,同樣的,袁天成那些手下們也在發了瘋一樣的找他們的老大。
道上動靜不小。
手下解釋道:“在酒吧裡得到了影像後,我又從袁天成小弟口中得知了他很喜歡去的那家酒店。”
“就這樣,我在那個酒店裡面終於找到了袁天成。”
“不過,袁天成進了房間後不到十幾分鐘的樣子,又進來了一夥人。”
“這夥人進去後沒多久,把袁天成給綁了出來。”
“小姐當時也被一個男人扛着,最終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事情我想肯定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後來我又找了朋友去查看城市網絡,你猜怎麼了。”
“我那朋友告訴我,前段時間有一個紅客聯盟的黑客組織黑了他們城市監控,刪除了很多影像資料。”
“何總,我想這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啊。”
這讓何健更加的冒火。
他現在恨不得吃了那個帶走自己女兒的人就好。
你說你要是綁架勒索,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問我要錢不就行了?
我特麼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只求你被犯渾,傷害了我女兒。
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一個電話也沒有,女兒就跟人間消失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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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蹤跡可尋。
這纔是讓人最爲惱火的。
他瞪着這手下:“那你告訴我,我現在到底該怎麼樣!”
此刻的他心神已經徹底亂了。
其實心裡明白,這樣去找袁天成根本於是無果。
他也知道袁天成已經消失的事情。
只不過是就這麼呆在家裡一點消息也沒有,不做點事情,他心裡十分的毛躁難安。
手下趕緊說:“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天兩夜了,就算小姐出事了,我們也沒法阻止了。”
“你!”何健擡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這不是在給我心裡添堵嗎。
他那些小弟們個個打了個寒顫,不敢多說話。
良久後,他望着剛剛那個手下,心情平靜了很多:“說吧,按照你的推斷,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告訴你,這事情就算是扯上了洪門,我也絕對不會讓步!”
此時此刻,這個愛女心切的男人,已經走在了懸崖邊上。;
如果真知道誰綁走了他女兒,並且對他女兒做了什麼的話,他真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手下捂着臉,疼痛消失了點,愁眉苦臉的開口:“這就是我要說的。”
“洪門的人不是說要我們加入他們嗎,我們可以尋求他們的幫助啊。”
“洪門勢大,消息面也廣泛很多,總比我們這樣在街頭無頭蒼蠅一樣尋找要好很多吧。”
“還有,袁天成不是洪門外圍人員嗎,如果小姐現在真在他手上,他要是聽說了洪門的人在找小姐。”
“我想他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繼續藏下去了吧,肯定會把小姐給送回來的。”
何健說:“你剛剛不是說,袁天成在酒店裡面也被人給帶走了嗎。”
“那我們現在利用洪來威懾他們,又能有什麼用。”
手下內心一陣無語。
心道自己老大平日裡挺會算計的一個人,怎麼到了現在完全亂了分寸。
這點怎麼都想不通。
解釋道:“很簡單,通過那些人綁人的手法,我可以斷定,肯定不是普通人。”
“也有可能就是我們道上的人。”
“既然是道上的人,那就是最好解決的,因爲洪門就是道上最強大的存在。”
“他們能夠威懾袁天成,也肯定能夠威懾這部分人。”
“在洪門幫我們給他們製造壓力的時候,我們同時也發佈一條消息出去。”
“只要他把人送回來,我給你多少錢都行。”
“同時,也發佈一條懸賞令出去,誰能夠提供有用的消息,我們就給一萬米元。”
‘要是能夠提供準確消息,直接告訴我們小姐現在在哪裡的,我們給十萬米元!’
“我想這肯定能夠有點效果出來吧。”
何健徹底冷靜了下來。
想了半天后,咬了咬牙說:“那行,就這麼做。”
“那你現在帶我去酒店,我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說完大手一揮,帶着一羣人呼啦啦的離開了自己的總部。
同時,他手下一路上各種打電話,各種發出消息。
一個是給綁匪的,一個是懸賞的。
同時,他們也聯繫上了洪門的人。
是他們這些外圍人員的直接負責人。
這個人在洪門內部相當於一個部門主管的位置。
頂頭上司是昆哥的一個手下。
這事情需要邀請洪門的人出動,那就不是昆哥下面任何一個人可以做決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