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模有樣的杯子碰了下後,默罕默德擡頭:“那華夏那邊聯繫的怎麼樣了。”
“這次出行意義非常重大,非洲數十個國家集體出訪華夏,這是有史以來從未有過的吧。”
“未來,在歷史上也絕對是一大閃光點。”
加利夫顯得很是豪氣的說:“當然已經聯繫上了,華夏表現的非常熱情。”
“他們會熱情的招待我們,不過,這官方的流程走完後,我們還是要去蘇先生那邊看看。”
“說來說去,跟蘇先生合作了這麼久,我們好像還從未去過他公司裡。”
默罕默德說:“當然,不然我們這次集體去華夏幹什麼。”
“其實我更加樂意就我們兩個人一起過去,帶上那麼多人,總歸還是很多事情不好處理。”
加利夫笑着說:“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但沒辦法,你知道的,現在的我們肩膀上的責任更加重大。”
“就大度一點吧,我相信蘇先生也很樂意看到這個場面。”
默罕默德其實一直有計劃去華夏。
他去華夏並不是要跟官方見面,更多的想像個老朋友一樣的在大正集團裡面走走,看看。
這私人過去跟蘇啓見面,和集體見面,是不同的概念。
想了下,搖頭嘆息:“那算了吧。”
“還有,我聽說這段時間蘇先生可沒有在華夏,在時間上我們可要趕上。”
“不然我們過去了,結束了官方的訪問後,跑去中海,結果見不到蘇先生本人。”
“要不就給他打個電話?”
“我想他了。”
“嗯?”加利夫見鬼了一樣的望着他:“你爲什麼會想他?”
默罕默德更加好奇:“難道你不想他嗎。”
“哦NO,我纔不會想一個男人。”
默罕默德連拉了下來,知道是被加利夫給誤會了。
心情很是不好的說“爲什麼你們這些人,總是喜歡往那方面去想?難道我就是那樣想一個男人的人嗎。”
加利夫不解的擡頭:“可,你剛剛自己親口說了啊,你想蘇啓了。”
‘哦謝特,是你自己說的,關我怎麼回事。’
默罕默德嘆息:“加利夫,我一直很想問你,你當年到底讀了幾年書?”
“這是我心裡一直很好奇的一個問題,你們埃塞國官網上顯示,你的學歷各種大學,各種研究生。”
“你在非洲可以騙騙其他人,可是騙不了我。”
“我在海外流亡了十幾年的時間,所以我知道國外有一種大學叫野雞大學。”
“在我看來,你除了小學的學歷是真實的外,其餘的文憑都是野雞大學。”
加利夫臉同樣垮了下來,望着他:“怎麼,喝酒上頭了,想要找我超級啊。”
“那怎麼會是野雞大學呢,是人家求着要給我的文憑。”、
默罕默德馬上抓住了這話:“看吧,還不承認,這種求着給你的大學你也要。”
“你知不知道,人家給了你一張文憑,就意味着什麼知道嗎,他們就可以在外面騙人,說埃塞國家總T,是從他們這裡畢業的。”
‘來吧,包教包會包分配,搞不好下一個總T就是你。’
“這是一種廣告。”
加利夫是個十足的粗人。
別說小學了,當初小學都沒有畢業,就被一個軍閥給忽悠進了童子軍。
在以前的非洲,人家不看你文憑,也不看你能力。
你只要手裡有人,你就可以牛逼。
他就是軍人出生,在大小戰場上活下來後,成功進入到了這個國家的頂層當中。
可當自己擁有了一切之後,總覺得自己身上的缺陷要解決。
那就是學歷問題,於是,這些野雞大學很快就很好的滿足了他們的需要。
故而,加利夫掛了很多野雞大學的頭銜。
當然了,這都是他在當上總T之前。
現在他是這個國家總t,是非洲聯盟的會長,他想要什麼大學的文憑,還真只是開口說句話的事情。
聽到默罕默德這麼說,他也顯得很是心虛。
端起了酒杯,趕緊轉移了話題:“文憑這個東西只是一個敲門磚。”
“我雖然是小學畢業,但我能夠治理好這個國家就行。”
“要不,現在我就給蘇先生打個電話過去?”
也不管默罕默德同意不同意他,直接拿起了手機,打通了蘇啓的電話。
不過,打了幾個蘇啓也沒有接。
後來看了下時間,拍了拍腦袋:“忘記了時差的問題,我想蘇先生這會已經休息了,明天我們在打吧。”
‘來來來,默罕默德,我們喝酒。’
“喝不過坦桑鎮的趙先生,但我肯定能夠喝的過你。”
默罕默德也酒勁上頭:“呦呵,挑戰我啊。”
‘跟你說,用趙先生的話說,我就是那種可以一直喝的人。;’
於是也端起了杯子。
兩人看似非常豪邁,聲音很大,拼酒動靜很兇猛。
可實際你看到他們桌子的時候,喝來喝去,加起來還只有半瓶二鍋頭的量。
這點白酒,給趙世雄刷口都不夠用。
。。
第二天,他們又聯繫了蘇啓。
結果電話還是沒有打通,沒辦法,最終打電話給了譚苗。
譚苗在過完年過來就過去了非洲一趟。
主要是處理那邊東印度公司那些產業的投資問題。
跟兩人都見面了一次。
大家都知道,這個女人是蘇啓的背後的內務總管。
所有的投資預算,以及財務大權,還有大正集團所有後院的事情,都是她在掌管。
權力很大,故而對她也非常的客氣。
很多人都接觸過她,都領教了這女人的厲害。
這是一個比蘇啓算得要精明太多的人。
就連宇宙大帝海亞,也被譚苗懟的無言以對。
他的遠征軍第一次在他口中消失。
譚苗這頭接到了電話後,不敢在電話裡保證蘇啓回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