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張媽的孩子出生,隱忍了很久的她,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
如果這個孩子夭折了呢?而且還是夭折在夫人手上呢?
那這個兩個女人之間不就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恨嗎,他們一旦打起來, 不就替我報仇了嗎。
一面是自己嫉妒發狂的姐妹,一面是自己憎恨無比的夫人。
他們兩個,不管最後誰死,都能夠讓他心裡泄了一口氣。
於是,就有了後面的事情。
這幾個老僕人當年都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們沒有任何證據,人微言輕,也不敢亂參合這事情當中。
砰的一聲,聽的實在窩火的蘇啓,突然猛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點了根菸,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了起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狗東西!”
“老子的三觀算是被刷新了,就算是白眼狼,他們也知道自己下限,可是這狗東西竟然連做人的基本正準則都沒有了。”
“他是怎麼有臉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這可是殺人啊。”
“他一個僕人,竟然謀殺了主人家的少爺,這狗東西真的不怕走外面有一天被雷劈死嗎!”
罵聲很大,震的這棟樓似乎都在嗡名聲不止。
連同那邊一直站着的孟千他們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來,真的很少看到蘇啓發這麼大的脾氣。
一旦他發這麼大的脾氣,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要發生大事了。
僕人們沒有一個敢說話,低着腦袋瑟瑟發抖。
但聽到蘇啓口中的這句狗東西,他們心裡莫名其妙的又覺得無比爽快。
彷彿這句話,在他們心中憋了幾十年一般。
全都不說話。
蘇啓手裡夾着煙,對着那棟樓,突然吼了一聲:“全他麼瞎了眼,被 一個僕人玩的團團轉。”
“你難道就一點懷疑都沒有嗎,你這幾十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難道就一點腦子都沒有的嗎,不是我不尊重老人,而是你行爲,讓我感覺可憐又可恨!”
“恨了一杯子,蹉跎了自己那麼的年華,最終連目標都沒有搞清楚!”
這話很明顯的,就是在說給屋中張媽的聽的。
張媽從下邊上來後,他是真的不想活了,原本是想着自己一上來就自殺。
兒子死了後,他早就對這個世界萬念俱灰了,活着,不過是想報仇,把李家拉着一起陪葬罷了。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從下面上來後,後邊還死死的跟着幾個人,這幾個人把他看的死死的。
這會被蘇啓這麼一吼,坐在牀上,目光呆滯的她,眼睛珠子突然動了下,然後看了看樓下十分憤怒的蘇啓。
以及圍在他身邊的那些李家下人們。
在看蘇啓那激動無比的樣子,突然回頭望着邊上的孟千:“小夥子,他是在罵我嗎?”
孟千顯得很是尊敬,說:“不是罵您,只是我們啓哥認爲,您兒子的死,可能還有很大的隱情,並不是您這幾十年所想的這般。”
“看啓哥這麼大的脾氣,很顯然,可能已經有眉目了。”
老人心裡顫動了一下,但很快又自嘲道:“他是站在李福龍這邊的,他所做的 一切,在我看來,也而不過是想要替李家人洗白罷了。”
“不過,他也很懂事,也有心了。”
孟千看她 不相信的樣子,開口說:“老人家,凡事最後的結構都能夠超過任何一個人的想象。”
“在最終的結果沒有蓋棺定論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自認爲。”
‘我們還是看啓哥怎麼處理吧,我們跟在啓哥跟前這麼多年,他從未冤枉過任何一個好人。’
張媽苦笑着搖頭:“一個年輕人,他能夠鬧出什麼花樣,李家這種大家族的事情,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他又有什麼能力來管了李家這一攤子的事情。”
孟千一聽這小老太婆有輕視我啓哥心思,這我特麼可不幹了。
本能的直接開口說:“我啓哥可不是普通人年輕人,老人家,我說了他能夠管下來,就一定能夠管下來。”
張媽搖頭:“什麼不是普通的年輕人,難不成他還是華夏的首富不成。”
心裡根本就沒有當回事。
這幾年來,他也聽說了一點,知道蘇啓很優秀,但具體有多優秀,他根本就沒有去詳細的瞭解過。
孟千揪住了這話直接說:“呵呵,我啓哥還真是華夏首富,他不但是華夏首富,他還是 亞洲首富。”
“就差那麼一丟丟,馬上就要成爲全球首富了。”
“ 哦對了,我還要濃重的跟你解釋一下,我所說這種全球首富,與你們所瞭解的全球首富有很大的區別。”
“比如現在全世界公認的全球首富蓋茨,幾個他加起來,都沒有我啓哥牛逼。”
“現在看到我啓哥都要叫一聲哥,客客氣氣的。”
只要是吹蘇啓的牛逼,孟千從來都不缺詞彙,這傢伙是蘇啓的貼身保鏢。
也是全世界最瞭解蘇啓的人,哪怕是楊晶和喬思思兩個女人,在蘇啓的事業上,他們也不見得有他更加了解。
所以,誇誇其談。
張媽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李芝的兒子,到達了這個地步?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孟千倔脾氣上頭了:“來,老人家,你一輩子都不怎麼離開房間,自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來好好跟你說道一下我大啓哥的牛逼。”
於是,這傢伙很是不服氣的開始給張媽講述起了蘇啓的各種牛逼。
邊上還有幾個人站着的,都聽着聽着一頭霧水,心裡都想着,弱雞總平日裡不是一個這麼喜歡吹牛逼的人啊。
怎麼這會吹的吐沫橫飛,如癡如醉的。
張媽剛開始根本就沒有在意,靜靜的聽着。
可是,聽着聽着,這個老人目中開始閃現出了震驚之色。
樓下,蘇啓一頓脾氣發完後,對着其中一個老僕人說:"你們說,那個孩子是莫媽這個惡毒的老女人給謀害。"
“那你們告訴我,你們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只要你們給我證據,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他這輩子也算是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