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我們小圓頭願意跟着去湊熱鬧,叔叔就帶着你一起過去吧。”
說着把小丫頭給抱了起來。
敖包的另外一邊。
三井原先的那幾個手下全都掉在了樹樁上,這幾人現在有氣無力的望着下面的人。
在看到三井也被人壓着夠來後,他們馬上一個個精神抖擻。
狂噴着眼淚,在樹樁上開始大喊大叫。
三井他們擡頭一看,擦,這不是我們的人嗎,怎麼被吊起來了。
個個汗毛直立,尤其是在看到這些人身上的傷勢後,更加汗毛直立。
猛然之間,他們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難道蘇啓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在跟蹤他。
那他,是不是知道了我跟米哈先前商量的約定?
猛的打了個寒顫,一個 四十多歲的大佬,竟然在這一刻直接尿噴。
說什麼都不願意在往前面走了,幾乎是求饒着說;"蘇啓呢,我要見蘇啓,我們之間有很多誤會需要解決。"
押着他的人背後踢了一腳:“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蘇先生想來見你自然回來見。”
說完揮手了一下,幾人拖着就往木樁那邊過去。
沒一會,三井他們也被掉在了木樁子上。
原先那些被吊起來的人,一看三井都被吊起來了,那還指望個毛啊。
個個垂頭喪氣,惶惶不可終日,感覺自己的小命要交代在這裡了一樣。
三井還在不停的大喊大叫着。
站的高,看得遠,他遠遠的看到了這片敖包那裡抱着小圓頭的蘇啓。
彷彿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趕緊大喊大叫:“蘇先生,您終於來了。”
“誤會,這都是誤會啊,我是帶着誠意過來的,求您放我下來聽我好好說好嗎。”
蘇啓僅僅只是擡頭看了他一眼。
小圓頭不解的說:“大叔叔,那個人爲什麼要被吊起來啊,他好像在叫你,你爲什麼不答應他呢。”
蘇啓笑着說:“因爲那個傢伙做錯了事情,做錯了事情就要被懲罰,知道嗎。”
“不管是誰。”
小圓頭點了點頭:“就好像小圓頭去河裡偷偷游泳了,然後阿爸會打我一樣是嗎。”
“他說我也做錯了事情,要被懲罰。”
蘇啓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對,你可以這麼理解。、”
“不過以後不要偷偷一個人下水了,知道嗎,很危險。”
小圓頭想了想:‘好,我聽大叔叔的。’
“好好學習,然後考上高中,再去中海去大叔叔哪裡讀書。”
蘇啓哈哈大笑,摸了摸她腦袋:“這纔是好小孩。”
又把他放了下來:“小圓頭下來自己走吧,叔叔手都抱痛了。”
小圓頭點了點頭,小手牽着蘇啓走向前。
幾分鐘後,他們走到了木樁這邊。
三井眼淚水都噴出來了:“誤會,這都是誤會啊,蘇啓先生,我是帶着誠意過來,相信我一次好嗎。”
“我知道我以前騙你不對,但你要給我將功贖罪的機會啊。”
“華夏人不都是說,認錯的就是好孩子嗎。”
這傢伙生怕蘇啓會把他處理在這裡。
這鬼地方荒無人煙的,把人處理了,往阿郎山裡面一丟。
晚上的時候肯定會有野狼出來吃人肉,不過一個晚上的功夫就只剩下一堆骸骨。
搞不好那些野狼骨頭都不會留下來一根,所以他是真的感覺到害怕。
蘇啓到了這邊後,一個西裝男從邊上拿了跳凳子過來。
蘇啓坐在了上面。
王世豪脾氣最大,故意大喊了一聲:‘蘇啓,要不咱們就把這些人全部都丟阿郎山裡面自生自滅去吧。’
“我看着這些人就煩,他們這麼多人過來一定也沒有啥好事情。”
三井傻了,趕緊解釋:“不不!我真的是過來求和的。”
“你們爲什麼不相信我的誠意呢,爲什麼一定要不相信我們,是看我不爽,故意找藉口滅我人口嗎。”
應世文點了點頭:“你說是就是咯。”
“反正我從頭到尾對你都沒有什麼好脾氣。”
三井真哭了。
不但他哭了,他的那些手下們全都哭了,好幾個褲腳的地方不明液體留了下來。
人只有在面對死亡的時候纔會真的感覺到害怕。
三井這時候望着蘇啓,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犯錯了,一個特大的錯誤。
他不該想着兩面討好,後面更加不該在蘇啓這邊不討好後,又扭頭去針對他。
如果一開始站在蘇啓這邊,搞不好他還不至於是這個下場。
蘇啓捂了捂嘴巴,有些嫌棄的看着三井他們:‘行了,別嚇人家了,都被你們嚇成什麼樣子了。’
王世豪和應世文笑了笑沒有在說話。
他們不是米哈之流,不會動不動就要了人家的命。
一開始確實就想着嚇嚇這個三井。
三井他們聽到蘇啓這麼說後猛然鬆了一口氣。
三井苦不堪言的說:“蘇先生,我知道你們爲什麼會在這裡,這裡的金礦你們肯定已經知道了吧。”
“我這是給你們送資料來了。”
“可以放下來讓我說話嗎。”
幾人聽到是金礦的事情後,臉上的敵意稍微消失了不少。
三井家族在這邊勘測了幾十年。
如果他能夠把他們家族的資料給我們的話,確實能夠省掉我們不少的事情。
蘇啓對着邊上的邊炎點了點頭。
邊炎大手一揮,那些西裝男們走了過去。
只不過只放下來了三井,其他人還是在被吊着。
三井感覺像是從鬼門關裡面走過了一圈一樣。
神色十分恭敬的小跑到了蘇啓的跟前:‘車裡,資料都在我們車裡。’
“蘇先生,對不起,我之前不該背後算計你。”
樣子算是卑微到了極致,如果面前是其他人在自己面前這般,蘇啓或許會有些心軟。
但面對日國人,他絕對不會心軟,也絕對不會被對方給迷惑。
日國人普遍的性格就是變化多端的,爲了自己的目的,他們跪在你面前都可以做到。
可一旦他們翻身,咬的絕對就是你。
一邊信奉武士道,一邊又是狡詐無比,很奇怪的一個種族。
冷淡的望了他一眼:‘我確實是爲了這邊的金礦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