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辦公室內,另外一個妹子看她捧着鮮花出來了
趕緊走了過來說:“怎麼,喬總又讓丟了?”
“嗯嗯,丟了,真可惜了,這花應該不便宜吧。”
“你說呢,這麼跟你講吧,這一束花就是你一個月的工資。”
“你說咱們老闆在想什麼呢,明明就是單身,幹嘛還要拒絕這樣的男人。”
“要是我的話,我纔不會拒絕呢。”
拿花的妹子把花給丟到了邊上的垃圾桶:“行了,夢瑤,咱們還是不要議論老闆的私事了。”
“你說咱們公司到底準備經營哪個品牌,怎麼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是楊晶的策略。
華南片區是大市場,東南亞更不用說了。
維我品牌一直都是別人爭搶代理的品牌,這幾年當中也有自己穩定的代理商。
現在維我品牌要收回來,這就意味着要觸動這些原代理商飯碗。
人家不可能不找你鬧吧。
這些代理商的合同還有兩個多月,所以合同到期後,維我品牌不打算續約的事情的一直都在隱瞞着。
就是怕那些總代理過來鬧。
所以他們公司員工也沒有打量招募,畢竟在維我品牌接入進來之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幹。
兩個妹子回到了自己辦公桌跟前。
剛剛上前詢問的妹子,警惕看了一下週圍。
鬼鬼祟祟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王總,您的花又被我們喬總給丟了。”
那頭很快回過來了一條短信:“知道了,今天晚上記得把她引到那個公園裡面去。”
女孩馬上回了一條:“嗯嗯,我知道了。”
“王總,真的。我都替我們老闆着急,她這是要幹嘛,女人難道不都是要找一個男人過一輩子的嗎。”
“你這樣的男人她還有什麼好選擇的。”
“想想今天晚上應該會非常浪漫吧,爲你爲了表白,竟然包了整個公園。”
那頭回了一句:“不要走漏風聲,我爲了今天準備了很多”
“還有,福海集團的張總,聽說他也在想着今天約思思去吃飯。”
“也在計劃着什麼,你要給我攔住他們,必要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那個張總就是一個瘋子。”
“他以前就是小流氓出生。”
女孩趕緊回了一句:“是是是,王總您放一百個心,我一定會給你看好了我們老闆。”
很快她手機裡面又冒出來了一條短信:“按照約定,只要你今天把她帶到了那個公園,另外三萬塊錢我馬上就會轉給你。”
女孩臉上一陣激動:“謝謝王總,但願你今天晚上能夠抱得美人歸!”
說完十分興奮的把手機給放在了桌子上。
喬思思在這棟樓裡面很低調,從來不跟別的公司有什麼走動。
本來就沒有什麼業務往來,喬思思也沒有心思跟任何一個人有交流。
每天上班,下班後就直接回蘇啓那棟別墅裡面。
開着一輛老車子,甚至他們員工都不知道,她所住的那棟別墅。
就是被號稱爲深市四大別墅之首的山海園。
山海園是網絡上別人給這棟別墅取的名字,有山,有海。
曾經還被一個風水論壇上的諸多風水師用來討論。
這風水,絕逼是要出大人物的!
後來知道這棟別墅是蘇啓的,馬上都閉嘴不在說話,蘇啓這個人物還不夠大嗎。
喬思思也是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故而一直都很低調。
她想低調,但是她這相貌真低調不了,除非你整天蒙面過來上班。
所以這棟樓裡面很多單身,所謂的王老五都對她有心思。
其中王總和張總是最爲突出的二人。
一個是地皮小流氓出生的老闆,樓內沒有幾個人敢惹。
一個是家世顯赫,也沒有人敢去跟他比。
兩個人也是死對頭,甚至於較勁到了生意場合上,雙方都損失很大,但爲了爭喬思思,他們也在所不惜
只不過,兩人爭的頭破血流,卻從來沒有冷靜下來好好想一下。
喬思思可有正眼看過他們一眼?
福海集團辦公室內。
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站在自己辦公室內。
背後是一個全身都是紋身的人。
低頭說:“張哥,可以去無人了,王昭陽這小子包攬下了對面的一個小公園。”
“在裡面估計花了上百萬,弄了很多玫瑰花在裡面放着。”
“我估摸着他是想要今天表白了,你看我們怎麼搞。”
這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就是張文青,就是福海集團的董事長。
張文青皺着眉頭回頭:“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手下馬上回道:“剛我過來公司的時候,看到了對面公園門口有很多玫瑰花被運送了進去。”
“我就奇怪,於是就問了門口看門的大爺,他說是也有人要表白之類的。”
“於是我就把王昭陽的照片給他看了下,果然就是這孫子。”
砰的一聲,張文青一拳頭打在了桌子上。
“他媽的,王昭陽這是一定也跟我剛到底嗎,真以爲我怕了他們王家!”
“你他們不就是一個富二代,有什麼資格來跟我們這種白手起家的人來搶!”
手下趕緊低頭說:“張哥,那我們現在怎麼弄,是過去直接搗亂還是怎麼滴。”
張文青無比惱怒的看着外面。
他嘴巴上不把王昭陽當成一回事,但心裡還是很怕王家的。
人家好歹也是大家族,他不過是一個小混混出生的人物。
他要是惹怒了王家,自己在這個城市裡面肯定要受到大力打壓,根本就沒法跟人家扳手腕。
情緒穩定了不少後說:“告訴我,現在思思人在哪裡。”
手下說:“他還能去哪裡,在自己辦公室裡面。”
“不過,可喜的是,今天王昭陽又送了一束鮮花過去,但被喬思思給直接丟了。”
“說明她對王昭陽的態度,並沒有什麼改變,還是冷冰冰的。”
張文青聽後心裡好受了一點說:“那還差不多,媽的,一定要逼我走以前走過的那條路嗎。”
“狗孃養的!”
他手下打了個冷顫,趕緊開口說:“張哥,我們好不容易上岸,不能衝動啊。”
“不過,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