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笑着說“我叫江飛,跟龍三關係不錯,他每次過來中海都會找我。”
“江……飛,開麓區的飛哥?”陳亮騰的一下站起來了。
同時色變的還有幾個人,他們都是長洲人,所以對長洲道上的人物都有所耳聞!
這個飛哥在長洲名頭可不小,在長洲道上基本可以橫着走的那種。
而且這個人性格又非常古怪,雖然道上名聲兇悍,但他總喜歡在麓山上賣弄自己的詩歌,很怪的一個人。
蘇啓通過他們幾個人的表情,明白了這人應該是道上的人了。
笑着說“老哥說笑了,您是龍哥的朋友,也是我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二人杯子砰了下,算是見個面了。
飛哥喝了這杯酒後說“蘇總,我們有機會再喝幾杯,我那邊還在應酬幾個南方來的客人,就不多打擾了。”
蘇啓說“老哥忙,有機會的。”
“那行。”
飛哥走後,蘇啓望着陳亮說“這個人在長洲地位很高?”
陳亮倒吸了一口冷氣“啓哥,這個人可是個狠角色,年輕的時候,他跟人打架,敢扛着土炮去打。”
“不過後來坐牢坐了十年,出來後基本很少跟人衝突了,每天在麓山上寫寫詩之類的。”
“整個長洲道上把他供奉爲祖師爺,現在長洲道上最大的黑頭子段小刀,都是他以前的小弟,而且對他也非常的恭敬,沒人不給他面子。”
“這麼形容吧,光說道上的影響力,他不會比嘉業地產那位遜色多少。”
蘇啓想了下,看來自己對於龍三的人脈還是小看了。
不過他會把龍三引導成山炮一樣的人物。
若不然,到了10年代後,這些所謂的黑頭子,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沒當回事,繼續跟人歡聲笑語的聊着。
就在這時候,汪向東帶着他叫來的幾個小流氓氣沖沖的走衝進了大堂裡。
珊珊沒有出面,坐在外面的車裡。
遠遠的,汪向東就開口說“三星村的大蘇總,來長洲竟然也不打個招呼,是不是有點看不起老熟人啊!”
蘇啓他們這一桌子人臉真黑到了極致。
尤其是彭軍山,心裡怒氣真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這是自己的訂婚宴,一而再而三的有人來找事,屁眼裡都要噴出火星。
直接走了過去,望着這一羣小混混,鐵着臉說“是不是來找麻煩的?”
蘇啓笑着沒說話,知道軍山哥已經走了打人的想法,他想打人,誰都拉不住。
汪向東有點惱火,自己槍口是對準的蘇啓。
而蘇啓從始至終都是一副高傲的姿態,甚至於回頭正眼看他一眼的想法都沒有。
剛準備開口,身後有一個混子望着彭軍山“有你什麼事,滾……”
砰的一聲,這混子話還沒落音,就被軍山哥一腳踹飛了幾米遠。
那幾個混子傻了,汪向東也愣住了。
彭軍山冷冷的盯着他們“今天是我的定婚宴,我不想打人,這是警告,趕緊滾!”
汪向東指着他“你……報上你的名字!”
“彭軍山!”
這羣混子的頭頭是一個囚頭青年,剛從監獄裡放出來,他惡狠狠的盯着彭軍山說“彭軍山是吧,訂婚宴是吧,我讓你們吃成喪宴!操!等着!”
話非常的晦氣,幾桌一人騰的一下全都站了起來。
包括剛過去的江飛也緊皺起了眉頭,黑着臉走了過來。
望着這頭子“你是跟誰的?”
那頭子從江飛身上感覺到了強大的氣場,有點發怔,但很快反應了過來說“我是跟強哥的!”
江飛腦海裡沒這號人,說“你的強哥又是跟誰的。”
“強哥是跟武哥的!”
江飛繼續問“武哥是跟誰的?”
“武哥跟華哥的!”
江飛還是不認識這號人“華哥是跟……”
“華哥是跟崔哥的!我說你這人有完沒完了!你自己吃自己的飯去!少管閒事!”
這混混頭子對江飛有些忌憚,所以沒有罵娘。
江飛想了一會,終於想起了自己曾經手下,段小刀下面是有這麼一個叫崔哥的人。
說“你說的這個崔哥,是不是跟小刀的?”
混混頭子說“是又怎麼樣!”
江飛沒搭理他,直接撥通了段小刀的電話“你手下有個叫崔哥的吧。”
那邊段小刀說“飛哥,是有這麼一號人,他衝撞了你嗎?”
江飛說“那倒沒有,你讓這個什麼崔哥給他一個叫華哥的人說,他手下的手下的手下什麼的人,在爲難我一個朋友,讓他帶着人趕緊滾蛋。”
“還有,告訴他們,誰在長洲爲難我這朋友,就是跟我過不去。”
說完就掛了。
混混頭子本能的打了個冷顫,說“老哥?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江飛淡淡的開口說“我叫江飛,麓山詩人江飛。”
“**!”
對面那些混混嚇的腿都差點軟在地上。
包括汪向東膝蓋也有些打軟,江飛是誰?誰他媽敢惹!自己老爸看到都要客客氣氣的!
混混頭子趕緊說“飛哥,真的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朋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放心上,我們賠不是,馬上就走。”
江飛淡淡的說“你們自己找你們老大去領罰,我沒興趣處理你們。”
然後對着汪向東說“嘉業地產在長洲確實有點分量,但還不至於龐大到誰都要給你們面子的地步。”
“如果要說長洲誰不給你們嘉業地產面子,我江飛,絕對第一個可以指着你嘉業地產操蛋罵娘,原話可以轉告你老爸,三秒之內沒有滾出去,我找人送你到嘉業地產的大門口。”
“哦,對了,我再重申一遍,誰敢在長洲動我朋友,是跟我江飛過不去。”
說完面帶笑容的對蘇啓說“老弟,對不住,我繼續陪我的客人,在長洲如果還有下次,記得報我江飛名字,別人會給點薄面。”
蘇啓平靜的笑着說“老哥,真謝謝你,有時間一定找你喝酒。”
“沒問題,走了!”
說完江飛繼續走向了自己那一桌子。
汪向東他們哪裡還敢留這裡啊!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酒店,渾身都還打着冷顫。
江飛這邊,他一個客人疑惑的問江飛“飛哥,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見你這麼給一個人面子,那小夥子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