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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等一下看到老首長,可別被他的嚴肅態度嚇着了,他那聲音,說話用來喊,罵人用來吼,習慣了就好。”謝景宸帶着自家小妻子來到縣城時,時間已經到了早上八點多一點。
沒辦法,村裡最早的那一般拖拉機是早上七點,想要再早一點只能做牛車,可是牛車太慢,還不如拖拉機快一點,起碼只要坐一個半小時不到,而坐牛車卻要將近二個小時。
章善妮是第一次坐如此龜速的交通工具!好幾次被顛簸的差一點忍不住在空間裡隨便拿出一種交通工具,都會比拖拉機快!
果然是叫拖拉機的運輸車,一個字,拖的本色!
“宸哥,咱們就只拿這些東西上門,真的好麼?”
知道謝景宸是要帶她去他的老上司那裡露臉,因而,當章善妮發現婆母給準備的物質實在是薄了些,但是不管是老爹還是男票,都覺得理應如此,她就沒有開口問話。
直到兩人身邊再也沒有外人了,跟着謝景宸快步走到石頭地磚上,她才略爲遲疑的問他。
“沒關係,老首長就是這個脾氣,要是咱們帶着太好的東西上門,老爺子他肯定會將咱們連人帶物都丟出門。”
謝景宸板得正值的腰身,一邊護着小妻子靠着老土牆走,一邊趁着無人撫了下她烏黑的頭髮安撫道。
老首長因爲早年受過重傷,這幾年以來,身體每況越下,在三年前就已經內退下來,現在正在這縣城老幹部休養院裡養生。
這一住,老首長就直接住了三年了。
實在是他的身體太弱了,都整整三年了,身體的舊患毫無起色,慶幸的是也再沒有惡化。
又因爲老首長的身體完全沒有好的起色,謝景宸根本就不敢將要結婚的信息傳遞給老人家知道,只是在回門這天帶人過來認認人。
老首長雖然不是本地人,卻也是本省人,姓劉,算是國內比較核心的老幹部,就算內退了三年,可在中央領導班子裡,仍有舉重若輕的份量。
章善妮聽到男票的話,愣了半瞬,這才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她剛纔可是以她在末世前的世界觀來看待男票的老上司,本能的覺得要送貴禮好禮,完全忘記了現在這個年代,可不興那些面子工程。
上司與下屬之間,更多的是和睦相待、同等級的對待,可沒有後世裡私慾濃重的金錢萬事通!
章善妮暗裡警惕了下自己的盲區,發現自己正經要稟着少說多聽的原則,所幸到現在爲止,她表現的還算是挺正常的。
“嗯,都聽你的!”她順從的點頭。
“媳婦兒,你別太緊張了。我跟在老首長身邊不少時間,他老人家現在只有一個孫女,且還嫁在京城,離這裡太遠,爺孫之間又不是很親近所以以後你有空了,可以多來這裡陪陪他閒聊,但你要記住,別帶太重的禮來。都說禮輕情義重,要的是實在,不是那等不實用的物質,知道嗎?”
謝景宸想着自己再過三天就要走人了,怕自己不在她身邊,媳婦孃家又靠不住,只能給她尋個後路。
他心裡知道父母肯定不會虐待自家小妻子,可無奈的是,父親並不只有他一個獨子,兄弟姐妹多了,手指總有長短,偏心的事肯定就有,那麼相處起來不可避免就有摩擦和嫌隙
小妻子因爲身份尷尬,他就想着讓小妻子多與老首長相處,並讓他老人家接受和認同,這樣不管是父母,還是那些不省心的兄弟媳婦們,能看到她得老首長高看一眼的份上,少作妖。
這也是他特意在回門天帶她來看望老首長的原因所在,不管他對她現在是什麼感情,他只認定,身邊這小女人如今是他的妻,他有責任成爲她的支柱,爲她撐起一片安全的空間,盡能讓她快樂如意的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小妻子雖然很機靈,可是到底逃不脫身爲女子的弱勢,這兩天三夜晚的親密相處,他總是在半夜時分,察覺到懷裡空蕩蕩驚醒過來,就會想起她當時意無反顧的想要跳入水溏的堅毅明明,媳婦兒還可愛的縮着小身板,被他小心翼翼地圈在懷裡甜蜜安睡着,但是他就是覺得全身冰涼。
一想到如若他離開了,小妻子被人逼迫後再度想不開的一死百了,他就感覺到心肝都在抽疼!
都是他的媳婦了,誰再敢動她一絲兒,他必不饒恕!
這兩天斷斷續續的瞭解到章家和林愛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他對於沒腦子的章、林兩家實在不看好,沒想着,到最後這章林兩還到底還是結了親,爲了讓妻子多一些後備底氣,他誓必要度量好危害性,盡最大的能力保護好妻子今後的生活安全質量。
眼見還有三天他就要離開了,時間實在不多,他更要儘快出手,將那兩家人壓到塵底下!
謝景宸黑臉揚起笑意,微眯的虎眼帶着小媳婦,出示了他的身份職務證件,得到了老首長那邊的核實和首肯,手續繁瑣的進了老幹部療養院。
劉老首長退休時,職務等級很高,因此他在療養院的待遇等級同樣不低。再加上他年紀不小了,療養院給他分派的是一層的大套間,除了他自己睡的主臥房外,還有客房、書房、會客廳,小廚房,儼然就是一個五臟雖但是設備俱全的套房。
g省泉縣氣候是四季分明,風景怡人的,而當地這個療養院因爲其山上引下來的藥泉,能有效增加人體免疫力而聞名z國。
因此,很多高級的退休幹部,都喜歡來這裡療養身體。但是象劉老首長這般,一住就三年的,還真只有他一個。
劉老首長是個老革命,當年還是個令人聞名色變的強勢司令,幾十年下來,雖然脾氣好了些,但是有些習慣卻是幾十下來不能再改變了!
老頭子都七十幾歲了,說話基本都是靠喊的,聲音大的就跟別人生氣了要吵架似的,膽小一點的人,一聽他大聲公似的聲音,直接就嚇懵了。
儼然,他不是聽不到,而是習慣了。他身體是不好,可嗜好一點兒也沒有改過。不單只是個老煙槍,還喜烈酒,就是因爲他即戒不了菸酒,飲食上還偏好鹹重的味兒,所以他在療養院裡住了整整三年多了,病情仍沒有半分起色,整個療養院的名聲,都被劉老首長這個病例給拖累了!
偏偏他官職等級高,待遇還是最高的,不管是主治醫生還是院長,誰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這三年下來,也就是謝景宸每次來,還能讓他老頭子舒爽幾分。至於他唯一的孫女,每一次來兩爺孫都會大動氣的吼上一場不歡而散,最後還讓劉老首長又病情嚴重了兩分!三年來反反覆覆的,就連院長都想要拒絕劉老首長的孫女過來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