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我很可怕嗎?”
北斗門門主的聲音響起。
他雖然在說話,但是獨孤憐月覺得他發出聲音的地方彷彿是在全身。
“門主,我還有事,那就不叨擾了。”
“哦?”
北斗門門主一邊的嘴角揚起。
“小姐若是無事,可以留下來,你是來找人的嗎?”
北斗門門主的聲音很緩慢,又帶着一股森然的感覺。
“不是。”
獨孤憐月說完,拜拳轉身。
就在她剛剛轉身,那北斗門門主竟然瞬間來到了她的面前。
“不知道門主有何要事?”
獨孤憐月笑問道。
“沒有,就想看看你皮囊之下的血肉骨骼,是多麼的柔美。”
北斗門主悶哼一聲,他臉上的皮肉突然掉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人。
獨孤憐月只覺得呼吸都要停頓了。
只因爲,在這北斗門門主身體裡的,竟然是夜色。
“夜色!”
獨孤憐月驚呼一聲。
此時,她覺得越發的詭異了。
只有人皮的人,卻可以說話,沒有人皮的人,裡面卻是跳出了一個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恐怕別人告訴她,她還會覺得對方是在說胡話,這怎麼可能呢?
她簡直無法想象。
“大小姐!”
“夜色,你認得我?”
獨孤憐月沒有想到夜色竟然認得她。
她興奮了。
“大小姐,你回來了。”
獨孤憐月靠近他,想要看看他怎麼樣。
忽然的,一個人突然擋在了獨孤憐月的面前。
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獨孤憐月呆滯。
“墨白?”
她心心念唸的要找的人出現在這裡,這着實讓他感到難以置信。
“憐月!快逃!”
墨白沒有看獨孤憐月,反而是戒備的看着夜色。
“墨白,夜色他認得我,他是有思維的。”
獨孤憐月看到墨白看夜色的眼神不對,她的聲音響起。
“憐月!他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夜色了。”
“哈哈哈!哈哈哈!”
夜色突然笑了起來。
“不愧是這句身體的主子。”
夜色的聲音緩緩響起。
“你是誰?”
如果聽到他這麼說,還猜想不到這個傢伙不是夜色,那麼獨孤憐月就是傻子了。
“小姐,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是你把我帶出來的。”
“我?”
獨孤憐月疑惑了。
她什麼時候把這個傢伙帶了出來?
“你腰間的血煞珠就是我的身體啊。”那聲音響起,獨孤憐月只看到自己腰間的珠子,頃刻間飛到了他的手上。
“我的珠子。”
獨孤憐月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腰間血煞珠竟然不知不覺的到了他的手中。
“憐月,快走!”
墨白推了獨孤憐月一把。
這個男人很厲害。若是憐月離開,他就不用擔心,傷害到她。
“不!墨白,我要和你一起。”
看到夜幕和夜色的模樣,她受夠了。她再也不要扔下別人,自己一個人逃離。
“你這又是何苦?”
墨白怒了。
這個少女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嚴重?
“好一對鴛鴦。既然都不走,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夜色的聲音很是詭秘,忽然的一道可怕的攻擊從遠處掃射而來。
這攻擊凌厲,竟頃刻間把夜色拍飛。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