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可人的眼角似有晶瑩。
獨孤憐月勾脣。
不過是這麼小小的打擊就接受不了了?
她獨孤憐月算準了時間,那幾個大漢根本沒有對獨孤可人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想到前世的自己,被獨孤可人叫來的十多個獄卒輪番伺候,她獨孤憐月可有眼淚可流?
她的淚水已經流乾。
“獨孤可人,若是你現在就承受不了,那麼還怎麼承受我給你的大禮?”
獨孤憐月勾脣,把方子交給了府醫,讓他們找人去煎藥。
而她則是坐在原位。
“裝暈嗎?”
獨孤憐月眼眸一閃,臉上帶着一抹不屑。
就在這時,蕭鳳進來了。
臉色蒼白的她,看着自己的女兒,心如刀絞。
“老爺,可人好慘。”
蕭鳳的眼角滴落淚水。
獨孤憐月眼眸一閃。“蕭姨娘,你不要這樣哭,不知道的還以爲可人妹妹出了什麼事情呢?這件事不能喧譁。”
獨孤鎮海聞言,也是瞪了一眼蕭鳳。
“是是是。”
蕭鳳沒有想到自己的眼淚在獨孤鎮海這裡,討不到好。一切都怪獨孤憐月這個賤人。
“蕭姨娘,你懷有身孕,不宜大悲大喜。若是影響了腹中胎兒,可如何是好?”
獨孤憐月的嘴角勾起,看着蕭鳳,勸慰道。
蕭鳳的嘴角扯了扯,她自然知道。不過是想要討獨孤鎮海的可憐罷了。這獨孤憐月怎麼三番四次拆她的臺。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她內心倒是大同意。“憐月說得是。”
“女兒先給二妹扎針,讓她醒來吧?”
獨孤憐月的聲音響起。
蕭鳳一聽,哪裡願意。
這獨孤憐月和她們總是不對付,既然這麼說,必定是故意的。
她可不相信這個少女會對自己的女兒這麼好。
“這不太好吧。可人受了這麼大的刺激,而且她現在身體這麼虛弱,若是貿貿然醒來,會不會沒法接受啊?”
蕭鳳看着獨孤鎮海,開口道。
“父親,若是不扎針,二妹沒有辦法醒來,沒有辦法知道她現在肚腹痛不痛,必須她清醒,才能做下一步的治療。”
獨孤憐月看了一眼蕭鳳,聲音悠悠的響起。
“既然如此,扎針吧。”
“可是?”
蕭鳳的聲音剛剛響起,獨孤憐月就一針紮在了獨孤可人的臉上。
“憐月,你這是在做什麼?”蕭鳳看到獨孤憐月這麼做,大驚失色。
那可是她的女兒,破相了怎麼辦?
“姨娘,不用擔心,這是穴位,可以讓二妹清醒的。”
獨孤憐月自然知道這不是穴位,她就是隨便扎幾針罷了。
她倒是要看看,這獨孤可人到底有多能忍,什麼時候才願意醒來。
“這?”
蕭鳳看着那根針,雖然沒有嘗試到,但是也看出獨孤憐月到底有多麼狠。
如果不是獨孤鎮海在這裡,恐怕當場她就要和獨孤憐月翻臉。
“看來二妹還沒有醒過來。我再來。”
獨孤憐月說完,也不顧蕭姨娘反對,迅速的紮了她一針。
這一針,紮在了獨孤可人的手指頭上。
“大小姐,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