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腰間的令牌,夜月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
正是蘇玉那個傻女人親手把令牌交給了她。
不過也正是那個愚蠢的女人,在臨死前還做了一件這麼對的事情,這才讓她有了機會逃離這個牢籠。
如果不是這墨令,恐怕她還被綁在那柱子上,等着自己的兄長夜魅的施捨,才能離開。
“得墨令者,墨白不在時,可號令衆暗衛。現在我夜月代替墨白,發號施令:尋找到獨孤憐月者,獲得其項上人頭的人,可獲千金,自行抉擇脫離暗衛隊。”
“是!”
邊境。
魏軍之中。
獨孤憐月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在一個小帳篷之中,一個少女緩緩睜開了眼睛。
“痛!好痛!全身都好痛!”
腦海回想起自己暈倒的那一剎那。想到魏雄圖的那一腳,獨孤憐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在抽疼。
“小包子!”想起魏鳳天和小包子重疊的面龐,她臉上閃過一抹疑惑。
會是同一個人嗎?
可是,這也實在是太荒謬了。
然而,一想到自己和小包子相處的一幕幕,她就驚疑不定起來。
真的會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魏鳳天?
小包子?
說來,她也的確不知道小包子的真實姓名是什麼?
可是自己在三皇子府中密室把小包子帶出來,照理來說,應該只有三皇子府的人知道。
可是自己都能重生,不過是一個成年人變成了一個孩子,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
就在獨孤憐月還在思索的時候,兩個英姿颯爽的女兵走了進來。
“沒有想到,你這樣都還沒有死啊?”
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一個女兵看了一眼獨孤憐月,嗤笑道。
“就是啊,不就是這張臉漂亮了一點嗎?哎!真是養尊處優,哪裡像我們在前線火裡來,水裡去的?”
獨孤憐月擡起了頭,這才認得這兩個人不正是之前撞進了營帳,看到了自己和魏鳳天睡在一起的那兩個女兵嗎?
懶得理會這兩個心理不平衡的怨婦,獨孤憐月把頭扭到一邊去。
“好大的架子呀。”
“就是,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兩個女兵看着獨孤憐月這一番高傲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沒關係,很快她就會求我們了。”
臉上長着一顆大麻子的女兵笑了笑,道。
“不錯。獨孤憐月,你看看這是什麼?”
高高瘦瘦,鼻樑上有一道刀傷的少女,看了一眼獨孤憐月,嗤笑的拍了拍手。
頓時,營帳門簾被掀開,一個男兵走了進來。
他臉上掛着猙獰的笑容。
“獨孤憐月,再見了,你這麼賤,你說少將軍知道了你被其他人享用過,還要你不?”
嘲笑的聲音在營帳之中響遍,外面沒有一個人進來。
兩個女兵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營帳之中。
男兵看着獨孤憐月,不斷奸笑。
“小美人,哥哥保證讓你舒服。”
男兵步步靠近,獨孤憐月這才瞥了一眼這個男人。
頓時,她愣了。
眼前男人可謂是極品得不能再極品了。兩雙眼睛彷彿燈籠一般吐出來,鼻孔朝天,額頭上更是長滿了包子。他的嘴更是猶如肥腸一般紅潤壯碩。
隨即,她便是冷笑連連。
“剛纔的兩個女兵真是好招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