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
獨孤憐月不明白,爲什麼一走出來,就看到墨白站在此處?
“你怎麼在這裡?”
獨孤憐月的聲音響起。
“本王怎麼不能站在這裡了?”
墨白的聲音響起,帶着一抹難受。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他有多麼的擔心她嗎?
他發動了所有的暗衛,費勁心思的尋找她。
“沒事,那你繼續。”
獨孤憐月看也不看他一眼,繼續向前行走。
此時,她眼中沒有墨白,只有桃子。
桃子,當初的她是去得多麼痛苦。
或者對於她來說,死亡就是一個解脫。
“獨孤憐月!”
墨白沒有想到這個少女竟然真的這麼對他。
他都快要瘋了!
“有事?”
獨孤憐月轉過頭來,看着他,帶着一抹迷茫。
墨白看着這個少女的表情,都快要被氣瘋了。
“本王自然有事。”
“什麼事情?”
獨孤憐月不明白。
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居然還問本王怎麼了?本王在這裡等了你這麼久,你爲何沒有一點表示?”
“表示?”
獨孤憐月迷糊的看着眼前男人。
“你要什麼表示?”
獨孤憐月不明所以的看着這個男人。
“你腦子沒有毛病吧?”
獨孤憐月一身白衣票票,宛若仙女一般,她像是看着白癡似的看着墨白。
“獨孤憐月,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墨白無奈的看着這個少女。
“墨王若是無事,那麼憐月就不奉陪了。”
獨孤憐月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要回去了。
將軍府之中。
獨孤老夫人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
“鎮海啊,你娶妻子定好了日子了嗎?”
“定好了。”
獨孤鎮海點點頭。
看着自己的母親越發的健康,他也就越發的安心。
想到這段時間沒有去看獨孤憐月,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一想到那天的事情被人偷聽了,獨孤鎮海就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鎮海啊,你不要讓獨孤憐月知道那件事情。”
“我知道的,母親。”
男子的聲音響起。
他的心情很是沉重。
“那個孩子說老實的,的確很是不錯。可惜啊。”
獨孤老夫人的聲音帶着一抹痛苦。
若是獨孤憐月真的是獨孤鎮海的嫡親孫女,她又怎麼會不愛她呢?
可惜,她不是。
“母親,雖然憐月不是您的嫡親孫女,但是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也有感情了啊。”
獨孤鎮海的聲音帶着一抹難受。
顯然很是無奈。
“鎮海,你要把她當成你的親女兒,我不管你。但是我卻是不行。對了,既然她治好了我,你就給她在庫房拿一些好東西送過去吧。”
獨孤老夫人的聲音響起。
獨孤鎮海扶額。“母親,她是您的孫女,不是外人。不是爲了賺錢纔給您看病的。”
“你必須送去。她不是我的孫女。”
獨孤老夫人堅持。
獨孤鎮海也拗不過她。
“母親,你又何必如此呢?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獨孤鎮海的聲音響起。
“這你就不用管了,按照我說的去做。”
獨孤老夫人的聲音帶着威嚴。
憐月院之中。
獨孤憐月看着獨孤老夫人送來的這些東西,感到了手足無措。會傳出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