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最好搞清楚你們現在的立場。”
魏鳳天冷笑一聲。
看着獨孤憐月擔憂的眼神,認真專心的給墨白擦拭傷口的模樣,他嫉妒不已。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此時的他們,不過是階下囚罷了。
“若是魏鳳天少將軍等不及了,可以先行離去。”
眉頭一皺,獨孤憐月冷冷說道。
小包子已經變了,眼前的魏鳳天不是她獨孤憐月收下的那個乾兒子。
他是魏鳳天,不是小包子。
冷嘲了一聲,她專心的給墨白清理傷口。
她臉上所有的溫潤散去,那一幕幕她和小包子度過的溫馨的畫面被深藏心底。
看着她沒有了剛纔的喜悅,墨白只覺得心一陣抽疼。
儘管他很想要獨孤憐月不理會這魏鳳天,但是一看到她如此傷心難過,他又希望魏鳳天不曾做那背叛她的事情。
這樣,獨孤憐月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你!”
魏鳳天拉起了繮繩,騎着馬過來。
“沒有想到只是區區小傷,墨王就受不了,還說是老墨王的兒子。衆人都說,虎父無犬子,看來這個說法不適合墨王。”
眯起了鳳眸,一身紅衣的魏鳳天帶着一抹冷嘲,看向了那正被獨孤憐月清理傷口的墨白。
眨了眨眼睛,墨白沒有理會他。
在他看來,和這魏鳳天說話,還不如專心感受一下獨孤憐月小手帶來的溫度。
獨孤憐月的笑手,着實讓他感到興致勃勃。
“魏鳳天,如果你沒有事情,可以站在一邊。你這樣站在我的旁邊喋喋不休,會影響我的。”
獨孤憐月從來都沒有想到魏鳳天竟然會當着他的面,嘲諷別人。
而這個被嘲諷的人還是自己的好友。
雖然這陣子,墨白對她毛手毛腳的,但是如果不是他,恐怕在京城之中的各大勢力早就對她出手了。
將軍府的人會收斂,還有其他勢力的人,不敢逼迫她獨孤憐月,正是因爲這墨白。
可以說,墨白的朋友,或者說是未來的墨王妃,這個身份幫助了她,無形之中幫助她解決了太多的事情。
“獨孤憐月,你要搞清楚,現在你和墨白都是我魏軍的階下囚,若是你再敢對他施以援手,我便命令士兵,馬上把你們分開押送。”
快要氣瘋了,魏鳳天完全沒有想到獨孤憐月會因爲墨白,而這樣和他說話。
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了?
難道在林中把她強上了,她就愛上了他嗎?
他是在給她報仇,她看不出來嗎?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維護這個男人?
他魏鳳天猶如妖孽傾天下,天下女子看到他,無不驚豔,爲何獨獨在獨孤憐月的眼中,他卻是普通如同一平凡人?
“我這是在救人。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魏鳳天,獨孤憐月只覺得在今天才真正認識這個男人。
“救人?他值得救?”
看到獨孤憐月如此小心翼翼的幫助墨白清理傷口,魏鳳天只覺得胸口憋着一股氣。
“獨孤憐月,他曾經在林中毀你清白,你竟然還對他如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