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面色一變,先是愕然,轉瞬卻彷彿被驚嚇到似的,蕭姨娘剎那間向後退了三四步。
與此同時,身後的衆人也終於看清了這是什麼。
頓時,整個房間之中,響起了女子的尖叫之聲。
老夫人更是被嚇得差點軟倒在地。
如果不是有她兒子獨孤鎮海站在她的身邊扶着,恐怕早已經跌倒了。
看到這一幕,哪怕是站在一旁的早已經被獨孤憐月和墨王互動氣得臉色鐵青的太子,都變了臉色。
墨白雖然因爲被人暗算,無法自己起來,卻也看清了桌子下的東西,先是愕然,再是輕笑了起來。
“獨孤憐月,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墨白的聲音在獨孤憐月的耳邊響起。彷彿被柔軟的羽毛逗弄着耳垂,一股酥麻帶着些許火熱的感覺在獨孤憐月心中漾起。
“不勞費心。”
獨孤憐月翻了翻白眼,正想讓這個人讓他的侍衛扶他起來,卻是見一道凹凸有致的嬌小身影過來,攙扶起他。
“嗯?”
感受到自己的衣袍被人拖着,墨白的臉悠悠轉過,對上的卻是一雙盈盈的眸子。
他眉頭一皺,正想要把這隨便觸碰他的那雙手剁了,猝不及防的卻是撞上了獨孤憐月讚賞對方的眼神。
帶着點幽怨,任由那少女把自己扶起到一邊。
此時的少女還不知道,如果不是獨孤憐月的這一感激的眼神,她這一雙手早已經不在她的身上了。
渾身一鬆,帶着殺人的目光跳起,獨孤憐月咬牙切齒的看着這佔了她許久便宜的男子,臉上神情彷彿是萬古也化不開的寒冰。
“謝謝你。”
眼神卻在接觸到身邊這剛剛扶起墨白的少女的時候,她如寒冰初化,眼中帶着感激。
“大小姐,這是奴婢...奴婢應該做的。”結結巴巴的,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翠花看着獨孤憐月連連擺手。
眼角餘光看着墨王,卻是發現他帶着淡笑一直往一個方向看去,她心中好奇。
獨孤憐月?
墨王的眼睛竟然一直追隨着獨孤憐月?
翠花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迅速的低下了頭,不過是瞬間又擡了起來,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逆女!你乾的好事!”
一聲震天吼聲傳來。獨孤鎮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日裡知書達理,溫柔嫺靜的大女兒竟然如此大膽。
“父親,這正是我送給祖母的壽禮啊。”
獨孤憐月臉上帶着疑問,語氣輕飄飄的,彷彿是在說吃飯喝水般從容。
“你還敢說?這是什麼?這是壽禮?”
獨孤鎮海快要氣瘋了。他從來都以爲自己的大女兒雖然是傲氣了些,但是做事情還是有分寸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忽然之間,噗通!
獨孤憐月跪倒在地面上,眼中帶淚,似乎含着天大的委屈。“這的確是女兒千辛萬苦,耗費了半年,準備的壽禮。”
“你這個逆女,你是要巴不得你祖母早死嗎?”
獨孤鎮海氣得全身發抖。這個女兒真是讓他太失望了。本以爲外面對於這大女兒的事情只是謠傳,沒有想到今日一見,果然不靠譜。
“父親,我不明白,我浸泡這藥酒作爲賀禮送給祖母,怎麼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