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將軍。”
雖然很是疑惑,但是獨孤憐月還是很友好的問候了魏雄圖這個老鬼一聲。
“嗯,聽說你們無緣無故要杖責阿木。”
無緣無故?
魏鳳天嘴角微微抽搐。
若是真可以如此,他倒是巴不得一巴掌,把這個害獨孤憐月跌倒的罪魁禍首給拍死。
“他對本少將軍不敬,所以本將軍要杖責他。”
魏鳳天說完,嘴角勾起。
營地之中只有他和獨孤憐月,這要怎麼說都可以。
“冤枉啊,魏大將軍,卑職怎麼會對魏少將軍不敬,卑職很是尊敬少將軍。”
阿木的聲音帶着哭腔。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他魏鳳天故意針對他。
“我冤枉你。你一個管軍妓的士兵,我會無緣無故跑來冤枉你?”
魏鳳天被這個男人的話語逗笑。
若是真是如此,那麼他這少將軍還真是太閒了。
“阿木,魏鳳天作爲一個少將軍的確沒有必要特地跑過來,冤枉你。”
魏雄圖的聲音響起。
的確,這話倒是真的,作爲一個少將軍,和這樣一個小兵的確沒有任何交集。
“不!魏大將軍,有。因爲我多看了獨孤小姐兩眼,所以魏將軍纔打我。”
阿木話語一落,譁然之聲響起。
所有的士兵看向魏鳳天的眼神之中都帶着不可置信。
魏雄圖憤怒到極點。
若是讓這獨孤憐月影響到自己兒子在這魏軍之中的威信便不好了。
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爲什麼就偏偏喜歡這麼一個奇葩的女人。
對於他魏雄圖來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什麼是不能捨棄的。
“錯了!阿木!”
就在魏雄圖正在心中埋怨獨孤憐月的時候,她清冷的聲音響起。
錯了?
在場衆人一愣。
“魏少將軍,打你不過是因爲恨鐵不成鋼罷了。”
獨孤憐月聲音清冷,彷彿空谷幽蘭。
恨鐵不成鋼?
衆人看看這魏少將軍,又看看阿木。顯然不明白這獨孤憐月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就請獨孤小姐說一下吧。”
阿木臉上帶着一抹微笑。
獨孤憐月可以看到,這個男人儘管面上在笑,但是他的笑容卻是不達眼底。
“因爲你軍營裡面的人骨。”
聲音清脆,獨孤憐月看着阿木,聲色厲茬。
若是這個男人不解釋清楚,恐怕和這樣的人睡在一起,沒有一個人會安穩。
人骨?
這是怎麼回事?
魏鳳天吩咐幾個士兵把裡面的人偶全部取了出來。
當看到這些縫製成人的肢體的布偶,所有士兵都非常好奇。
阿木則一臉疑惑的模樣。
彷彿這些布偶不是他的一般。
看着這阿木,魏鳳天鳳眸閃過一抹不屑。
若是這個男人能幹乾脆脆承認,那麼他還會高看他一眼。可他還裝作與他無關的模樣,他魏鳳天卻是很瞧不起他。
沒有讓在場所有人好奇很久,魏鳳天頃刻間用刀把這些布偶劈開成兩半。
當看到裡面落下的人骨頭,在場衆人當場色變。
尤其是魏雄圖,看着他身邊的這個小兵,有種恨不得把他掐死的衝動。
“怎麼會這樣?”阿木呆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