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什麼?”
站在原地的獨孤憐月轉頭看去,那雙清冷的眸子異常深沉,讓人完全猜不透她的想法。
“我就要他和你解除婚約。”
鳳眸之中,眸光灼灼,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彷彿帶着一抹讓人沉醉其中的迷人香味,魏鳳天看着眼前少女,眸中深情款款。
“解除婚約?爲什麼?”
獨孤憐月不明白,這小包子很不喜歡墨白嗎?
雖然那個男人面冷,但是卻極其的會爲她考慮。如果不是墨白,恐怕沒有辦法借勢的她,在京城之中,會舉步維艱。
“因爲他騷擾你。”
魏鳳天憐惜的看了一眼獨孤憐月。臉上帶着的是滿滿的保護慾望。
身爲小包子時,他就曾經說過,“孃親,我會保護你的。”
眼前這張妖孽的臉龐,與獨孤憐月印象之中小包子的臉重合起來。
曾經,小包子也用這樣的眼神看着她。
“謝謝!”
獨孤憐月只覺得自己的內心暖暖的。即便他的身份變了,但是在他內心之中,他還是那個小包子,不是嗎?他還是把她看作是他的孃親。
可是從九陰山來到這裡的路上,他爲何又說要娶她?
看着魏鳳天,獨孤憐月的眼神晦暗不明。這個男人讓她難以捉摸。
彷彿一下子當她是母親,一下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動情了一般。
“魏鳳天,我真的謝謝你,但是我不希望你去參加比鬥。不要爲了我,而這樣做。”
決定了,她要去找墨白。他們兩個人不能因爲她對墨白的隱瞞,而決鬥。
“獨孤憐月!這代表的是男人的尊嚴。既然答應了,就必須同意。上次在九陰山,他差點打傷你的帳,我還沒有跟他算。更何況,他剛纔又這樣欺負你,不尊重你,我魏鳳天若是能忍過去,就不是男人。”
說完,魏鳳天甩了帥衣袍,大步離開。
陷入了沉思之中,獨孤憐月眉頭皺起。
按照之前的診斷,墨白身上還有未曾清除的毒素。魏鳳天在兩天前,更是傷到了心脈。
他們兩個人若是戰鬥,必定是一場惡戰。
看着地面上的盆栽,聞着那還散發着芳香的花兒的香氣,獨孤憐月站了起來。
“墨白,會去哪裡呢?”
微微沉吟,正在思慮當中,忽然之間,一道身影闖了進來。
“是你?”
獨孤憐月眼前,是一個穿着紅衣的士兵。
在她的身後,一個女兵也跟着走了進來。
“是你們啊?”
獨孤憐月挑了挑眉,若是她沒有記錯,她已經把這兩個女人交給了玉面小兵。難道那玉面小兵,放了她們離開?
兇狠的看着獨孤憐月,兩個女兵抽出手中長劍,向她揮去。
嗤笑一聲,毫不驚慌,獨孤憐月瞬間抽出放在腰間的匕首,抵擋住這二人的攻勢。
一個眸光噴火,一個恨不得把她給吃了似的,獨孤憐月看着這二人“熾熱到極點”的眼神,笑了笑。
“既然你們逃了出來,還沒有忘記我,那麼我理應備一份厚禮給你們。”
嘴角翹起了一抹危險的弧度,獨孤憐月已經決定親自收拾這兩個女人。
有事沒事,都來招惹她,真當她好欺負?
“上次在九陰山之中偶然所得的藥水,我還私藏了兩滴,不如你們喝下嚐嚐鮮。”
笑了笑,獨孤憐月正從懷中拿出藥瓶,突然,營帳的門簾再次被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