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墨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身爲墨王,難不成自己的兵馬還要留在這九陰山了?
在場衆人更是面面相覷,哪怕是獨孤憐月,也都好奇的看向這夜無方。
前世的夜無方狡詐如狐。如果沒有一點把握,他不可能這麼說。這一世,雖然這夜無方被蘇玉如此設計,但是她相信,身爲神醫的完美繼承人,應該不會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
“墨王可以離開。但是你的兵馬,包括蘇玉都是我的。”
夜無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衫,臉上的狼狽盡數化爲烏有,反而有着得瑟的感覺。
“夜無方,你這是在覬覦本王的兵馬?”
墨白的聲音帶着冷意。看着夜無方,他臉上再次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一步一頓,他經過獨孤憐月,走向夜無方,臉上帶着一抹滲人的寒氣。
“夜無方,你這是在幹什麼?”蘇玉怒視夜無方,反而挽着墨白,要拉着他離開。
“蘇玉,你當真如此喜歡墨白?”
夜無方的聲音帶着一抹難言的痛楚。
“不錯。墨白哥哥的優秀不是你可以媲美的。不管他是王爺還是平民,他都是我最喜歡的師兄。”
蘇玉的臉上帶着一抹溫婉。她深情款款的模樣,讓在場衆人無不動容。
“既然如此,那你和墨白走,兵馬留下。”
蘇玉愕然。墨白愕然。整個九陰山之中在圍觀的人都愕然。
這夜無方不是吃錯藥了吧?
“私扣朝廷兵馬,是死罪。”墨白的聲音宛若地獄下的索命幽魂一般幽冷清涼。
“墨王不只喜歡搶走別人的女人,還貴人多忘事。”
高舉一個令牌。“墨王兵聽命,見令牌者如見將軍。還不快快過來?”
夜無方爆喝一聲,所有墨王軍一愣。
隨即,頓時整齊劃一的聚到了夜無方的身後。
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有的只是對令牌的忠誠。
“不可能!”
墨白不可思議的看着夜無方手中令牌。
蘇玉也愣了。
“師兄,那是假的令牌嗎?還是他偷了你的令牌?”
“不可能!”
墨白向後退一步,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夜無方竟然真的有一塊令牌。
“墨王,這是你給我的,這麼快就忘了?”
夜無方哈哈大笑。
“不可能!你偷了本王的令牌?”
墨白看着夜無方手中的令牌,臉上閃過不可置信,更是帶着驚慌失措。
這夜無方怎麼會有墨王的令牌?
莫非主子和夜無方有交易?
想到自己可能暗中破壞了夜無方和主子的交易,夜月頓時頭大如鬥。
“墨白,這可是你親自給我的。你已經不是這些兵馬的主人了。你和蘇玉那便自行離去吧。對了,我答應你的事情也會辦到。你剩下的一半私產,最好儘快送來吧。”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夜無方似笑非笑的看着墨白。
看着站在原地呆滯的二人,衆人哈哈大笑。
尤其是夜滄瀾,他本來就討厭墨白,更是討厭老墨王,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如此給力,把老墨王的兵馬都扣留下來。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有等這假裝爲墨白的夜月思考到對策,就聽到蘇玉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