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溫玉蹲了下來,這黑燈瞎火的她也找不到一個東西來挖,?這時就見連城伸出自己的大爪子,開始挖了起來,她也跟着挖,不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鐵製的小箱子。
“原來是同道中人啊,”連溫玉點頭道,和她的想法還是不謀而合了,說不定他們可以交流交流,看看這房契和地契到底要怎麼藏纔是被人找不到,其實連溫玉是真的多了。
只有她才這麼絕的,想出讓連城找這些東西來着,這還真的誤打誤撞的讓她給找到了。
連溫玉抱出了那個箱子,箱子口是封的死死的,還真是的和她的做法不謀而合啊。
她將箱子放在連城的面前,“連城,給姐姐咬開。”
連城很聽話的咬了一口,果然的,將箱子上的鎖子還真是給它咬開了,對於這點連溫玉是絕對信的,他們家連城,可是開箱子的好手。
她將手伸了進去,拿出來一看,恩,果然是房契和地契,這麼多啊,她掂了掂,不用數都知道這有多少來了,這齊家的產業還真是大,光是這些房地契都是一輩子吃喝花不完的,難怪當日齊老夫人把連雪容換成她時,連波華要那般生氣,原來這齊家比他們想象中的都是要富裕的很多。
她再將箱子的封好,可是一想又不行,抓了一大把樹葉給扔了進去,這纔是將箱子給埋了起來,再用腳跳跳,給上面再灑上了一層落葉,明天應該會下雨的,下了雨就沒人看的出來了了,而她也不認爲,她與齊秋寧的運氣會這般差,明個兒一早,齊世景就會來看看有沒有丟東西,再說了,就算是他知道了又如何,反正,這本來就是齊家的。
走了,連城,連溫玉拍拍連城的大腦袋,姐姐回去讓人給你做兩隻烤雞。
連城啊嗚的叫了一聲,連溫玉連忙捂住它的大嘴,“乖連城,不能亂叫知道嗎??
連城小聲的嗚嗚着,就向牆那邊跑去,它嗖的一聲跳上牆?,連溫玉再次提起自己的裙子,辛苦的爬了下去,接着,砰的一聲,她摔在了地上。
“真是的,”她自己爬了起來,然後拍着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摔疼什麼,就是她這衣服,她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衣服,這衣服絕對是不能再穿了,真可惜,要是舅舅知道了,非要罵人不可。
她拍拍自己的臉頰,恩,總算是沒有白爛了一件衣服,這東西到手了。
這時齊秋寧應該是忙完了纔對,最近他要收租子,每天都要忙的很晚纔回來,最好她回去時,他還沒有到,不然讓他看到她這樣子,那臉還不知道要陰成什麼樣子呢。
她偷偷的拉開了門,然後將手放在嘴邊,對着連城,噓了一聲。
結果這門剛一開,連城一下跑了進去。
“你到是跑的到快,”她關上門,還埋怨了連城一下,可是當她剛轉身,卻是愣在那裡,就見一名黑衣男子雙手環胸的站着,連城安靜的趴在他的腳邊,小聲的嗚嗚在叫着。
“去了哪裡了?”黑暗中男人的五官有些看不清楚,可是這陰冷冷的風吹的連溫玉不由的抱了下胳膊。
“不是說要很晚纔回來的,怎麼現在就回來了?”她嘟囔了一聲,然後走了過去。
男人拿過了一邊的火摺子,點着了桌上的蠟燭?,一見連溫玉的一身的狼狽樣,一對濃眉擰的都是打起了死結。
“齊夫人,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連溫玉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菜,剛要喝,正好低下頭間,有一片枯葉就掉在杯子裡,她放下了杯子,真是的,就連葉子都在跟她過不去。
齊秋寧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他伸出手將連溫玉頭上的枯草什麼的都是拿乾淨?,“一會讓人打了水給你洗洗,你和連城玩了泥巴是不是,怎麼這般髒的?”
這溫玉坐着讓他替自己的整理着頭髮,突然的她的眼睛一彎,站了起來,直接抱住了齊秋寧,齊秋寧也沒有嫌她的髒,只是捏捏有她的臉,“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連溫玉將臉埋在他的懷中。
“恩,給我的驚喜就是弄自己一身泥巴回來?”齊秋寧真是哭笑不得了,這還真是大驚喜呢,好吧,他驚了,實在是大驚了。
一會丫環進來,說是洗澡水已經燒好了,這溫玉掂起腳尖親了齊秋寧的臉上親了一下,“親親相公,我一會就回來,對了,記的給連城弄兩隻大肥雞,要烤好的。”
“知道,”齊秋寧拍拍她的臉,“去吧。”
當連溫玉進去之後,齊秋寧也是吩咐了廚子多做幾個菜,最近他都是這個時候回來的,所以,他們吃飯,又是換成了晚上,當然齊秋寧也是沒有忘記吩咐過廚子,給連城做兩隻大肥雞來着。
可是當雞端上來之後,齊秋寧卻是看到了兩隻雞的腿都是沒有了。
這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傑作了,除了清歌還有誰。
齊秋寧端起了盤子,將雞倒在了連城的食盆裡,“吃吧,少了雞腿沒事,反正你也吃不出來。”
連城睜着一大大豹眼一直都是看着齊秋寧,然後低下頭,乖乖的消滅起自己烤雞來,
齊秋寧輕撫着連城的大腦袋,不由的一笑,這清歌,還真是個孩子氣的,沒事就知道從他們這裡偷雞腿吃,?連溫玉終於是打理好了自己,稍稍能看了。這纔是走了出來,她的肚子也是餓了,又是翻牆又地挖土來着,能不餓嗎。
“我好餓啊,”她坐下,忍不住的拿起筷子夾了一些菜吃了起來,還是這樣的味道,真不錯。
“吃慢些,”齊秋寧拍了拍她的背,“怎麼,?我不給你吃飯嗎,讓你餓成這樣?”
“我是很餓啊,”連溫玉不斷的吃着,她不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的餓過,再說連城也像也是餓透了,一會兩隻烤雞就被它給解決完了,而它根本就不知道,它那兩隻烤雞的最精華所在,被兩個無良的人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