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溫玉卻是這時伸出了手,拿過了她手中的碗,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恩,藥剛好,不燙,這藥可是不便宜的,她可沒有這麼大方,把自己的藥給別人喝。
玉梅真是傻了眼了,而她的眼中又是閃過了什麼,連溫玉的紅脣跟着向上擡了擡。
“說吧,是誰讓你給我的藥裡下毒的?”連溫玉放下碗,直接扔出了一句話給玉梅,
玉梅的臉色再次變了變,“夫人,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明白夫人的意思?,什麼下毒來着,哪裡的來的毒?”
“不說是嗎?”連溫玉站了起來,向一邊的牀塌走去,“連城,給我看好了,她如果敢給我動一下,就給我上去咬,”她說完,連城已經站了起來,跑到了門口趴了下來。
玉梅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臉色也是瞬間沒有了任何的血色。
“夫……夫人……”她結巴着,也是害怕着?,更是心虛着。
“你最好不要吵我,”連溫玉翻過了身,“你要吵了我睡覺,我會讓連城咬你的。”
連城吼了一聲,玉梅嚇的再也不敢說一句話了。連溫玉再次翻了一下身,拉過了被子睡了起來
連城一直都是趴在門口,?只要玉梅有一點的風吹草動,它就會睜開一雙豹眼瞪着她,她只要敢動一下,連城就會站了起來,似乎隨時就要撲上去咬人一般,所以玉梅現在連動也是不敢動,急的額頭上都是冷汗。
連城猛然的站了起來,還是將玉梅給嚇了一跳,結果門開了,齊秋寧從外面走了進來,再看到玉梅時,他的臉色沉了沉,“你在這裡做什麼?”
“是夫人,夫人……”玉梅見了齊秋寧就像是見救星一樣,邊哭邊說着。
“是我,”連溫玉也是坐了起來,她打了一下哈欠,還真是累啊。不過,總算是睡的飽了。
“出了什麼事?”齊秋寧走了過來,坐在塌邊,“今天我們的孩子乖不乖?”也不知道是連溫玉本身是醫者,還是這孩子真的太乖的原因,她竟在都沒有過一點孕吐。
“你放心,他很乖的,”連溫玉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現在他們的孩子不過纔是兩個月而已,能看的出來什麼,可是連溫玉就是能感覺到,這個孩子是個極乖的孩子,因爲她是一個娘,她能感覺出了孩子的存在,還有他的心。
齊秋寧和她說了一會話,然後轉過身,望着玉梅那邊,連城還是趴在門口,將門給堵的死死的,玉梅不要說出去了,連動也是絕對的動不了。
“怎麼了?”?齊秋寧輕撫着連溫玉的髮絲,“哪裡惹了你了,莫要生氣了,?打發人找了人伢子,給賣了就好了。”
玉梅一聽這話,雙腿一軟,就已民經跌坐在了地上,不,她不斷的搖頭,她不要被賣,那些人伢子把她們不是賣給窮人當媳婦,就是賣給窯子那種地方,這要是去了,一輩子可都是要毀了啊。
“賣了她?”連溫玉輕輕挑了一下紅脣,“賣了她太便宜她了。”
“恩,”齊秋寧不解,“到底出了什麼事?”
連溫玉拿過放在一邊的藥碗,“她給我下了毒,落胎的,”她輕撫着手中的藥碗,也不打聽打聽她是做什麼了,她可是玩毒的行家,這世上只有她對別人下毒,萬沒有別人向她下毒的事,對她下毒的人那是最蠢的。
“怎麼可能?”玉梅匍匐在了地上,“夫人,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對夫人下毒啊,藥並不是奴婢熬的啊,奴婢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連溫玉下了牀塌,齊秋寧扶着她坐下,要不是連溫玉正拉着他的手,可能他現在已經上去掐春梅的脖子了。
連溫玉是個什麼性子的人,他是很明白的,要是沒有一定的證據,她是不可能會亂說的。
連溫玉坐下,手指輕輕的點着桌面,“你是想說玉琴是嗎?”
“是,是,”玉梅就像是看到了一室的光亮一般,連忙的將所有的事都是推到了玉琴身上,要知道,她們可是好姐妹啊,這要是自私起來,真的什麼都是可以做的出來的。
“就是玉琴,主爺,這藥是玉琴熬的,我並沒有經手啊,我是冤枉的。”
連溫玉舒服的靠在齊秋寧的身上,齊秋寧伸出長臂護住了她的肩膀,她淡淡的看着玉梅的閃躲,推脫,還有急欲給自己辯解的樣子,說實話,真的很想笑。
“其實,我給你的喝藥是沒有毒的,”她突然輕擡起了紅脣,聲音輕柔的就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的好聽,可是偏生的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膽戰心驚的。
玉梅愣了一下,然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恐懼無比的看着連溫玉。
“我我……”她不斷的重複着這一個字,下面什麼話也是說不出來了。
連溫玉玩着自己的發稍,一張臉笑的越發的甜美了,可是對於別人來說,她的笑越是甜,就越是危險。也就越是讓人感覺可怕,玉梅身上的汗水都是將衣服浸溼了,她大張着嘴,半天都是沒有一句說出來。
“說吧,?是誰讓你來的?”連溫玉淡淡的問着,“你也算是跟了我這麼長的時間了,我的性子你應該很瞭解纔對,我是個眼裡融不得半點沙子的人,你害我我可以容忍,可是我不能窔忍你打我的孩子的主意,”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相信我,?我至少有一百種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她又是想想了想,嘴角掛着的笑容,就如同染上了一層蜜一樣,齊秋寧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就像是快要被繃斷的一根弦,連溫玉安撫的拍了他的手。
這件事,她會解決的。
玉梅支支唔唔的還是一句話也不說出來。
“你不用在這裡給我裝啞巴,”連溫玉終是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我知道毒是你下的,因爲在廚房裡就只有你和玉琴兩個人接觸過我的藥,玉琴我試過了,”她玩着齊秋寧的手指,眼睛一直都是沒有離開玉梅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