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筆,一小臉定定的平平的,秀氣的睫毛也是跟着眨着,而手中的筆也未停,揚揚灑灑的寫出了很大的一片字、。
“恩,這字好,”白老拿過連溫玉寫好的東西,簡直就是太喜歡了,這記性真好,藥是默寫的不錯,竟然都沒有一個錯字,更是寫的一手好字,有些像男人字裡行間的瀟灑,但是也有女孩所特有的細心與細膩。
“小玉兒,告訴師傅,你到底幾歲啊?”白老輕撫自己的鬍子,向連溫玉的問着。
“七歲,”連溫玉口齒清楚的回答着,按身材時間來說,確實是七歲。
“不像,”白老搖頭,“我看你至少有十七歲。”
連溫玉側過了自己的臉。“師傅,你要不要治下你的眼睛?”
“什麼,”白老不明白,“爲啥要治眼睛?”
連溫玉低下頭,收拾着桌上的東西,小嘴裡還說出讓白老能氣死的話,“師傅如果眼睛好着,怎麼可能看不出我到底是七歲不是十七,這是很明的顯的區別不是嗎?”
白老還被噎了一下,“你這孩子, 怎麼能對這師傅這樣說話,你師傅的眼睛很好的,”他又是指向自己的眼睛,“還沒有花呢,”你再指着連溫玉,“你看,你看,就這種眼神,哪像個孩子來着?”
連溫玉擡起臉,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白老是越活越小,就一老頑童,你要規矩一些,他還嫌你無聊呢,所以在他面前,她大可以不用裝成七歲的孩子樣子,想說什麼就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連溫室將桌子收拾好,又是去外面打了水,小小的身子忙上忙下的,要擦桌子,要掃地,還要給白老做飯,這簡直就是虐待孩子。
白老現在就坐着等吃飯呢,可是對這個徒弟越來越是滿意了, 什麼都會做, 就連他這家裡也是乾淨的多了。
“小玉兒,一會把草藥收了,”他端着碗,細細的吃着,還不忘記咐咐連溫玉。
連溫玉將自己的小臉埋進了碗裡,知道了,一堆事給她做,也不看看她纔多大的年紀。
果然的,吃完後,白老把碗一推,去睡大覺去了,連溫玉這纔是收拾着桌上的碗筷,然後纔是去了藥房。,將地上的藥草都是收好,這白老種了一大片的藥草,她有很多的都是認識的,這還真的要感謝孫大夫給她看的那本介紹草藥的書,讓她對這些草藥的樣子,習性,還有藥性都是有了初步的瞭解,再加上最近白老一直讓她和這些草藥打交道,還不時的會提點她兩句,她的進步是極快的, 哪怕現在幾種草藥混在一起,她都可以分的出來。
這不一堆的草藥堆在一起,她已經可以一個人分出來了,,還有兩種是很相認的,都是發黑的樹皮,她拿起一片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下,恩,這個發酸,這邊的。再拿起一塊,這個紋路比較細,味應該是甘,她拿起自己咬了一下,頓時就是一股子濃郁的沙苦味。
這個應該放在這裡,她用了近乎兩個時辰才分好了一屋子草藥,然後將分好的草藥放在了裡面,小小的身子忙進忙出去的,動作十分的麻利,絲毫都不沒託泥帶水的。
她拿過了桌上的筆寫了一個白條,然後放在了桌上。
“師傅,草藥我分好了,如有不對的地方,你自己挑出來了看。”
寫完了條子之後,她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向外外面走,出來走了不久,。就見雨睛正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她了。
睛姨,連溫玉向她跑去,一張小臉也是跑的紅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