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冷笑道:“錢大人,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不用本官提醒你吧。”徐方早就把錢萊冶的把戲看清了,所以當錢萊冶這麼跟徐方說的時候,徐方纔會沒有什麼反應。
錢萊冶噗通什麼跪在徐方的面前,哭道:“大人,這些都是誤會,就是給下官天大的膽子,下官也不敢幹出這樣的事情,還望大人能夠明察秋毫,還下官一個清白。”
要不是事前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了,或許徐方還真的有可能被矇蔽。但是徐方既然事前已經調查過了,自然就不會上他的當了。
“錢大人,事情是怎麼樣的,本官早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了。要是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到時候就到公堂之上在辯解。”徐方根本就不吃錢萊冶的這一套。
錢萊冶沒有想到徐方這麼的決絕,根本就沒有打算給自己任何的機會。
錢萊冶挫敗的癱坐在地上,事到如今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大人,既然已經知道了,又何必這麼惺惺作態的問下官呢?要怎麼處理隨大人您的意思就是了。”錢萊冶絕望的說道。
“錢大人,本官是你的上峰,調查你的行事作風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徐方卻沒有接着說下去,而是給了錢萊冶一絲希望。
果不其然,聽到徐方話語的錢萊冶就好像看到了新的希望一般。
錢萊冶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說道:“只要大人能放過下官這一次,下官今後一定會唯大人之命不從。”
“那倒不用,而且本官也沒有說過不追究了,所以錢大人應該心裡有數。”徐方來之前就沒有想着要致錢萊冶於死地。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錢萊冶這樣的人,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本事,但是要是自己能夠多加利用,說不定倒是有機會把錢萊冶培養成一個可用之才。
“大人,只要大人能夠放過下官這一次,下官保證一定會對大人忠心不二。”錢萊冶當然知道徐方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所以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行了。其他的難道還怕今後沒有機會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本官聽說你的叔父在山東做府尹?”徐方對錢萊冶的家世早就調查的清清楚楚。所以錢萊冶家裡的人是做什麼的徐方都是一清二楚的。
錢萊冶沒想到徐方連自己的叔父都調查清楚了,這本來是自己給自己留下的最後的一條後路。但是現在也被徐方給堵死了。
錢萊冶苦笑:“沒想到大人連我叔父的事情都知道的了,看來下官就是想不聽大人的話。都不可能了。”
徐方搖搖頭,“本官沒有打算用你叔父來威脅你,不過本官只是想要你知道,要是本官有意動你的話。那麼,不管你的叔父是誰。本官都有辦法,讓你永無翻身之地。”徐方的這話倒不算是大話,畢竟徐家的家族之龐大是不可估量的。
“下官知道,今後只要大人有所命令。下官莫敢不從。”錢萊冶道,自己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呢,唯一的一條後路都被堵死了。
“本官雖然答應不動你。但是這丹陽的縣令你還是不要做了,本官會想辦法把你調任到別的縣裡。”徐方知道現在的錢萊冶在丹陽縣已經是一手遮天了。要是繼續放任錢萊冶留在丹陽,那麼就算自己在有本事,也控制不住錢萊冶。
“下官一切都聽從大人的安排。”錢萊冶現在已經無能爲力了,只要能保住自己,能不能留在丹陽縣倒是其次的。
“鄧過段時間我就會向朝廷請求,另外安排人來接手丹陽縣,這些日子你還是繼續留任在丹陽。不過。錢大人你最好不要想着跟本官玩心眼。”徐方知道說不定自己一離開丹陽縣,錢萊冶又會故態萌生,所以提前警告錢萊冶。
“大人,您放心。下官一定不敢輕舉妄動。”錢萊冶現在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其他的他根本就管不了這麼多了。
錢萊冶的事情原本沒有這麼簡單的,但是徐方看在錢萊冶叔父錢樑跟自家也算是有過交集的份上,還是給錢萊冶一次機會。不過這次機會錢萊冶能不能自己把握住就要看錢萊冶自己的了。
現在徐方倒是想見一見自己那個聰明伶俐的侄女兒了。
“錢大人,你出去的時候,讓人把那個小丫頭給叫進來。“徐方道。
錢萊冶低聲應是,轉身之後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看來叔父說的果然沒錯。這位府臺大人還真是深不可測。
徐氏自從見過徐方以後,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樣柳蘇蘇很是擔憂。
“娘,您怎麼了?有心事?”
徐氏搖搖頭,“沒事,娘只是有些累了。”
柳蘇蘇當然看出來徐氏只是在安慰自己,但是既然娘不想跟自己說,那麼自己也就不必勉強。等到娘想對自己說的時候自然會對自己說的。
“柳姑娘,府臺大人請你過去見他。”錢萊冶現在已經知道徐氏是徐方的妹妹,所以對柳蘇蘇的態度已經不想之前那麼的不可一世。
柳蘇蘇雖然驚訝於錢萊冶態度的轉變,但是卻也沒有多想。畢竟現在既然已經證明娘是被大伯孃冤枉的,那錢萊冶對自己客氣一點也是應該的。
“多謝錢大人了,不過我能請問錢大人可知道府臺大人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嗎?”徐氏還沒有跟柳蘇蘇說徐方是自己二哥的事情,所以柳蘇蘇也還不知道徐方是自己的二舅。所以柳蘇蘇纔會有此一問。
徐方找柳蘇蘇到底有什麼事情,錢萊冶沒有向徐方打聽,所以也回答不了柳蘇蘇。
“這個本官倒是不知道,柳姑娘你去過了就知道了。”錢萊冶道。
柳蘇蘇見從錢萊冶這裡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再問了。而是跟着錢萊冶安排的人到徐方所在的屋子裡。
“不知道府臺大人找民女所爲何事?”柳蘇蘇向徐方到了一聲萬福,之後問道。
徐方圍着柳蘇蘇的身邊打了個轉,道:“像,真的是太像了。”
柳蘇蘇聽得模模糊糊的,這個府臺大人到底是在說什麼?什麼像?像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