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那麼一天,安奈開始假設起來,自己如果有那麼一天,被韓亦辰給拋棄了,自己可能就此會選擇放棄生命吧。
可能以後都只是在了卻殘生了吧,她這樣想着。
驀地她想起來文君,面上浮上一絲笑容,有好一段時間按沒有和她聯繫了,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做什麼。
文君的父親不是也收到了邀請函嗎,乾脆讓文君也一起來吧,趁機陪陪自己說說話。
心隨念轉,她立刻就掏出手機撥出去一串號碼。
那邊文君有些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奈奈呀,找我有什麼事呀。”
“是呀,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在家裡躺着看劇呢。”文君嘆了一口氣說:“奈奈你就快別提了,我現在已經無聊到一定境界了,我快把能說得出啦名字的肥皂劇通通都看了一遍,我都快吐了奈奈。誒奈奈,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啊。”
開始說的時候語氣還是有氣無力的,漸漸地就開始激動起來,越說聲音就越大起來。
安奈忍不住把話筒拿的離自己遠一些,又把話筒音量降低降低再降低,文君這聲音殺傷力太大了,她忍不住笑起來。
“我晚上要去參加晚宴,不如你晚上也來參加晚宴吧,你爸爸那兒有邀請函,去拿一張吧。我就一個人好無聊的,過來陪陪我吧。”
文君啊了一聲說道:“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歡參加這種晚宴的,超級無聊的,最討厭了。”
“就當來陪陪我也不可以嗎?”安奈裝出一副委屈的聲音說。
“哼。”文君冷哼了一聲說:“怎麼了,你家韓先生現在忙得腳打後腦勺沒空陪你,你就想起來還有我了是嗎?感情把我當做預備軍呢。”
“預備軍?你想什麼呢,我可不喜歡女人。”安奈無情的回擊。
“感情我連預選都沒這個資格了是嗎?絕交絕交絕交!”文君在電話裡大聲吼起來。
安奈忍不住笑起來,這個女人真是,不管什麼時候好像都可以這樣的樂天派。
“小姐,請保持面部表情嚴肅。”化妝師小聲地提醒道。
安奈收起笑容說:“文君,趕緊過來禮服區這邊,時間抓緊,我等着你喲。”
說完想說的她就笑着乾脆直接的掛斷了電話,安奈明白文君最終還是會趕過來的。
文君看着屏幕上通話結束的字樣,忍不住罵了一句草。
誰說是文君一直壓榨着安奈的,她一定不會饒了那個人,看看看看,明明就是自己被安奈奴役被她吃得死死的。
自己卻還是沒有一點辦法,只能被乖乖的奴役着,有什麼辦法呢,還不是得趕過去陪着她。黃世仁黃世仁黃世仁!!!
她從沙發上爬起來快速的換了一套衣服後就出門打車趕到了安奈這兒,她直接走到安奈身邊衝她哼了一聲後就坐下來,氣鼓鼓的拿眼睛瞪着她。
“小姐,請你放鬆一下面部表情,不然不好上妝。”化妝師出言提示道。
“我現在連發脾氣的權利都不允許有嗎?”文君咬着牙鼓着腮幫子說。
安奈在一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化妝師見這樣也只好停下來等着安奈平復面部表情。
文君斜了安奈一眼,氣氛終於漸漸回覆平常,化妝師也終於開始繼續上妝。
“現在和墨黎相處的怎麼樣?”安奈開口詢問道。
“還行吧。”
兩個人隨意的說着話,一直到妝上完,文君站在鏡子前面看了好一會兒。
安奈側過頭問她:“是有什麼地方不滿意嗎?”
文君搖了搖頭。
文君挑選的是一條帶着點金色的藍色禮服裙,有着些微的亮片,襯得她肌膚瑩潤如玉,看上去瑩瑩獨立乾淨美好。
文君相貌雖然不算頂級的出衆,但是偏偏很有男人緣,或許這就是荷爾蒙的神奇所在吧。
有些女人就是很有男人緣,文君或許自己也沒有發現吧。
“就是覺得,我的肚子好鼓哦。”
安奈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是不是在廢話,你肚子裡可是有個小寶寶,能不鼓嗎?”
說完她又挺了挺肚子說:“我不也是一樣的鼓嘛。”
文君忍不住笑起來,安奈也笑了起來。
“你胖了奈奈.....”文君忍不住出言刺激一下安奈。
“滾開。”安奈罵了一句。
“啊奈奈你變了。”文君做出一副很驚訝的表情說:“奈奈我們這才幾天沒見面啊你就和我說髒話了,老實承認吧,是不是被韓亦辰給嗯......”最後一個嗯字文君故意拉長音說道。
面上還轉換成了意味深長的表情催促道:“承認吧奈奈。”
安奈只覺得自己在文君面上只看見了大寫加粗的兩個字“淫蕩”,忍不住面色微紅的說:“少來了你,又不正經了。”後轉身就朝外走。
文君見她要離開連忙追過去。
坐在車上的時候,文君還不願意放過安奈,依舊用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衝安奈直笑。
安奈有些實在無法做到忽略文君的表情,問了一句:“你到底要幹嘛?”
文君搖搖頭說:“看看你也不可以嘛,奈奈。”她仔細的盯着安奈說:“一看奈奈你面色紅潤兩頰泛紅暈的模樣,就知道你風光無限,生活一定很和諧”
她擠了擠眼睛說:“你們生活很和諧吧。”
“什麼生活?”
“自然是在牀上啊。”文君無比直白的說。
安奈有時候對文君這樣的性格簡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誒呀奈奈不許裝作沒聽見的模樣,我很好奇嘛。韓亦辰技術好不好啊,你有沒有那個啊......”文君看見安奈不理她,心裡的好奇愈發的旺盛起來,她堅持着問:“快說嘛奈奈。”
安奈被她煩的受不了了,只好隨口應付着說了一句:“挺好的。”
文君嘿嘿笑起來說:“我就知道會這樣,韓亦辰那個人一看就知道牀上技術肯定是數一數二的。”
安奈挑了挑眉說:“你怎麼知道的?”
文君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得意洋洋的說:“自然是看出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