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她撲至。
秦凡冷冷一笑。
巴掌掄起,往她臉狠狠地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
臉乍起五指紅痕的許佳沂彈回到了牀。
不等她翻起身,秦凡的聲音立即響起。
“告訴我,你想怎麼死!”
告-訴-我-你-想-怎-麼-死!
還未來得及從狂喜走出。
迎着秦凡的這一巴這一言,許佳沂頓時大腦化作一片嗡聲!
慌亂之,對臉那灼熱的刺痛感再無自覺,腦子伴着那一陣的嗡聲不停地迴盪着秦凡那幾個字。
“秦凡,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捂着臉,顫抖地從牀翻起身,許佳沂臉色慘白哆嗦不已道。
“我給過你機會!也跟你說過不要自尋死路!但你卻一而再地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是嗎?”哼笑着,秦凡目光陰冷地看着許佳沂道。
“你你說什麼?怎麼我不懂?”心跳去到前所未有的加速,許佳沂不停地蠕動着喉嚨。
難道是東窗事發了?
不可能!
這不可能!
“勾搭杜天聰狼狽爲奸,給杜天聰創造灌醉一諾的機會,還讓他拷貝一份視頻給你,呵呵-!許佳沂,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你?或者是我捨不得殺你?”
說着說着,秦凡的臉爆出了一陣陣猙獰的厲色來。
在說這些話間,他止不住地回憶起前世自己跟蔣一諾的那些悽慘。
這一世歸來,面對着這些軌跡,他又談何再能容忍?
瘋狂的殺意無邊無際地從他身散冒着。
頓然間感覺溫度似乎是驟降許多的許佳沂猛地哆嗦嬌軀打起寒戰。
驚慌之,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話落。
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可事已至此,一切都已成定局了,想到這,她突然瘋狂地嘶嚎起來,“爲什麼,爲什麼會是蔣一諾那個賤人!我有哪點不她?有哪點!你可以爲了她放下自己所有的高傲,爲什麼連正眼都不肯瞧瞧我!啊,啊,爲什麼,爲什麼啊!秦凡,我愛你!我愛你,爲了得到你我不介意用任何手段!”
“但這種手段會讓你死得更快更快!從我遇見蔣一諾的那一刻起,不再容許有任何人去傷害她,她是我的逆鱗,觸之必死!必死!許佳沂,你是愛我還是愛我的權勢你自己知道!在七的時候我告訴過你,不要試圖踏過我的容忍底線,不要作死,次在金大校園小樹林那一次,我忍了!但這一次,沒人能救得了你!我不會容忍有任何傷害一諾的存在,更不會容忍有人成爲我跟一諾之間的障礙!”秦凡放聲吼喝起來。
喝罷。
殺意的瘋狂躥涌間。
他身影往前一突。
掐着許佳沂的脖子這麼舉了起來!
“秦凡,你好狠心!你太狠心了!我承認,我是愛現在的你,因爲沒人會去喜歡一個廢材,去喜歡一個窩囊慫貨!我承認,我以前連正眼都瞧不你,可我有錯嗎?啊!我有個當省廳一把手的父親,我的出身決定了我是高貴的,更決定了我的歸宿必須是那種不凡之人!不僅是我,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一樣,如果你還是以前那般廢物,難道你以爲蔣一諾會喜歡你嗎?會願意跟你交往嗎?你做夢!哈哈!秦凡,想殺我是嗎?殺啊!殺了我之後你躲得過嗎?別忘了我的父親是江東省廳一把手!”
事已至此,許佳沂徹底瘋狂起來了。
她不傻,她知道,既然已經東窗事發,那她跟秦凡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機會了!
既然如此,那她已經不介意徹底撕破臉皮了!
“殺了我,不僅你沒有好果子吃!連蔣一諾,她的下場都絕對會很慘很慘!所以,爲了那個賤人你也不敢殺我!”
“你這是在威脅我?”
秦凡笑了。
笑得很譏諷。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我現在挺後悔的,我應該讓那個廢材在包廂的衛生間把蔣一諾給玩了,而我-該在邊把視頻拍下來!再往外傳出去,那樣一來,相信你秦凡也不會要那麼一個賤貨了吧!哈哈,哈哈哈-!”
或許是覺得自己有個省廳一把手的父親當後盾,秦凡不敢對自己怎麼。
又或許是此時的理智已經徹底被瘋狂湮滅。
總而言之,迴歸到了那副原本清冷孤傲面目的許佳沂此時此刻在作死的道路急速狂奔起來。
“說完了沒?”不至於被許佳沂這麼一說讓心態失衡變得癲狂起來的秦凡冷笑道。
“嗯哼?”許佳沂嗯哼一聲。
“說完了那結局這一切吧!”
道落這一句。
秦凡那掐握着蔣一諾脖子的手突然發力一扭!
咔嚓聲裡。
許佳沂的瞳孔猛地放大。
到死她都不敢相信秦凡真的會殺她,還殺得如此乾淨利落!
來不及後悔。
意識在那咔嚓聲落下後徹底渙散。
頂着那死不瞑目的雙眼,腦袋直接耷拉下去,生息全無!
從她打定要對蔣一諾下手的那一刻開始,喪鐘爲她敲響了!
然而相較於秦凡之前想着讓人把她給輪死的計劃,這成了她最仁慈的下場!
砰-!
一把把許佳沂甩落到地。
秦凡掏出一張真火之符來往她那倒在地的身體甩了過去。
火眼金睛一望一掃。
嗖嗖嗖的花苗躥了起來!
不到三息間。
真火熄滅。
相對應的是許佳沂也化作了粒粒融在空氣的塵埃。
對於把許佳沂給解決掉,秦凡非但沒有任何罪惡感,反倒覺得自己的出手遲了!
放任着這麼一個歹毒的人在蔣一諾身邊,會是什麼後果!
事已至此,他不會去做無謂的想象。
但毋庸置疑的是,許佳沂一日不死,針對蔣一諾而言將永遠是禍患!
呼-!
重重地鬆了口氣。
秦凡掏出手機。
一邊拉開門往走着一邊撥號。
“秦爺,有什麼指示?”
電話那頭,葉繼祖的聲音帶着恭敬諂笑着傳來。
“省廳是不是有個姓許的一把手?”秦凡沉聲開門見山道。
“對啊!秦爺,怎麼了?”聽着秦凡嚴肅口吻,葉繼祖也連聲凝重道。
“查一下他!不乾淨的話解決了!”秦凡吩咐道。
“是!秦爺!”
沒問爲什麼,葉繼祖鄭重應道。
沒再多言。
秦凡掐斷通話。
走出賓館,深深地嗅了口那在七彩霓虹之下似乎有些糜爛的空氣。
陰冷不已地邪邪一笑自語道,“杜天聰!還想好好跟你玩玩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