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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默?”鄭紅拿起報到表,看了一眼。馬上就記起了這可是校長李偉民和教導主任馮大山兩人親**代過的學生。
能夠被學校兩個領導如此交代,可見這孩子家境不一般。不過對於鄭紅來說,最厭惡的就是這種靠關係走後門的差生!
沒錯,就是差生!
根據金陵玄武附中郵遞過來的資料來看,這個叫蕭默的孩子簡直就是無藥可救,成績不僅拉後腿,還喜歡惹是生非,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了,竟然要轉來南都上學,真把學校當成遊樂場了,那邊玩膩了,就來這邊禍害?
可以說鄭紅對蕭默潛意識裡存有偏見,對他的印象很不好,何況蕭默獨自一人前來,可見他家裡人對他是多麼的不管不問---間接地,也表明了這些家長對她這個班主任是多麼的不屑一顧。
再看看身邊的雷勇和張美月,鄭紅心中的對比就更強烈了,覺得蕭默家人簡直就是瞧不起她。
“你就是蕭默呀。”鄭紅看了蕭默一眼,雖然模樣不像是那種調皮搗蛋的學生,可是對方的氣勢實在是……讓鄭紅很不爽,因爲她是個很嚴厲的老師,一般的學生在她面前都很乖乖聽話,像雷達那樣的壞學生剛纔對自己也是噤若寒蟬,可就是這蕭默,看着自己竟然還笑嘻嘻的。
“我是你以後的班主任鄭紅,你可以叫我鄭老師或者鄭主任,……你是準備住校還是走讀?”
蕭默摸了摸鼻子,“先走讀吧,以後再說。”
“……”這是什麼態度?把這裡當成旅館了?鄭紅對蕭默的印象就又下降了幾分。
“那好,學雜費300需要一次繳清,如果以後住校的話還有牀鋪押金,總計500塊……”
鄭紅話還沒說完,蕭默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今天先不交可以嗎?我忘記拿錢了。”
蕭默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今早他走得匆忙,忘記拿錢了,可是放在鄭紅,以及雷勇,張美月眼裡就不一樣了,心說,這小孩家還是窮啊,你看看,來學校報到連500塊錢都拿不出。
至於雷達,這時候看蕭默就更覺得可憐了,唉,穿着一身冒牌阿里達斯也就算了,現在還交不起學費,這個小弟倒是蠻可憐的,做大哥的以後要罩着他點。嗯,是應該這樣,電影上都說了,這樣做最容易收買人心,讓小弟忠誠。
還有張洋,他則覺得蕭默蠻瀟灑的,來報名卻一分錢不帶,就算窮,也窮的帥氣。
那鄭紅雖然瞧不起蕭默走後門,不過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於是就說:“先打欠條吧,等以後把錢補上。”然後開始辦入學手續。
好不容易忙活了大半天,這才把一切事宜辦完,鄭紅就十分嚴厲地對蕭默說道:“這裡和金陵不一樣,課程抓得很嚴也很緊,每天早上六點必須準時到校,六點到七點是早自習……我最討厭遲到的學生,所以明天過來的時候千萬不要遲到!”
說完這些,鄭紅覺得自己態度似乎針對性太強了,這樣不好,於是就又對等在旁邊的雷達和張洋兩人說道:“還有你們,也一樣,明天千萬不要遲到,要不然我會給你們罰站!”
相比笑嘻嘻表情淡定從容的蕭默,雷達和張洋完全變身好孩子,一聽鄭紅這樣說,立馬做出一副乖巧模樣,異口同聲道:“您放心吧,鄭老師,我們絕對會聽您的話,一定不遲到!”
鄭紅很滿意兩人的表現,又瞅一眼不痛不癢的蕭默,內心再次對比,這絕對是個“刺兒頭”。
蕭默是什麼人,一看鄭紅的神色就明白她對自己有意見,不過如今的蕭默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鄭紅對他的感觀如何,他絲毫就不在意。
鄭紅最後又着重宣佈了幾點自己班級的規章制度,還有學習紀律,這纔開口說一切完畢,明天見。
蕭默等人如逢大赦,出了教務處,看看時間,差不多已經中午了。
那個雷達的老爸雷勇是個有錢就燒得慌的主兒,尤其見張美月長得如此成熟性感,單單那身上的香水味就勾得自己魂不守舍,那心就開始癢癢起來,於是就對張美月說道:“張大妹子,那句話怎麼說來着,相請不如偶遇,我看你們也別回去了,找個地方我請客,以後孩子都是一個班級的,坐下來吃頓飯也好讓他們好好地認識一下。”
張美月就風韻猶存地撩撥了一下耳邊的髮髻,笑着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雷勇早被張美月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給撩撥的心中跳跳,立馬道:“怕啥,吃頓飯而已,你就不要再不好意思了!”
旁邊他的寶貝兒子雷達也湊熱鬧道:“是啊,張阿姨,您就別推辭了,說不定以後我還要張洋幫我搞好學習呢!你說是不是張洋?”
張洋笑了笑不吭聲,卻把目光看向了老媽。
“這個……”張美月有些猶豫了。
眼看張美月還有些猶豫,爲了證明自己沒有私心,雷勇就大方地回頭對蕭默說道:“這位同學,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你也一起去吧,你和雷達他們好好地認識一下,說不定以後好有個照顧。”
蕭默沒想到自己會被捆綁上這種飯局,想要拒絕,雷達卻說:“蕭默,只是吃個飯,你不會這麼見外吧?”使勁兒給他打眼色。
蕭默笑了笑,說道:“那好吧,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雷勇嗤鼻,尼瑪,吊什麼書袋,要不是爲了拉攏這個長得還不錯的張美月,老子哪裡會請你。
……
似乎爲了彰顯自己的大方,雷勇故意挑選了學校附近一個比較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店。
夾着公文包走在酒店的大廳,立馬有迎賓員上前迎接,雷勇就趾高氣昂地說:“給我們一個包間,最好的那種!”
迎賓員看了看他們五個人,說道:“最好的包間是12人臺的牡丹廳,不過你們……”
“沒關係,地方寬敞一些好,坐着更舒服!”雷勇大手一揮道,“就這個什麼牡丹廳了,還有,等會拿菜單過來,我們要點菜---!”
牡丹廳果然是個大包間,12人臺的紅木桌椅,顯得格外氣派,旁邊休閒區還設有很大的背投電視,以及高級卡拉ok伴唱,看着讓人眼饞……牆壁上掛着大幅的國畫牡丹,古色古香,給人一種奢侈浮華的感覺。
進了包間,雷勇也不客氣,直接坐了首位,讓後安排張美月坐在身邊,笑呵呵道:“張大妹子,等會你想吃什麼儘管點,我兒子雷達能夠和你兒子張洋認識,那也是緣分,我能夠和你認識那就更緣分了!”
張美月很鄙夷雷勇是個粗人,不過開美容院的她深知做人之道,尤其對這些有錢人暴發戶更要交好,指不定以後用得着人家。
於是張美月就甜甜一笑道:“說的也是---不知道雷老闆何處發財呀?”
“發財?發啥財呀,俺就是一粗人!”說話間,卻有意無意地亮了亮手腕上的勞力士金錶,說道:“以前咱受過苦,不過現在熬過來了,在河上弄了幾輛挖沙船,每個月入賬萬把塊……嗯,這還不算什麼,我還在山上買了一個金屬礦,然後挖礦又賺了一些錢,也不多,就上百萬吧!”
雷勇說的“輕描淡寫”,卻讓聽着的張美月忍不住咋舌,心說,還真夠有錢的。
雷勇把張美月的“驚訝”看在眼裡,美在心裡,就又顯擺道:“瞅見沒有,俺手腕上這塊表可是去香港旅遊的時候買的,咱這裡沒有,純金的,勞力士名錶!”說着,還對着手錶哈口氣,用袖口擦了擦,放在燈光下晃動着,熠熠發光。
於是張美月的美眸就和那金錶一樣“亮”了起來,蕭默回過頭恰好看到雷勇在炫表,就善意提醒道:“雷叔叔,你是不是買到了水貨?這塊表看起來好像不是真的!”
我靠,就你這交不起學費的窮酸樣,難道你還懂表?
雷勇很不滿地瞪了蕭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