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傳來的最新消息,張雪隱退,杜佳霖否認緋聞關係,並公示,從今往後,再也不會與王書音合作。
這樣的新聞一傳出來,瞬間譁然一片,至於張雪是誰,除了圈內的人譁然,其他人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是杜佳霖公然撕破了臉,這在娛樂圈還是頭一次。
白漱寧看着新聞,直覺的頭疼,娛樂圈的這些事,交錯盤雜,但是無論如何,王書音也算是得罪了一些人,畢竟,杜佳霖算是一線明星,如今風頭正盛,他不願意合作的人,自然會有些人投鼠忌器。
見到新聞的王書音不知爲何倒是很淡然,連續好幾次登上話題的巔峰,她的曝光度已經夠了,如今,只要等電視劇上映,獲得口碑,她便能在這娛樂圈站穩腳跟。
“白總,這是最新的策劃案,請你過目。”陳秘書輕輕的敲了下門便走了進來。
“新品?”
“是,我們公司已經很久沒有做新品了,只怕一直靠着之前的作品,很難再繼續在h市經營下去,而且,因爲近期的話題都是圍繞王書音的,所以我們已經很久沒在被關注了。”陳秘書解釋道。
放下策劃案的白漱寧不知想起了什麼,輕輕的笑了一下,“對了,也快獎金年關了,總部那邊,跟他們通知一聲,一個月後舉辦年會,至於這邊,一個禮拜後就開始吧。”
“年會?”陳秘書想了一下,這一年發生了太多事,他都快忘記要舉辦年會了。
“對,等年會過後,我們就回一趟h市,這邊的事情,我們也處理的差不多了。”白漱寧說着,突然一陣噁心傳來,不由得往外跑去。
陳秘書見狀直覺疑惑,吃壞肚子了?
然而也只是想了一下,並未放在心上。
衛生間內,白漱寧看着鏡子裡略微有些蒼白的臉,突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這段時間因爲太忙,她那個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了,之前她忙忘了,只當時推遲,並沒有放在心上,可現在……
抽過一旁的衛生紙輕輕擦拭了下嘴,嘴角微微的揚起,右手微微的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然而這只是一個猜測,還不能確定。
過了一段時間,衛生間內相繼走進了幾個人,見到白漱寧的時候都是熱情的打着招呼。
“白姐,聽說下個禮拜公司就要舉行年會了?”
“是啊,到時候還有禮物相送呢,看你們能力了哦。”白漱寧笑着承認,眼底也盡是笑意。
一個女生看出了她的臉色蒼白,不由的問道:“白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差啊。”說着還從包裡拿出了腮紅微微的往她臉上打了兩下這才滿意的說道:“這樣纔對嘛,這樣就顯得有氣色多了。”
如此,白漱寧只能哭笑不得,看樣子,這個白臉坐久了,就沒有人當她是這裡的總裁了,不過也好,這樣的感覺,她並不討厭,“別在這待太久了,記得快點回去工作。”
只是輕輕的囑咐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在隨後的幾次噁心感傳來時,心中那抹想法更加確切。
因此,回家的路上還特地去了趟藥店。
墨湛森推開房門,卻發現白漱寧正在廚房,微微蹙了下眉頭,隨即走了過去。
“鹽放多了。”
聽到聲音的白漱寧嚇了一大跳,連忙將手中的鏟子丟了,回頭見到是墨湛森,這才拍胸口長呼了一口氣。
“今天怎麼想着自己做菜了?”墨湛森上前了一步,將鏟子拿了起來,但是看到鍋裡的東西的時候,眉頭的皺在了一起。
這都糊了!
白漱寧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竟然討好的笑了起來,“我是不會做飯啦,但是,我可以學嘛,不然,總你讓你一個大名鼎鼎的墨總做飯,說出去,多不好聽啊。”
“不好聽?”聞言,墨湛森關上了火,拉着白漱寧便出了門。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你做的那叫什麼東西,能吃嘛。”說着,墨湛森踩動了油門,將車開出了地下室。
聽到這話的白漱寧差點沒把頭埋到車底下去,白瓷般的臉上掛起了幾抹紅暈。
“聽說,你們公司要開年會。”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白漱寧有些賭氣的說道,將頭撇向窗戶邊,不再看他,臉上帶上了傲嬌之色。
還在開車的墨湛森聽到這樣的話,不用擡頭也知道了她有些生氣,倒也沒再說話,而是從車廂子裡拿出了一盒馬卡龍放到了她的面前,然後繼續開着車。
見到眼前的東西的白漱寧瞬間便不再生氣了,嘴角偷偷笑着,拆開了盒子便率先嚐了起來,但是很快,一股噁心感便再次襲來。
“怎麼了?你從前也不暈車啊。”墨湛森看着身旁的人的異樣,不由得皺了眉,黑耀般的眼眸此刻充滿了擔憂。
白漱寧自知是什麼原因,便只是搖了搖頭,輕輕的笑道:“不是暈車,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懷孕這件事,她還不能確定,只能說是自己不舒服,便不再說話。
“不舒服?”墨湛森的眼眸深邃更甚,悄然間便將車轉了個方向,向另一邊駛去,而素來算是個路癡的白漱寧則並沒有發現異常,仍舊只是看着窗外。
車子很快的便在醫院門口停下,當白漱寧下車時,不由得愣在了原地,遲遲沒有回過神來。
還未待她完全回過神來,一旁的墨湛森便率先一步摟着她的腰,往裡面走去,連前臺都沒問便直接往最頂樓走去。
粗暴的推開了門,裡面的薛子墨正準備開口大罵,見到來人是墨湛森的時候,連忙將嘴裡的話嚥了回去,“我說,你下次進來,能不能先敲門啊。”
薛子墨有些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卻並沒有期望眼前的如同冰山的男人能聽進去,目光微微一轉,便看到了皮膚白淨如雪、目光微垂的白漱寧,不由得愣住了。
“她有些不舒服,你幫她看看。”墨湛森將她推到了前面的位置坐下,命令般的發話。
“我都說了,我已經很久不會診了。” 雖然話是這樣說,薛子墨仍舊是將開始了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