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人羣都不是民衆,而是警察,與這犯人面對面對峙着,礙於對方手裡鉗制了時嬌藍,所以也不敢貿然行動。
司月又向前走了幾步,正在這犯人背後約摸六七米的位置,而那犯人似乎感覺到背後有人,迅速側身看了看,不過一瞧見是個女人,神情一鬆。
“小姑娘,你別激動,不要激怒他!”陶警官小心肝都被刺激的快要跳了出來。
時嬌藍臉色都白了,只是她父親曾經畢竟也當過警察,所以她不想做出害怕的樣子,硬堵着一口氣和對方磨蹭了一聲,而且她覺着,這人雖然是個壞的,但肯定也想活着走出去,在這裡,對她下手的可能性很低。
“死女人,你信不信我劃花你的臉?!”那人冷哼哼又道。
“你別動她。”司月從側面說道。
“滾遠點!”犯人瞪了她一眼。
上頭的人說慕寂白是個聰明人,可上次他犯得兩次案件,他到現在也沒查出什麼來,所以這一次他就大膽了一些,選了這麼個地方,但卻沒想到這次慕寂白倒是學聰明瞭,這纔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就找到他的藏身之地了!
“她是我姐,我年紀小更聽話一點,我給你做人質,你放開我姐姐,行不行?”司月頓時可憐兮兮的模樣,眼裡泛着淚光,霧濛濛的說道。
她真不是誠心想要自討苦吃,而是覺得時嬌藍這個蠢貨有將人惹怒的可能。
而且,她也仔細看過了,對方手裡只有一把刀,無論是褲腳處還是腰間,都沒看到有其他利器的樣子,自己雖然是個三腳貓的功夫,但有幾招格鬥術練得還不錯,沒準能趁着換人的時候,協助警方將人抓住。
受傷的可能性是有的,但像時嬌藍那樣送人頭應該還不會的。
司月裝起可憐來,勢必要比唐芯和金音音更要勝上一籌的,畢竟原本她這張臉,就是個標準花瓶樣子。
此刻再擠出幾滴眼淚來,瞬間顯得小心謹慎而又擔心害怕,整個人樣子頓時都完全不一樣了,讓陶警官短暫的失神。
“不要!司月你滾蛋,少來管我!”時嬌藍也氣着了,連忙道。
司月腦子是不是壞了?這又不是演戲,什麼都爭着上手,想死是不是?
“姐,你別像個腦殘一樣大喊大叫啊,這大哥手滑了怎麼辦?”司月嘴角一撇,“哭”道。
時嬌藍嘴角一抽。
“絕對不行!”陶警官發現司月不像是開玩笑,頓時也急了。
可他一開口,那犯人卻道:“好,小妹妹你過來。”
警察對這個女孩子的態度似乎有些奇怪,很有可能,這小妹妹的談判價值更高。
“司月!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你治,別尋死行不行?!”
“我看你才腦殘呢,誰讓你管了?我TM的怎麼還啊?!”
……
時嬌藍瘋了。
司月小心翼翼的點頭走了過去,對方也很聰明,她沒靠近的時候壓根不鬆手,直到她徹底被對方的胳膊攬下來,這人才將刀子時嬌藍的脖子胖轉移到她的脖頸前。
司月眼瞅着時嬌藍對這人一腳踹開之後,在一瞬間,擡手狠狠抓住了對方拿着刀子的手腕關節,用力一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