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邀請喬安出去用餐,喬安不想出去用餐,只想宅在家裡。
雖然和慕錦年去的餐廳,都是高級的會員餐廳,一般不會遇到熟人,但爲了警慎一點,還是不想去。
許多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萬一碰到熟人,就沒有辦法收場了。
“不想出去,下了班想回家。”喬安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不想回去,他點點頭,“那就回家吃晚飯吧?”
“好。”喬安覺得在家裡吃最安全。
“我讓阿姨過去做飯。”慕錦年說道。
“不用,阿姨每天都往冰箱裡補食材,我回去隨便加工一下,就行了。”喬安說道。
慕錦年聽到這話,說道,“也好,我也想吃你做的菜。”
“好。”喬安應聲掛斷電話。
回到未央公寓,喬安先回自已家換衣服。
在家她習慣穿居家服,寬鬆舒適的帽衫服,是她的最愛。
今天穿的是一身粉色的帽衫服,款式也是慕錦年說的前面帶兜的那種。
穿着拖鞋去了慕錦年家,從冰箱裡找出食材開始做飯。
食材都是阿姨準備好的,她只要拿出來稍爲加工一下就行。
做了三菜一湯,她覺得兩個人吃夠了。
做好後,看了一眼時間,想着慕錦年馬上就到家了。
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等慕錦年,因爲今天何初夏的驚恐,喬安的心情不錯。
慕錦年回來的時侯,看着縮在沙發裡的一團,他在玄關換鞋的時侯,帶着笑意說道,“飯做好了?”
“嗯,好了!”喬安剛剛聽到門聲,就知道他回來了,不過正在玩遊戲,玩到重要關卡,她沒有停下來。
慕錦年走近喬安,問道,“玩什麼?玩的這麼專注?”
喬安收了手機,說道,“抓小魚。”
“那是什麼遊戲?”慕錦年問。
喬安笑道,“無聊消遣的遊戲。”
慕錦年玩過遊戲,但沒有玩過這種什麼抓魚的遊戲,他心裡正好奇了。
拿過喬安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點了一下屏。
亮了屏後,看到上面要輸入密碼。
“密碼是多少?”慕錦年問喬安。
喬安正在廚房盛飯,愣不丁的聽到慕錦年問密碼,她說道,“我知道你生日快到了,不用提醒。”
喬安的回答,讓慕錦年清楚,她誤會了。
“我是說你的手機密碼。”慕錦年問道。
聽到慕錦年說手機密碼,喬安端着碗的手哆嗦了一下。
差一點沒端穩,碗從手裡滑下來。
她的手機裡,有今天白心剛傳給她的視頻,不能讓他看。
“密碼是多少?”慕錦年又問。
喬安立刻恢復鎮定,說道,“先來吃飯,飯涼了。”
“你生日嗎?”慕錦年一邊說一邊輸喬安的生日。
“密碼錯誤?”慕錦年念着。
喬安從餐廳走出來,從慕錦年手裡抽走手機。
她很淡定的說道,“走,吃飯去。”
伸手拽起坐在沙發上的慕錦年,把他往餐廳推。
慕總很享受,這種有人管的感覺。
於是他故意半推半就的往餐廳走,而且他很下賤的認爲,有人管的人生很幸福。
“坐,快坐下。”喬安把慕錦年推到餐桌旁。
拉開椅子,伸手把慕錦年按着坐在椅子上。
“開動吧!”喬安搓着手,微笑道。
慕錦年坐在那兒,看着今天的菜色,他是非常的滿意。
牛肉炒蒜薹,燙小青菜,蘑菇炒雞蛋還有一個排骨湯,,有暈有素搭配的很好。
“真能幹。”慕錦年誇讚道。
喬安聽到這話,說道,“我的手藝確實很好,像我這個年齡會做菜的不多。”
慕錦年點頭贊同,像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沒有幾個會做菜。
要是上班的職業女性,會做的就更少了。
現在不比從前,女人要尊守三從四德。
新時代的女性,和男人一樣在職場打拼,所以家務已經不是女人的專利。
慕錦年看着喬安,黑眸流轉,說道,“所以我說,你適合做全職的家庭主婦。”
聽到這話,喬安何嘗不明白,這話中陷藏的涵義。
慕錦年是想盡辦法不想讓喬安去上班,而喬安是任由他說破了天,也要去上班。
“嗯,等我嫁人了,就不上班了。”喬安說道。
聽到這話,慕錦年立刻接話道,“那就嫁啊!明天就去領證,馬上就舉辦婚禮,可好呀?”
喬安聽到處處給她設套的慕錦年,說道,“不好。”
慕錦年聽到這話,不再往下說,端起碗往嘴裡扒飯。
慕總此時恨不得一口飯噎死自已,無數次的提起結婚,都遭到她無情的拒絕。
這讓他臉面往哪兒擱,也不光是面子的問題,是心裡着急。
他到底哪兒讓她不滿意,說出來他好改一改。
可她就是不說,只說未到結婚的時侯。
結婚不就是兩個人兩情相悅就好了嗎?
還要等什麼良辰吉日呀!
要是換成別人,只要他勾勾手指,說跟他結婚吧?
只怕有數不盡的女人會撲向他。
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深感戀愛這門學問太深奧,一時半會還學不會。
吃過飯,慕錦年拿出上次草擬的協議,要和喬安好好討論一下。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喬安靠着沙發的一頭,長腿放在他的腿上。
他把那協議書放在喬安的腿上,拿着筆說道,“這個你哪兒不滿意,我們改一改。”
喬安聽到這話,頭往後仰,無語的看着屋頂。
哪兒都不滿意,他的協議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早上要早安吻,晚上要晚安吻,這些能硬性規定。
喬安清了清嗓子,乾咳了兩聲,說道,“這些都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的舉動,不能硬性規定。”
慕錦年聽到這話,說道。“習慣了就好。”
慕總的回答,讓喬安無語問蒼天。
“戀愛不是工作,不能這麼機械性。”喬安說道。
“你要是都能做到,就不存在機械性。”慕錦年說道。
“咚”一下,喬安的頭磕在沙發背上。
喬安頭抵着沙發背,一雙黑眸軲轆轉着,想着用什麼辦法,才能讓慕錦年不要再提這份離譜的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