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念北挑了下眉毛:“只要想打,隨時都能打到。”
“那就快打吧,否則大叔大媽還不能到鎮上去了呢。”安冉冉說。
吳晴皺了皺眉:“就是去了,又能如何?難不成他還準備當街行兇?”
“傻丫頭!”安冉冉看了她一眼,“我們可不敢拿大叔大媽的生命安全去冒這個險,你說對吧?”
吳晴點頭。
安冉冉拍了拍手:“行了,無論怎麼樣,今天這件事總算是了了,吳晴,你要跟我們一起回京都嗎?店裡的事情還等着你呢。”
吳晴猶豫了一下,“我先不跟你們一起吧,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想多在家裡待幾天!”
安冉冉點頭:“也好。那我跟念北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及時跟我們聯繫。別再一個人悶不吭聲了啊。”
吳晴感激地點了點頭,然後由衷地對安冉冉說了一聲:“謝謝!”
安冉冉與戰念北準備離開的時候,吳老漢快速地進屋子裡,想要把電視機還給他們。
結果卻被吳晴給阻止了:“不用了爸,這一套就算我孝順你跟我媽的。回到京都後,我用工資還了就行。”
吳老漢這才點了點頭:“行。”
回程中因爲沒有了電視機箱子在後面礙事兒,安冉冉瞬間覺得自己的位置寬大了許多。
坐到後座,在吳晴及其父母的目光注視中,安冉冉坐得端莊得如同一個淑女一般。
戰念北的車子也騎得如同一位紳士一般。
可是當他們的離開吳晴所在的這個村莊,某人就開始找事兒了。
首先呢,也不知道到底是路不平,還是車太顛,總之摩托車開始一聳一聳地前進。
坐在後面的安冉冉在這種顛簸之中,時不時地把身體傾到戰念北的背上。
幾次之後,安冉冉回過味兒來了。
戰少這是發郎了啊。
回過味兒的安冉冉嘿嘿一笑,直接把屁股往前面挪了挪,這下子,她的前胸就密不可分地帖上了某人的後背。
明明是自己貼過去的,她還偏偏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環過對方腰身的小手,在戰念北面前揮了幾下:“手好冷啊。”
戰念北一聽自己的小姑娘手冷了,自然毫不猶豫地來了一句:“放我衣服裡暖暖。”
於是安冉冉就這麼理所當然地把手從戰念北的衣襟處鑽了進去。
冰涼的手挨住溫熱的皮膚,那種舒適感可不是隨便什麼形容詞都能形容出來的。
戰念北原本是存着逗她的心思的,結果被她冰涼的小手這麼一激,直接激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安冉冉笑眉笑眼地看着戰念北脖子裡忽然立起來的寒毛,心裡那個美啊。
爲了讓他更深切地體會到自己有多冷,她的小手還順勢在他腹部的肌肉上游走了起來。
戰念北長時間在軍營裡泡着,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訓練,別的不說,就身上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練出來的。
安冉冉捏着對方的腹肌,心裡暗暗羨慕,當然這個年代,女人還是以柔美爲美的,所以沒有什麼女人閒來無事就曬自己的腹肌。
不過安冉冉知道過不了幾年,當網絡興起的時候,在網上曬自己的美圖,幾乎成了不少美女們的日常生活。
所以,安冉冉決定,在時光還沒滑到微信興起之際,先把自己的腹肌練起來!
到時候,她要羨慕死那一票大姑娘小媳婦兒!
安冉冉一邊胡思亂想着盤算着自己的事情,一邊不自覺地細細描繪着戰念北的肌肉走向。
沒過多久,原本冰冷的小手就已經有了溫度。
戰念北所感受到的再不是冰涼的觸感,而是溫熱的指尖劃過皮膚時串起的一串串難以言喻的歡喜。
摩托車在坑坑窪窪的道路上走着,忽上忽下的顛簸使得安冉冉的手指總在不經意間碰觸到戰念北的某處。
她是不經意,而他則是……漸漸地有了期待……
在這一刻,戰念北甚至覺得這段路有些太過於平緩了!應該到他們越野賽時跑過的山路上去纔對!
就在戰念北心裡面興起這個念頭的時候,摩托車忽然竄上了一個斜坡,戰念北心裡一驚,下意識地擡高了車頭,車子凌空來了一個飛躍,在騰空的瞬間,安冉冉的小手隨着慣性滑到了戰念北腰部以下。
戰念北的上衣是那種特別厚實的迷彩軍裝,腿上爲了活動方便,只着了一條單褲,安冉冉的手滑下的時候,不偏不倚地按到了某處凸起。
隨着車輛的騰空,安冉冉下意識地用手一抓,然後就這麼隔着薄薄的布料,將戰念北某處的火熱緊緊地抓到了手裡。
車子尚在空中,戰念北卻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聲。
安冉冉卻是因爲恐懼而使足了力氣,緊緊地攥着手裡抓着的物件兒。
一個不經意,一個卻帶了幾分刻意。
一個嚇得驚聲尖叫,一個滿足得全身舒泰。
等到摩托車落地的時候,戰念北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安冉冉有沒有被嚇着,直接把摩托車剎住,然後伸手抓住了安冉冉的小手,使勁地按在了自己想讓她按的那個部位!
安冉冉心裡的恐懼還沒有完全散開呢,忽然就被戰念北給抓住了手,緊接着又被對方強行給按到了那根柱子上面。
直到這時,安冉冉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抓住的是什麼東西。
再看眼前戰念北的反應,安冉冉面紅耳赤地一跌聲解釋到:“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戰念北的聲音嘶啞着:“沒關係。我喜歡!”
安冉冉的臉忽然就燒了起來。
戰念北身體微微向後仰着,他就這麼轉過頭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姿勢,吻上了安冉冉的臉頰。
他的手按着她的手,他的脣吻着她脣。
冬日的原野上,有凜冽的寒風吹過。農村人在冬天也一如他們種的農作物一般呈現出一種近似於冬眠的特質,平日裡,除非必須,否則他們是絕對不會出門的。
所以呢,原野之上除了他們這一對兒,再沒有其他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