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亂成了一團,就連遠在國外的江老爺子,也緊急買了機票回返。
江裴的事情,是江家最羞於讓外人知道的秘聞。在江家之中,除了江宏達夫妻和江馳之外,也沒人再去關心江裴一眼。他們每次一想起江裴,心中的感情不是惋惜可憐,而是憤恨!
他們都恨不得江家從來也沒有這麼一個人出生纔好!
也免得江家爲了那麼個貨色,在多少人面前都擡不起頭來!
原本江家是要把江裴送到鄉下去修養的,是傅平卉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說服了江老爺子把江裴留在了青州,隱居一般的待在了江家的產業裡面。
傅平卉不敢想象,要是江裴真的被送去了鄉下,這天高皇帝遠的,自己的大兒子又究竟能夠活上多久呢?
這些年來,爲了隱藏江裴的行蹤,傅平卉實在是費了很多功夫。而江老爺子看她在這件事情的保密工作上面的確做得還不錯,加上傅平卉本身對江家的功勞也不小,他雖然也聽說了江裴的一些惡習,但也選擇了視若無睹,隨着他去了。
可是現在,關於江裴的一切事情都被爆料了出來,這是所有江家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其實江裴患病的事情還算不得什麼,最重要的,是江裴虐待少女的事情!
何安爆出去的那大量的照片,上面有不少年輕女孩子和江裴在一起的畫面,加起來已經有數十個女孩,個個都身材姣好容貌靚麗。而在這些年輕女孩子曝光出來的臉上身上,都有不少的傷痕。而且在爆料的言語中,還有言語透露出來有女孩子被江裴折磨得失蹤了!
所謂失蹤,其實有很多網民都在猜測。這或許是江裴根本就是直接把人給折磨死了,纔會造成這樣的失蹤假象。
甚至有不少網民打了熱線電話給警局,要求警局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給民衆一個交代。
事情再次鬧大了。
這已經不再是私人問題,還把官方也給牽扯了進來。
如往常一樣陰沉着一張臉坐在宅子裡的江裴心中一股無名火不停的往上竄。
傅平卉已經接連有好幾天沒來看他了。
他知道母親很忙。也知道母親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
在整個江家,真正關心的人,只有母親。
或許母親有很多人和事需要考慮,可是他唯一能夠依靠的人,卻只有母親一個。
就連他的父親和弟弟,雖然時而也會來看他,但他知道。其實他們心中並沒有多麼看得起自己。他們會來看他,更多的不過是做做表面功夫、讓母親高興罷了。
江裴對傅平卉的依賴,那是顯而易見的。
每一次傅平卉來看望他的時候要是超出了預定時間,江裴就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別墅裡的年輕女孩子們。
所以在這棟別墅裡面,不只是江裴,就是其他伺候江裴的人,也都在盼望着傅平卉的到來。只要傅平卉到了,江裴也能暫時的放過她們了。
江裴從早上等到天黑,也沒有得到傅平卉的一點兒信息。
他雙目赤紅,簡直就跟要噴火一樣。
別墅中的燈都亮了起來。可是宅子裡面還是寂靜一片,氣氛十分的詭異。
在江裴身邊不遠處,有三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孩子憂愁焦躁的縮在角落裡面。時不時的往江裴那邊瞥上一眼,像是在畏懼在什麼事情一樣。
客廳裡面異樣的沉默。
突然,江裴沙啞難聽的聲音響了起來:“過來。”
三個女孩子身子一僵,眼中頓時流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可是她們不敢不聽江裴的話。
三人低着頭,一個拉着一個的衣角,戰戰兢兢的向着江裴走了過去。
江裴艱難的擡起頭,興奮的看着眼前走過來的三個女孩子。
時間彷彿都變慢了,在四個人的身上都有着不同的感觸。
三個女孩子終究還是走到了江裴面前,照着江裴以前給她們的吩咐。排成一排斬在了江裴面前,和江裴的輪椅之間只有着一隻手掌的差距。可以讓江裴微微動動手指頭,就可以觸碰到她們。
“跪下。”
江裴的喉頭動了動。看着三人的目光閃爍着邪惡的目光,聲音也更加的沙啞了。
噗通一下,三個女孩子齊齊跪了下來。
她們的身體在發顫,卻誰都不敢輕易有所動作。
在這之前,因爲她們的反抗,她們已經受到了更多的折磨。所以她們現在已經學會了儘量的去順從,只爲了讓這個被折磨的過程能夠儘量縮短一些罷了。
江裴緩緩的伸出了他的手,向着最中間的那個女孩子伸了過去。
不是他不想大力的將女孩子抓過來,實在是因爲他身上並沒有多少力氣,只能這樣罷了。
江裴的指甲很長,長得壓根兒就不想一個男孩子的指甲。而且他的指甲甚至還泛着幽光,仿若一柄利器,讓人忘之心寒。
“你,過來!”
江裴實在是沒多少力氣將手臂伸得更長,臉色一沉,陡然低聲喝道。
跪在中間的女孩子渾身一顫,顫顫巍巍的湊近了過去,主動將自己的白嫩的臉龐放在了江裴的掌中,甚至還擡起了頭,想要盡力給江裴一個微笑。
江裴的眼中露出一抹滿意的神色。
他癡迷的看着眼前女孩子的臉龐,手指緩緩的在女孩子的臉龐上劃過。
哪怕江裴並沒有使出什麼力氣,可是他尖利的指甲還是在女孩子白嫩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不深不淺的指甲印。
女孩子閉上了眼睛,儘量讓自己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來。
原本對女孩子的表現十分滿意的江裴看見這一幕卻突然沉了臉,手下一用力,他的指甲就在女孩子的臉上劃出了一道紅紅的印跡!
也不知道江裴的指甲到底是怎麼長的,明明他根本就用不出多少力氣,可是他的這一下揮動,卻愣是把女孩子的臉都給劃破了!
女孩子一聲尖叫,有血跡從她臉上的印跡處滲透了出來,掛在臉龐上,看得更加讓人覺得滲得慌。
江裴皺着眉頭道:“你鬼叫什麼?!”
女孩子的身子又顫了顫,趕緊閉了嘴巴,再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就連她身邊的另外兩個女孩子也是死死的低着頭,既不敢擡頭看,也不敢開口出聲,只能在心中不住的祈禱。
江裴卻又沒了多少興趣。
他恨透了自己這副沒多少力氣的身體。
“就照上次我說的那樣,你們玩給我看!”江裴冷眼看着三人,“誰要是再敢走神的話,將會有什麼後果,你們都是知道的!”
三個女孩子的心神終於快要崩潰了。
她們知道江裴說的是什麼。
因爲江裴沒有力氣,所以他親手摺磨人的時候其實並不多。就算有,他也是藉助他手上尖利的指甲或是其他匕首之類的工具來達到他折磨人的目的。
可是更多的時候,江裴其實是不願意自己動手的。
因爲每一次親自動手,他都能比平時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無力感。
這種無力感讓他十分的挫敗,讓他更是怒火熊熊。
而且他每天都在這宅子裡面根本不用出去,空餘時間一大把,倒也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去考慮要如何折磨別人。
後來江裴終於想出來了。
他把自己當成了是一個看客,讓眼前的年輕女孩子們照着他給出的“劇本”,演出一幕又一幕能夠讓他激動的畫面出來。
看着這些女孩子們互相折磨,更加能夠讓江裴感到興奮。
只有在他興奮的時候,他才能夠覺得自己是真真切切的活着的。
而他現在對女孩子們說的事情,是他前幾天纔剛想出來的新花樣。
他要三個年輕女孩子脫光了衣服,赤果果的站在他的面前,讓三個女孩子用各種旁人想都想不出來的手段互相挑逗戲弄,並且還要讓每一個人都達到高、潮纔算是過關!
這樣的做法,對任何一個正常的年輕女孩子來說,都是一件十分荒謬的事情。
上一次三個女孩子就是因爲沒能完成江裴提出來的這個新花樣,被江裴交給了別墅裡的保鏢們,讓人狠狠的“收拾”了她們一番。
江裴所住別墅的保鏢,並不是江家的人,而是傅平卉從外面僱傭回來的。這些人除了拿錢做事之外,他們的做事風格不擇手段,一般有點底蘊的人家都不會僱傭這樣的人回來。
可是江裴的情況特殊,他的性子反倒更能和這種性格的人合得來一些,傅平卉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裡的保鏢,全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個個粗獷野蠻。因爲長期守護在別墅裡,他們根本就見不到什麼外人,對女人的渴求也是十分的旺盛。
而傅平卉給江裴送來的女孩子們,就成了這些中年男人眼中的最好的獵物。
只是沒有經過僱主的同意,他們就算是心裡再怎麼癢癢,也不可能對這些年輕女孩子們真的下手。
可沒想到,就在他們爲只能看不能吃而感到惋惜不已的時候,江裴卻主動的把機會遞到了他們手裡!L